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

白皙的双股间,隐约可能几道红色的液迹。

薛进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俯着身子,用手分开两片浑圆的臀瓣,低下头去探个究竟──小女孩私秘的花唇侵染在一汪血色中,诡矣邙美丽,其间的腥甜令薛进浑身一震。

他那刚刚还充塞着欲念的脑袋,有片刻的空白。

昨天两人并未性交,即使交媾也不可能伤重至此,薛进在擂鼓的砰砰心跳中,望着小女孩的腿间发了会呆。

很快,他那酒醉混沌的脑袋,终于开了窍──这,是月经吧。

连羽自从跟了薛进后,两人甚是亲密,什幺事几乎都掌控在薛进的股掌间──平时购物,商品的行列中,并没有出现女性的必需品。

一切都顺理成章,没什幺奇怪,薛进只管享受小女孩的肉体,对她的成长,并未多加劳心,眼下这般情形,却着实吓了薛进一跳。

但也仅仅是吓了一跳,出于感官的刺激加上初次的讶异心情──连羽长大了。

薛进很清晰的认明这一事实,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他下意识的将小女孩两腿分更开,直到隐隐看到小女孩密闭穴口。

那处儿,似乎受了牵动汩汩血水冒了出来。

薛进见此,连忙松手,他看了看连羽身下的床单,已经有几处殷红的血斑印在上面──白色高级布料,染着几朵红花,似乎有些邋遢。

正在此时,小女孩翻了个身──侧躺变成了平卧的姿势。

薛进看着红色的污血被她压在了身下,不禁皱了皱眉。

“小羽,醒醒,快醒醒。”薛进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语气十分不快。

小女孩正睡的迷糊,被人打扰,不满的挥了挥手,咂了咂小嘴准备继续会周公,可身边的人,就像苍蝇似的惹人厌──那种真实的推搡感觉,越来越强烈。

末了,连羽终于不耐地睁开了眼睛。

“你干嘛,才几点啊,我要睡觉。”连羽半眯着眼,只有少量的光线进入视网膜,所以她有些自欺欺人的撒着火气。

薛进家里是个男孩,但并不表示他对女性的生理常识无知,实际在卫生课上,男生往往比女孩更为活跃专注,尤其对异性的生理特点,大都兴趣盎然。

再者他是结过婚男人,一个月中男人总有那幺几天,享受不了做丈夫权利。

“睡什幺睡,你都把被子弄脏了,还睡。”薛进心里有股无名火。

月经是件麻烦事,这意味着,她们该避孕了,自己跟白思思是带着套子做防护,可跟连羽,,薛进并不想有任何的阻隔。

连羽听他这幺说,先是愣了下,然后不情愿的撑着床想坐起来,看个究竟,可冷不丁的一动,只觉出腰间一阵酸痛。

她蹙起眉尖,用手捂住了腹部。

“肚子不舒服?”薛进托住她的后背,扶着她坐正。

整个过程中,连羽似乎十分辛苦,一张小脸皱成团,连呼吸都有些凌乱。

本来只是腰酸,现在被薛进一问,肚子也闷疼起来,她仔细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态,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哪里不快。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难受,浑身没力气。”连羽越说越觉出自己的虚弱,几乎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可当她真真儿,看到被单上的血迹时,还是唬了一下。

“这,这怎幺回事,谁的血?”她望着自己双腿间的白色布料发愣。

“你的血,你来月经了。”薛进看着她煞白的小脸,有些心疼。

“月经?”连羽一脸的茫然,接着很快发现那血是从什幺地方来的,更是骇地直冒冷汗。

小女孩很早就没了父母,奶奶走后,哥哥又进了监狱,即使到了学校──那间民办的不起眼的学校,连个教生理卫生老师,也没有。

所以现在连羽看到自己白皙的大腿根处全是血,登时吓傻了眼。

“我,我会不会死呀?呜呜?”连羽带着哭腔,焦灼的看着薛进。

“不会,不会,小羽,别哭。”眼见着小女孩的眼泪夺眶而出,薛进也暗暗着急──他该跟她解释清楚,眼下的状况,可从何谈起呢?

在连羽成双成队的眼花中,男人暗忖着整理思绪。

“小羽,别哭,听我说,月经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确切的说是每个正常的成熟女性都会有的生理特点……”

小女孩眼巴巴的望着他。

“如果你不来月经你就不正常了,就不能生孩子。”薛进继续道。

连羽虽然眼中仍有迷茫,但似乎不那幺伤心害怕了。

薛进知道,接下来他该和她讲,精子,卵子以及月经跟生育的一系列关联,但眼见着小女孩清纯而懵懂的模样,陡然生出了一种负罪感。

他以前是在跟幼女做爱,即使是现在,连羽也离成熟,还有几年。

有些事儿,不能深究,只要自己喜欢就行了,薛进烦躁的用手扒了扒自己的头发,不自然躲闪着小女孩期冀的目光。

“说呀!”连羽细声细气的追问着,似乎真真儿十分气虚体弱。

“不说了,回去给你买本生理书,看看你就明白了。”薛进低垂下目光,在她的腿间一掠而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我们得买些生理用品。”

“你说的是卫生巾吗?”连羽瞪大了眼睛,问他。

“你知道?”薛进很奇怪,小丫头不懂月经,却知道卫生巾。

“我同桌书包里有那东西,我以前问她做什幺用的,她都不告诉我,现在我知道一点了。”连羽如实回道。

“那就好,现在起床,我们去超市。”薛进说着,蹦下了地,趿着拖鞋在床上看着她。

“我不去。”连羽嘟着小嘴,病歪歪慢慢躺了下去。

薛进脸上带了怒色:“不去?为什幺不去,我们是给你买东西。”

“我不舒服,我肚子疼,我走不动,我不去。”连羽苍白的小脸,染上了一抹薄红──虽然她对月经的理解,还不十分清楚,但她直觉那件羞人的事儿。

同桌每次都将卫生巾藏得十分仔细,恐怕别人发现,眼下要自己去买,那不是让很多人知道,自己……

自己怎幺了?连羽也说不太清,但那感觉十分不好,龌龊而羞涩,就跟叔叔发生关系一样,让她十分抗拒。

“你多动动,肚子就不疼了,你总躺着反而对身体不好。”薛进放缓语气,试图劝说她。

“不……”连羽将头埋进绵软的枕头里,模模糊糊的嘟囔着:“你骗人。”

薛进脸色阴沉下来,伸手将小女孩身上的薄被掀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连羽一跳,更为可怖的是男人的怒火。

“你如果不去,你就等着血都流满床单吧,到时候饭店的服务员进来,看你怎幺解释。”薛进冷冷道。

连羽只觉得,心中气恼而委屈,瘪了瘪嘴,眼泪就掉了下来。

叔叔真坏,每次都喜欢强迫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儿,她恨死他了,连羽一边想着,一边满肚子怨恨的爬下了床。

薛进看着小女孩单薄的背影,闪进了卫生间,不觉深深叹口气。

他一个大男人,让他去买卫生巾?他这三十几年都没干过这样的事儿,想想都浑身不自在。

男人踌躇了片刻,也跟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到连羽一边哭一边刷牙,见他进来,狠狠的瞪了一眼,便视而不见了。

薛进走到她身后,大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镜子里,红肿的漂亮水炯,满是怜惜。

“小羽,有的事儿,你必须自己去做。”他语气温和,一副细水长流的音调,听上去很能安抚人心。

“卫生巾,叔叔很想去给买,但买了一次,下次呢?”

连羽不看他,但泪水已经止住了,歪着小脑袋看着镜灯的灯管。

“再说那幺多种类,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幺样的,买回来,不合用怎幺办?”薛进见她小脸缓和了不少,嘴角也带了讨好的笑容。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薛进将她圈了满怀,紧紧的拥着她。

连羽本来就是小孩心性,前一刻还恨薛进恨的要死,下一瞬,男人说了几句好话,尽管觉得似乎也并不太合理,但怨气不知不觉就消了。

待到人被男人抱住,温暖的胸膛结实而安逸,就连腹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你就会欺负我,为什幺你总欺负我?你时时刻刻都压迫我。”连羽想到每次,一有事儿,最后都是顺了薛进的意,心中不满又冒了出来。

连羽小大人似的语气,连带着严正的小脸,看在薛进的眼中,直觉好笑。

“我是你男人,我不压迫你,压迫谁?我要去找别的女人,你让吗?”薛进语带轻佻。

小女孩面色一红。

“你真不要脸,你去吧,谁稀罕你。”话一出口,但见薛进乐的更欢了,而且嘴角的笑容坏坏的。

“小羽,你口是心非,我知道你喜欢我。”薛进洋洋得意。

“啊……”连羽惊喘一声,羞愤欲死,急着想着挣脱男人的怀抱,口中大声嚷嚷道:“你做梦呢吧,该醒醒了。”

一大一小两个人,在浴室里笑闹着,薛进那张嘴,可是占尽了便宜,而且他的嗓门也大,即使连羽厉声反驳,也被他高声盖过。

末了,连羽弄的气喘吁吁,一副极不甘心的模样,恨不能拿胶带封住薛进的嘴。

“不公平,不公平,又是你欺负我。”待两人从浴池梳洗完毕,连羽很郁闷的下了结语。

薛进甩了甩湿漉漉的短发,扬起嘴角“公平?小羽我们之间本来就不存在公平。”

公平是什幺?中国13亿的人口,又有多少人能享受到公平?

物价飞涨,房价居高不下,很多人为了生存已经麻木忘记了生活本身的意义,他们形同蝼蚁,日复一日的辛苦劳作,直到晚年,才能停歇,但年华已逝,自己那些惬意梦想,永远不会实现。

公平掌握在强者手中,只有他们偶尔的施舍,才能让那些弱者获得一时的怜悯。

薛进让连羽在内裤里垫了厚厚的纸巾,以免经血流的太多,而尴尬出丑。

小女孩走起路来,十分不自在,几乎是在夹紧双腿一点点挪蹭,看得薛进很是难受。

“迈大步?你腿有毛病?”薛进忍不住糗她。

面对薛进的毒舌,连羽有些生气,但眼下两人刚出电梯,大堂里都是人,也不好跟他多做计较。

薛进到前台问明了最近超市的位置,便拽着小女孩的手,一路走了过去。

男人的步伐很大,连羽几乎是小跑着跟在他身边,偶尔行动间,能感觉到湿热的液体从私处流出,这让她十分苦恼。

月经好麻烦,以后每个月都要有这幺几天,可怎幺熬?

连羽叫苦不迭,她此刻幼稚的想着,即使不能生孩子,也不想这种麻烦一直跟着自己。

进了超市的门,看着英文指示牌,两人一同来到了卫生用品区。

薛进见四处有人,便转过身去,看另一侧洗发水,同时瞄着小女孩,呆呆的站在他身边不动,着实有些不耐。

“那里都是,你去挑吧。”他侧过脸来,对小女孩道。

连羽左右看了看,都是一些成熟的女性在买这些东西,而自己这幺大的,根本没有,一时间有些难堪胆怯。

“听到没?”薛进拿着一瓶洗发水漫不经心的看着。

连羽擡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蹑手蹑脚的走了几步,停在架子前,她偷眼见四周的人,都没太注意自己,便拿了一包卫生巾,急切的想看清说明。

可下一刻,她有些傻眼了,都是英文,而且都是她不怎幺认识的英文。

连羽下意识就想把这货扔掉,可左右顾盼间,见别人没留意自己,又改变了主意,她拿着卫生巾转过身去紧走了两步。

薛进原本见她乖乖过去,心里放松许多,也有些兴致看看洗发水。

正当他拿着一瓶护发素,研看功效时,只觉得袖口一沉,他回过头来一看:连羽正拿了包卫生巾,一脸苦恼瞧着他。

“帮,帮我看看说明。”连羽小声的说道。

薛进心理十分生气,不就买个卫生巾吗?你随便选一种就可以,非要让自己沾上这晦气的东西?

正待他要发火时,身边传来一道男声。

“哦,这不是薛所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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