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弄了多少次,越昭才终于在清舟体内射出来。
浓浓的白精喷在玉壶中,冲刷着子宫内壁,瘫软成泥的娇躯还是本能地颤了颤。
越昭餍足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透明的水液混合着丝丝白浊,缓缓从合不拢的花穴中流淌出来,在空气里氤氲开淫靡的交欢气息。
“噗嗤——”
涂着粘腻膏体的玉势被插进小穴,在红肿的花瓣间泛着莹莹碧色,衬得被摧残过的珍珠愈发惹人怜爱。
清舟上身从车壁上无力地滑下来,柔韧的腰肢塌陷下去,臀部高高翘起。
真像一副……求着被干的模样。
越昭吞咽了一下,按捺住跃跃欲试的某个部位。
不能再继续了……
不然师父会发脾气的。
越昭耐心地将红绸穿绕打结,以便将玉势固定在她腿间。
地上满淌的水渍,用法术清理干净;
裙摆放下来,衣襟舍不得拢起来,他便将清舟翻了身,摆成侧躺的姿势,躺在她背后,手环在她身前,爱抚着胸前的红樱。
“别,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女子的声音像拉丝的甜瓜儿,又面又软,疲惫的沙哑中带着难掩的诱惑力。
“嗯呐……”
越昭哼哼唧唧,有些不舍地将手从深沟中抽了出来,终于将衣襟给她拢上,脑袋埋进她发间,像小狗一般,深深地嗅。
清舟阖上眼帘,遮去眸子里的漠然与冰冷。
这三日里都是这样。
小穴里无时不刻插着玉势,随着车身的颠簸跳动抽插,插得穴里无时不刻流着水。
这个男人仿佛随时能发情,白天、黑夜、清晨、傍晚……不论何时,他都能找到各种理由,对她进行狠狠的侵犯。
从一开始的抗拒与挣扎,到后来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失了反抗的力气,到现在甚至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强迫,主动承受起他的硕大……
是的,强迫。
再多的轻怜蜜爱、温存软语,不过是为他高涨的欲望埋下铺垫。
那些刻毒的羞辱,恶意的嘲讽,那些粗暴的、轻亵的玩弄,才反映出他心里最真实的声音。
他恨她。
可他为什幺要救她呢?
因为那短短十年的师恩?
笑话!
太清门往他身上倾注了多少心血多少资源,他最后不仍是倒戈了吗?!
虽然她至今不明白他那时出卖太清的理由。
清舟暗暗告诫自己,她是他的仇人,他也是她的仇人。
不过是幼年的执念,惑于皮相,扭曲了心思罢了。
这风月欢情,又能在他凉薄的骨子里残存多久呢?
世间桃红绿柳不计其数,总有一天,一切激情的色彩都会褪去,暴露出掩在这段扭曲关系下的不堪。
他总会厌倦的。
玄元宗沉影部七十二邪道折磨人的酷虐手段,是人尽皆知的。
而越昭更狠。
践踏她的自尊,折辱她的身体,利用她身上背负的人命,叫她愧疚,叫她反抗不得。
偏偏他还对她有恩。
这血淋淋的恩情……简直已经叫人觉得生不如死了。
她绝对不能留在他身边。
不过在他厌倦她之前,她应当可以……
浓浓的倦意忽如潮水般一涌而上,清舟的思绪越转越慢,最后陷入沉沉的黑甜乡。
越昭听着她渐趋平稳的清浅呼吸,知道她睡着了。
眉心轮微光亮起,他睁开天眼,见女子灵台中华光四溢,灵力流动,在她灵脉中不断舒展。
身体恢复得很非常完美,她的记忆,也在逐渐恢复着……
她没有被惑动心神,一丝一毫也没有。
他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拼命控制自己不要笑出声。
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渗出一滴来,却很快就干了。
“就当我强迫你吧……”
他几不可察地低语道:
“尽管恨我好了……我这样的人渣。”
“没关系的……”
“能有今天,我已经很开心了……”
“真的……好开心……”
也真的好疼啊……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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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是肯定的,不然不会叫他当男主(斜眼瞅某个将会一渣到底的反派)
看不明白第一卷剧情没关系,慢慢解谜嘛,女主也是渐渐地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卷进了一个什幺样的阴谋里面(笑)
捅刀子是不会手软的,撒糖也是不会吝啬的。嗯,不然怎幺叫相爱相杀?
啊啊啊好想好想快点写,把我的设定一个一个抖搂出来啊!可惜三次元太忙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