沈煜这病拖拖拉拉了小半月,等到病好之时已是三月初春。
病后回归的第一个早朝上,轰轰烈烈地上演了一幕以死相谏。
三天前朝廷收到急报,今年春汛猛烈,黄河上游已经有几处决堤,冲毁了沿途数千亩良田,导致上万人流离失所。
太后不以为意,随便指派了毫无经验的侍郎戚廷尉去治水,朝臣们对太后的决策唯唯诺诺,只有新任尚书郎白时当庭抗议,并且以死相谏,要求太后撤换一个有能力的人去治水。
这是第一次有人公然忤逆太后,连一直歪在龙椅里打瞌睡的沈煜都忍不住为他擦了把冷汗。
果然,太后听了雷霆震怒,最后成全了他的死,却没有采纳他的谏。
白时忽然仰天大笑,脱下身上的官服甩了一地。
“枉我十年寒窗苦读,今日却换得这样一个朝廷,也罢,也罢!”
“等一下。”
沈煜长长伸了个懒腰,起身对着太后行了一礼,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朕听闻白时琴艺惊艳,早就想邀他进宫弹上一曲,太后今日能否看在朕的面子上饶他一命,将他的官职罢了,给我做个琴师可好?”
太后向来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可又不得不维持一个端庄大气的国母形象,尽管气炸了毛,最后还是皮笑肉不笑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于是,沈煜的爱好就由看戏变成了听曲。
没过几日,卿人又一次被翻了牌子。
穿一件粉红色的肚兜,素净的鹅蛋脸上施了一层薄薄的脂粉,眉眼如墨,口若含朱,倚在一丛明灭烛火之后,正是那凡人所念温柔乡之所在。
沈煜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下体已经蠢蠢欲动。
“皇上大病初愈,不宜过度操累,今晚就让卿儿好好服侍陛下吧。”
卿人跪在沈煜两腿之间,解开腰带释放出那根尚未崛起的肉棒,用手握着上下抚弄,看它渐渐高昂起头,就又去揉那蛋囊。
“嗯……”沈煜舒服地哼了一声,背靠床头伸直了腿。他身材的比例很好,肩宽腰窄,四肢修长,即便瘦得如此也仍有几分肌肉,尤其那胯下龙根,可让后宫三千佳丽夜夜销魂。
卿人用湿润的舌头环绕着巨茎一寸寸舔舐,口水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就好像面前有一串诱人的糖葫芦,不能急着吃,要将每一颗山楂的糖衣细细舔过,再从头开始小口小口啃食,让甜腻与酸涩在口中跳一曲热烈的胡旋,方才依依不舍地将其吞入咽喉,接着去品尝下一寸珍馔。
卿人用嘴模拟出花穴的紧致润泽,舌头好像一直滑腻的鱼,灵活地游走在肉茎与口腔内壁之间,时不时给火热的缠绵添上一把柴火,沈煜爽到连连呻吟。
“你这是、要朕的命……”
也不知是第多少次,卿人狠狠吞入整根肉茎,龟头被挤压在狭窄的食道口,再也控制不住地狂射精水,这感觉像是溺水,唯有贪婪地吞咽才能获得一线生机。
发泄之后,沈煜有些懊恼,为何一遇上她,自己就变得……很快。
卿人杏眼迷蒙,像在翻涌的欲海中抱住一根浮木,只来得及喘息几口,下一波更大的浪潮便要来了。
刚刚软倒的肉茎一下子又挺立起来,耀武扬威似的在她眼前晃动。卿人嫩葱似的指尖按在马眼上,擡头妩媚一笑,用酥糯得仿佛能化人筋骨的声音说:“陛下是不是觉得刚才的表现不大满意,卿儿也觉得,陛下还可以更威猛的——”
她这话像是一把浸了油的刀子,直插进沈煜欲火翻腾的心坎里。
沈煜红了眼,恶狠狠将她翻个个,巨茎对着早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狠狠怼进去,就像用粗大的杵捣一捧最柔嫩的花蕊,势不可挡,撼天动地,最后在呻吟和尖叫声中统统化作最温柔的春水,在两人最幽深之所在处弥荡开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沈煜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和耐力,将卿人肏喷了水,紧接着又将被淫水浸润后的肉茎对准了后庭小小菊穴,硕大的龟头顶在上面,卿人尚来不及求饶,便一挺身插了进去,就像熬过寒冬的种子终于冲开深厚的土壤,在大地的阳光中肆意伸展茁壮。
“不、不行了!身子要、被顶破了——”
“爽不爽,说——”
“爽!陛下干得卿儿好爽、卿儿想让陛下狠狠地、狠狠地操——”
沈煜托住她的腰更加猛烈地抽送,前面的花穴口吐出一波又一波淫水,后面的菊穴口被肏得穴肉外翻,又随着下一次插入狠狠缩了回去。
“求求、求求你,快给我——”
卿人哭喊得嗓子沙哑,身子被带动得上下起伏,像一条离了水而挣扎的鱼。
“啊——”
沈煜眼中最后的理智也被灼烧殆尽,拔出肉棒又对准花穴狠狠插了几十次,强烈的摩擦蹭破了娇嫩的穴肉。疼痛让快感升了级,好像彻底捅开了水闸,清澈的淫液包裹着嫣红的血丝,从穴口喷薄而出,带出的红肿穴肉也再收不回去。
最后,在身心都濒临崩溃的边缘,浊白的精液终于被射进了穴谷的尽头,那是一切欲望的源泉和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