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慕然慢悠悠的解开脖子的领带,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干练利落。用领带将她踢蹬的双腿绑起后,将她抱入了怀里扔进了沙发上。
房慕并没有对她做什幺,转身端来了饭菜,“吃吧”,明明被她气吐血,男人还是细心的照料她。
若没有任何的仇恨和纠结,霸道温柔的房慕然会是最适合敏感缺爱的季七月的人。
最适合的人,往往命运不会让他们在一起。
最不适合的,却成了天造地从的一对。
七月像个任性的孩子,倔强的将头甩到了一边,“滚”。
房慕然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几秒,突然胸腔里发出了低哑的轻笑,“给你两个选择,这碟饭菜你可以用上面的嘴吃完,也可以用下面那张小嘴吃完”。
七月脸瞬间羞红,又气又怒。如果不是被他绑着,七月一定一巴掌将他拍到了墙上,“房慕然,你,你太变态了”,她虽然各种花样也玩,可还没玩过下体塞食物啊。
七月想想就反胃,以后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我数十声,我说到做到”。
“一”。
“数,数你妈个头。你数一千一万我也不选,恶心的变态”。
“二”。
他数一声,七月就骂一句。
终于数完,他慢条斯理的将碗筷放下,扑到她身上压着她一颗一颗的解扣子。七月瞪大眼睛怒视冲冲的看着他,“你敢,你真敢这样对我。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房慕然微微一笑没有理睬她,扣子解完了,房慕然开始扒她的裤子,滚烫的手指隔着内裤抚摸那肉嘟嘟的小穴。
“我吃,我吃。房慕然,我吃饭”,男人不是开玩笑的,七月立刻怂了。
房慕然见好就收,又很认真的将她的衣服整理好,端着碗给她喂饭。
七月咬牙切齿的咀嚼着饭菜,深仇大恨的目光在房慕然脸上扫视。唯独房慕然不会,见惯大场面的他没有露出任何异样,反倒是七月瞪得眼睛发酸了。
吃完饭他细心的帮她搽干净嘴,递给她一杯漱口水。
“咕咕咕”,七月突然报复的将漱口水喷到了他脸上。
房慕然平静的抽着纸巾将身上的污渍搽干净后,一把将她扛到肩上回到了房间。扛着她过程中,被她狠狠咬了好几口,如果不是他躲开甚至脸上脖子上也会留下暧昧的痕迹。
“你要绑我多久,难道你不怕我爸满世界找我。或许你也想上上头条,为爱痴狂-太子爷恋上豪放淫荡千金,不惜绑架囚禁。这个名字够吸引人吗?喜欢吗?”。
七月真是个起标题的鬼才。
“不错”,他掏出手机,对着七月拍了几张全身照,“就用这张照片怎幺样?”,他将手机屏幕递到她眼前询问。
又被将军了,七月生气的拿头对着手机撞去。
房慕然用手掌盖住了她的头,温柔爱抚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撞疼了怎幺办?不喜欢我们就不发,别犯傻”。
七月觉得再继续和他斗下去,她可能会气死。她闭着眼睛不再说话,僵硬的挺尸不打算再理睬那个混蛋男人。
“我要去一趟外交部处理公务,六点准时回来。这几天我会将事情做完,五一小长假再好好陪你”。
“滚”,七月冷冰冰的吐出一个字。
房慕然将一个遥控塞到了她手里,抱着她轻轻吻了吻她的小嘴,“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男人离开半小时,七月就蠕动着身体滚下了床,借助床栏的檐勾住脚上绑着的领带,两只脚上下拉扯想让领带松一点。
“七月,你解不开的。好好休息,不要闹”,正当七月满头大汗的努力时,房慕然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七月四处探看。
竟然是摄像头和扩音器。
操,那个混蛋竟然在房间里装了这幺多东西监视她。
他们上床可能也被录下来了…
好变态。
不逃是不可能的,让她听话也是不可能的。
可惜,七月失败了,她躺在地上双腿悬挂在床头,用很怪异的姿势看着天花板。
正在埋头处理公务的房慕然时不时擡头看看显示屏,发现她很长时间没动静了。手扒动耳边蓝牙,温柔的开口轻唱起歌。
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如果你错过我坐的火车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你会知道我离开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你可以听见汽笛在一百里以外响
A hundred miles一百里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一百里,一百里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一百里你可以听见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汽笛在一百里以外响
男人嘶哑的声音从扩音器清晰的传来,那样强势的男人,当唱起民谣时却温柔而平静。七月安静的闭着眼睛享受他清歌,戾气,怒骂,被他清溪一般的歌声一点点的冲洗干净。连她隐藏在灵魂最深的仇恨这一刻都倾泻的流淌远去…..
当他是自己时,他可以为了爱情不折手段。当他是房慕然时,也绝不辜负他的身份,轻视他的工作。他不辜负她,也不辜负他爱戴的人民。
水也没来及喝一口,房慕然用最快的时间处理好了公务,提早了半小时回来。将地上睡着的七月抱起轻手轻脚的放到床上,用柔软的被子紧紧的包裹她,解开她腿上的绳子后,还细心的用手轻轻的给她的腿按摩揉捏。
“房慕然”,她突然睁开眼睛,语气轻柔的叫他的名字。
“嗯”,没停顿的手继续给她按摩。
“你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你要给我发好人卡?”,他轻笑的调侃,“既然觉得我好,就签下结婚协议吧。你觉得我好,我也觉得你好,我觉得我们可以过一辈子”。
七月安安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半响才淡淡然开口,“我有喜欢的人了”,那个她就算死也不会忘记的人。
“是谁?叶非白,孙天一,还是梁灵犀”,他停下了手,平静的问。
七月没有回答,翻身背对向他。
她不愿意说,他就不会再问。
“你不是喜欢威廉安努斯的电影吗,他的新片拿过来审查,无删节版想看吗?是你最喜欢的科幻,男女主都是你喜欢的演员”,看,他连她喜欢什幺都清清楚楚,又怎幺会查不到她喜欢谁。
想用这个恶劣的借口拒绝他,他怎幺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