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酸痛的腰,无数次的骂着“禽兽”。是的,土方十四郎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昨天晚上不知道被吃了多少次,到最后我都昏过去了还不放过我。一觉醒来发现那根东西还在我的体内,如果不是我威胁他再做下去就带着两个孩子离开的话,估计他还不会轻易放过我。
差点又在浴室里面来一发,我用手给他解决了他才不情不愿的送我回屋。一晚上的剧烈运动让我几乎要软倒在地上,还好他有良心,一路上扶着我。
清风和霁月早就醒了,霁月看到我被十四送回来还揶揄的冲着我们笑,老大清风很是欣慰的看着我。
等下!欣慰是什幺鬼!
清风很严肃的对着十四说:“爸爸,你跟妈妈和好了是吗?”
他真的不是你爸爸啊!我现在不仅身体疼,脑袋也疼,该怎幺对这两个小孩子解释清楚这件事情呢?
心好累。
土方十分满足的搂着我的腰,显然被孩子的称呼给取悦到了。我气得拧了一下他的腰,却被坚硬的肌肉阻挡了。
“小鬼们,你们的爸爸在这里,那个V字形刘海的狗粮青光眼可是赫赫有名的鬼之副长,像他这样的人渣是不会有凛酱这样好的老婆的。”
总悟拖着懒洋洋的声音,“不小心”把十四挤到了旁边,自己扶着我。“看清楚,我才是你们的爸爸。”
愣了一会儿,霁月首先跳出来:“怎幺可能!我妈妈才不是老牛吃嫩草啊好痛!!”
我收回拳头,整个脸埋在阴影中:“霁月,你刚才说什幺?”
霁月捂着脑袋,飞快的摇着头。“不不不妈妈我什幺都没说真的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我这才展开笑容。“乖。”我摸了摸他的头,完全无视了他略带无语的表情。
总悟占有欲十足的搂紧我的腰。“我跟凛酱才是真爱,老婆跟我闹脾气,那个蛋黄酱混蛋才趁虚而入的。”
明晃晃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