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忍不住破门而入。
金凤公主惊慌地投来了讶异的目光,可唐彦却仿佛不受影响一般地继续和公主交合著,更加奋力地在她身上起伏着。
明明这是她所熟悉的寝室,却意外地处处染上旖旎的色彩,鼻尖弥漫着让人忍不住深陷的迷香,随着那两人交媾传来的淫靡水声,杨怡儿觉得自己脑袋里里那一根紧绷的弦瞬间断裂,她走上前去,拉过唐彦的长发让他靠近自己,激动地啃咬着他的下唇,与他的舌头交缠着,心里的狂暴让她失去理智,只是想要获取更多。
一边与唐彦接吻,她一边伸出不安分的小手,原本拉扯着他挺立的乳首,随后恶意地滑至他结实的臀部,把玩着那从未晒过阳光的部位,微微掰开又合起,甚至还上下揉弄着。
终于,他低吼一声,释放在金凤公主体内,然后气喘吁吁跪在床上。
杨怡儿挤开公主,取代她趴在床上,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开始舔弄着他的分身,先从那紫红色的蛋蛋开始,细细舔开上面的皱折,然后挑弄他敏感的会阴,之后再缓缓往上移,沿着那分身上的青筋,挑逗着他湿淋淋的顶端,细细品尝着那淫靡的味道,参杂着他的精液和公主的爱液,充满情色的气息。
很快,那高潮后就开始陷入疲软的分身又恢复了状态,甚至有更加精神充沛的趋势。
金凤公主是天下闻名的刁蛮任性,她想要得到的就不会逃过她的手掌心,从波斯的男妓到江南的兔儿爷,酒池肉林更不在话下,放荡得天下皆知。
对于这个扬州第一名妓她早已耳闻许久,多少男人为她一掷千金只为了哄她一笑。
公主挑了挑她那一双双燕眉,起了好胜心,也凑过去舔弄唐彦的乳尖,一边捧着自己雪白的胸部蹭过唐彦浑身汗湿的身体。
杨怡儿单手扶着他的炽热,退开几步,一脸淡妆全花,碎发散发地落在肩上,衣袍半揭,露出里面同一颜色的肚兜,额上也沾满了晶莹的汗珠,纵使如此,一瞥一笑间仍然有着触目惊心的妖艳。
她对公主挑衅地笑,解开自己的肚兜,让她引以为傲的胴体展露在公主眼前。
公主贵为万金之躯,少女时期就常以牛奶泡澡,燕窝当早餐,民间难得的桂圆红枣更是天天当点心,保养的功夫自然是做得极好的,可说是肌若凝脂,肌肤赛雪。
但杨怡儿纵使堕落风尘数十载,但她能够在扬州这风流之地混出名堂,也不单单只是美艳两个字得以,公主忆起不久前有一位名为赵鸾鸾的名妓所写之诗。
粉香汗湿瑶琴轸,
春逗酥融绵雨膏。
浴罢檀郎扪弄处,
灵华凉沁紫葡萄。
拿这首诗来形容杨怡儿此时的妖惑之美,最适合不过。
啊!也太难了吧!
沈媛平躺在床上,双手捧着剧本,叹了一口气改成趴姿,看了几行字,最终还是把剧本仍在床边,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上,无声地呐喊着。
还有诗呢?什么什么膏来着?
作为一个国文课都当老师在催眠的理科生,看到这种什么诗什么词的,她都觉得自己的眼睛快要冒出蚊香状的圈圈了。
她又拿起剧本,看了几眼,发现是‘春逗酥融绵雨膏’。
看到这儿,她摸摸肚子,觉得自己好想吃蟹膏,秋天是最适合吃蟹膏的季节了。但蟹膏对她来说实在是很昂贵的奢侈品,平时不是轻易能吃到的,要赚大钱之后才可以。
什么时候才可以赚大钱呢?她忍不住歪着脑袋开始思考这个深奥的问题。
没耍废多久,她又重新坐起来,打开笔电,准备开始看黎导演安排给她的几样功课,其中一样就是在要开始演员训练前把他安排给她观看来琢磨演技的几部电影看完,其中包括肉蒲团系列、蜜桃成熟时、格雷的五十道阴影和空房间。
其中格雷的五十道阴影是最令沈媛感到好奇的,她读过那系列的小说,会随著作者的文字而浑身颤栗、兴奋甚至是陷入幻想之中。
但当电影开始播放时,男主角衣冠楚楚地走出来,她嫌弃地挑了一下眉头,啧了几声,她还是觉得方若临比男主角帅多了,如果他来演那该多好。
她还在胡思乱想当儿,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让沉浸在思绪中的她吓了一大跳,急忙拿起手机,‘喂’了一声,听见电话的另一方传来的低沉男声,“你在忙吗?”
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让她的心顿时好像爬满了蚂蚁一般,有点不知所措,“没有,在做黎导演给我的功课,看格雷的五十道阴影。”
他笑,“好看吗?”
“我看过它小说的版本,觉得蛮好看的,不过如果是你演,那一定更好看。”她靠着床头,说出心里话。
他听到这个答案,心里觉得很满意,转身也躺在床上,望着空落落的天花板,“我好想你。”
听到这么直白的情话,沈媛心里觉得甜蜜又害羞,“我也是。”
方若临忽然觉得有点后悔,“早知道昨天做多几次。”
虽然心里也在暗暗懊悔,但沈媛还是觉得太羞耻了,并未应答,今天一整天眼前时不时还会闪过昨夜的淫乱,每一幕都让她害羞得想要找个洞钻进去,但如果对象是他,只要他高兴,那一切都很值得。
突然,方若临说道,“你知道我们这样还是可以做爱吗?”
“怎么样?”沈媛反问。
不久,方若临诱惑的声音传入耳中,“把手机开扩音,裤子和衣服脱掉,我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