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什幺地方幺?”龙渊冷不丁抛出了一个问题,似乎是想要将眼前已然呆滞的梅怜重新唤醒。可此时的梅怜犹如被逼到绝境的小鹿,又如被捕蛇人拿住了七寸的幼蛇,既已无路可退,又无力挣扎。这般心如死灰,却竟不知从何处借过来一胆子,明明听到了龙渊的话,却又装作听而不闻。龙渊见她不答,又没有给予丝毫的反应,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可是那小妮子愣是连点反应都懒得给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好似刚刚在隔间里发生的一切就是一场噩梦,等醒过来就好了。从未被人如此对待的龙渊此时便有些沉不住气了,伸手便勾住了梅怜的下巴,入眼便是刚刚被人恣意品尝,宛如夏雨过后催人来采的熟桃般的红唇,那唇上还裹上了一层水膜,直勾的龙渊心里猛然窜出了一股子邪火。勉强把眼睛从那嫩桃上挪开,便瞧见那藏在那肿了的双眸却未及收回的一抹恨意。等到对上了龙渊的双眼,梅怜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做了什幺,借来的虎胆被原主人收回的那一刻,她害怕了。龙渊见她露出止不住惧意,心下便冷嗤了一声,道:勾引人的本事不小,胆子倒是如那纸糊的老虎一般。想着刚刚浪费了不少时间,龙渊便欲直接将刚刚还没到手的“证据”继续搜集下去,便将手伸到了梅怜的双腿间,准备先找到那藏着证据的洞口。梅怜顾不得自己的双手还抓着勉强用来遮体的衣裳,眼见着龙渊朝自己的下体摸去,连忙腾出两只手来抓着那只欲轻薄自己的手,摇着头,红着的眼立时淌下泪来,嘴里嗫嚅道:“大······大伯,求······求你·····不要”。
龙渊竭力克制住身体里涌动的欲火,听着梅怜的求饶,便抽空看了她一眼,心思一转,哑着嗓子道:“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你居然还跟我装,待我检查后拿出证据,便是你原型毕露,滚出我龙家之时。”梅怜听到这话才明白原来大伯是想找到所谓的“证据”,将她赶出龙家,如此一来,自己背上了污名,被龙家休弃后,自己哪里还有活路!许是活着的欲望给了她莫大的勇气,两只手儿死死地扯住那欲侵犯自己的大掌,将那双腿紧紧合拢。龙渊见她挣扎地厉害,索性用一只手抓住了梅怜两只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将梅怜的双手困得严严实实,按在头顶,然后龙渊便用一只手掰开梅怜的双腿,带着鞋迈上了小榻跪坐在梅怜的双腿间,那还在踢蹬的双腿,被龙渊缠在自己的腰上。这一番动作后,梅怜知道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已经连挣扎的权利都失去了,她明白此时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会过来救她,更何况她也不敢。
梅怜一动不动的躺在榻上,任由龙渊在她身上的作为,双目直愣愣盯着隔间的房梁,眼角却再看不见半点泪,贝齿死死咬着下唇,似是要咬出血来才甘心。龙渊见她安静下来,心下松了口气,他也不想使用武力逼她,毕竟如果不小心弄伤了她,倒是不便。暗暗吸了口气,又将手朝她的下体伸去,触手便是温软无毛的小鲍鱼,龙渊慢慢将紧闭的小鲍鱼打开后,用食指探了探中间的小肉粒,粗粝的手指划过尿孔的时候,他感受到了梅怜的轻颤,手指继续往下探去,龙渊摸到了两瓣肉做的花瓣,那浅浅的粉色格外惹人怜爱,轻轻拨开两瓣花瓣之后,出现了一条细缝,凭着男性的本能,龙渊知道自己似乎已经找到了通往“证据”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