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将军和卿卿一同消失了半个月,在这期间,无人知晓他们俩的行踪。官员还想着佳节时分,偷偷奉承一下这位大将军,好为巩固自己的地位,却是踏遍了霍府都寻不着人。
下人也不清楚他们俩到底去了哪处,不过这霍将军,数月前就差人在郊外的一座荒山野岭里建造了一间茅屋。虽是荒山野岭,景色却是悦人心目的,这大抵是和娇妻到那处游山玩水了罢。
这几日天气正好,确实适合游山玩水。山再高,哪有卿卿山峰美嫩;水再清,也不及卿卿的水儿香甜。这半月里,霍长安终体会到,什幺叫欲仙欲死。
第一日,卿卿抚着树干,敞下裳撅白臀左右扭摆,求着他后入。
第二日,卿卿与他在池中戏水,才一会,他就把卿卿托上岸放置铺满二人衣物的卵石上抽插起来。
第三日,卿卿哀怨穴儿酸酸,用檀口吮了一次又一次。
第四日,霍长安思念巧子在嫩乳上腻干的感觉,压着她身子,拢挤着奶儿,把巧子放在中间抽动。几次下来,奶儿里侧红彤彤,穴儿里面湿漉漉。他亲了亲卿卿的耳垂,引着她的纤手扪弄巧子,肿胀一圈后才分开她的穴插入。
第五日二人联膝而坐,对饮美酒,一杯又一杯。是夜,卿卿吃醉,霍长安精神开爽。
一醒一醉,美人熬累,穴儿溃溃。
……
第十五日,卿卿将他脱光,捆绑在椅上,着轻纱起舞。稍一擡脚,穴儿若影若现;略弯腰,露出一半肉奶;一个转身,撩开裙摆,臀缝一览无余……
霍长安热血冲天,又动弹不得。卿卿在不远处,把自己的手指放在口中一出一进的舐舔,像是巧子在穴内插弄般,津唾莹莹。霍长安就这样看着看着,直直泄了出来,引得卿卿一阵发笑。卿卿似是为了弥补他,脱其衣跨坐在案上,擡起脚丫轻踩在他肿胀处来回磨动,甚至用脚趾头夹前端。霍长安受不得这刺激,难耐得喘息。
“小妖婢,饶了夫君,快坐下来罢。”
卿卿媚眼流波,道:“卿卿听不懂,坐哪儿呢?”
“看来小妖婢还是个喜欢粗暴的。”霍长安勾唇一笑,压着嗓子,道,“分开肉瓣儿,抚着夫君的巧子塞进去。”
“遵命。”
卿卿照做,手抚着他的肩膀支撑着,只是龟头稍一笃进,她就有意擡臀,就是不让它进去。一来二去的,霍长安难受得满头大汗,恨此刻无能为力,倘若没有束缚,必定压着她来个几回。
“夫君再说着粗话罢,让卿卿听听。”卿卿此刻已然情乱。
“耳朵贴进来。”霍长安哄着她,在她耳边哑声低语,“卿卿的奶子又白又大,肏穴的时候,奶子一晃一晃,犹如荡妇。穴儿又湿又紧,还会喷水。夫君一肏起来,嘴儿开始乱叫,又骚又媚。恨不得肏死你才好。”
“嗯啊,夫君难不成不喜欢卿卿这般吗?”
霍长安嘿然良久,只笑笑看着她的眸子。卿卿作娇羞状,捻着拳锤了他肩头,且打且骂。美人怀中撒痴,岂能不乱?
“哪能啊。乖,再骚些,让夫君看看,我的卿卿能骚到哪种境界。”
“凭什幺听你的?”卿卿不依,擡股就要离开。
霍长安一脸苦相,道:“哎,前几日卿卿还说不想太快回家。原先还想着迟些才回去的,既然这样……”霍长安未说完,就卿卿揽着他的脖子,腰肢狂扭起来。
“啊~嗯~夫君你说什幺?卿卿我听不清呀~嗯啊~嗯啊~夫君好热,好大呀~啊啊啊~”
“卿卿解开绳子,嗯?”
“好呀~解开后,你要把卿卿的穴儿啊~呀~插得合不拢啊~”
卿卿一边接着绳子一边说着浪语,霍长安听着喉咙涩干,唯玉露能解。绳子一松,霍长安就把她压在案上,先是在她口中索取香津,又低下头含住穴儿里的源源玉露,且吮且舔,滋滋作响,咂咂有声。流出玉露之人撑着玉臂仰首淫哦,少顷穴儿一缩,身子往后一倒,更是喷出浓浆。汲取之人嘴边儿覆满水光,他又伸出舌尖一一卷入口中。
再看那穴儿粼粼,似欲闭合。霍长安一手揉揉上下起伏的奶,一手扶着巧插入。始进一个头,便感到一阵发麻,穴儿湿软紧致,巧子刚硬硕大。
“长安~啊~人家想看~啊嗯~”
霍长安把她拉起来,抚着她的腰,使她能低头看见他是如何在穴内抽插律动。“喜欢看?”
卿卿点头,说:“啊~长安你好大呀,嗯~啊哈~卿卿的肉儿都翻开了。”
行鱼水之欢时,浪语最能激人。霍长安把她放倒,压上她的身,大力的插弄起来。
……
星夜当空,两人赤裸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