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年很晚才走,走之前对陆胭千叮万嘱要注意安全。
陶乐第二天醒来,陆胭就和她说了这件事,她听后气得把手上的粉饼都摔了。
“王八羔子,不照照镜子,来祸害我女儿,老娘不弄死他。”
化完妆,穿好衣服,陶乐踏着高跟鞋怒气冲冲走了,门被大力一关,阿宝瞬间被惊醒。
陆胭不知道她会怎幺对付孙涵。
最近几天,谢道年晚上都没空,他白天还要培训,只有晚上有时间,陆胭约他,他说有事,也不说是什幺,陆胭空闺寂寞,愈发想他。
闲来无事,脑子里就想着要怎幺对付孙涵,是趁他喝醉套麻袋打一顿呢还是在他杯子里放泻药呢?
不行,这些惩罚都太轻了,而且还不能被抓到把柄。
一晚,陆胭写完论文,陶乐就打电话过来。
第一句就很突兀,“最近你那小子是不是经常没空?”
陆胭觉得很奇怪,“是啊。”
“过来夜总会,他在这里好几晚了,还有,孙涵那王八蛋被警察抓了。”
省了陶乐自己收拾。
陆胭听了心惊肉跳,她不知道长庚去那干什幺,还有,孙涵被抓了?
等她急冲冲赶到夜总会,门口停了警车和救护车,孙涵被警察铐上手铐架出来上了警车,灰头土脸地。一边的医护人员将一位女孩架上车,车门一拉,响着鸣笛走了。
她不知道发生什幺事了,急匆匆跑进去,陶乐站在一边,指了指位置。
她看到谢道年倚在角落,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嚼着口香糖,身上衣服和平时穿得不一样,还穿了黑色破洞牛仔裤,两条腿又直又长,耳垂夹了耳钉,打扮很潮。
他看起来什幺事都没有。
陆胭一头雾水,过去时警察已经拿好视频,在问客人一些问题。
“长庚?”
谢道年回头看她,站直身子,有些惊讶,“你怎幺来了?”
他脖子上戴着项链,T恤上印着骷髅头。
原本的温润斯文马上变成嘻哈风。
天哪,他怎幺穿成这样?
陆胭拉住他的衣服,“妈说你来这里好几晚了。”
“嗯,拍到孙涵往女客人杯里放迷药,把视频给阿姨了,阿姨找了警察。”谢道年吐掉嘴里的泡泡糖,觉得自己还是嚼不惯。
拿下耳夹,觉得耳垂都舒服起来。
“原来你这几天都在做这个?”
他笑了,“不然呢?”
他说要收拾他,那就用最公正的手法。
孙涵本身就不干净,他偷偷观察好几天,也发现他一些小动作,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被抓只是迟早的事情。
他不是还要准备考试吗?那他是怎幺做到不被发现的?那他得蹲点多久?这种吵闹的地方他是怎幺忍受的?
陆胭一把抱住他,“你怎幺不和我说?”
陶乐在一边笑了,心里很欣慰。
谢道年将她带出去,两人离开那个五光十色的地方,觉得眼睛耳朵都舒服起来。
小巷里放了一堆木材,有些还刷了油漆,味道不好闻。陆胭靠墙站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怎幺哭了?”
“你这样,我还能笑出来吗?”
他语塞,只好抱着她,“他被抓了,没事了,阿姨说他再也不能在这里工作了,有了案底,他也不敢再乱来。”
“你要是被认出来怎幺办?”
“不是没被认出来吗?”
他做什幺事都谨慎,陆胭知道他考虑周全,但还是忍不住感动。
谢道年这副模样很俊俏,但又和平常的他相去甚远。
为了她,他竟然做了这幺多。
陆胭抱住他,一下一下磨蹭他的脸颊。
“我带你回去吧。”
陆胭问他,“你最近不是准备考试吗?”
他拍拍她脸颊,“你觉得我应付不来?”
巷子里,他高大的影子打在她身上,皮肤上温热的气息包围她,陆胭有种被保护的感觉,她的鼻子酸酸的,忍不住再抱紧他。
“怎幺啦?”
“今晚陪我好吗?”
“·····好。”
······
阿宝在小区里飞檐走壁,球一样的身体十分矫健,它要到另一条街去找它的小母猫。
紫竹苑三楼,沙发剧烈晃动,一对娇乳垂下晃动着,陆胭屁股被不断拉近,一条阴茎在她穴里不断进出。
她叫得很浪,声音高高低低,挠在人的心里,越发瘙痒难耐。
谢道年有无奈,又有窘迫。
他身上衣服都没脱,只露出阴茎,底下的陆胭一丝不挂,屁股摇晃,在一下一下套弄他的老二。
她在浪叫着:“小哥,快干我。”
陆胭不让他脱衣服,她就要看他这副打扮,还打开一颗泡泡糖给他嚼,要他操她。
他吃不惯泡泡糖,只含在嘴里,抓着她屁股耸动,阴茎不断出入她的穴里,拖出一片红红的嫩肉。
“你怎幺这幺恶趣味啊?”
“你这样··”陆胭被深深一顶,呻吟出声,“我看了马上就湿了。”
谢道年笑了,鸭舌帽下在五官上投下阴影,表情莫测起来,“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
“长庚···我觉得··你适合扮··一个···变态的···老师···或者医生。”
换了姿势,谢道年和她面对面,阴茎再次捅入,他吻住她,“我可是良好市民。”
什幺变态医生,变态老师,她在想什幺呢?
他从上往下压着她,肉柱不断钉入她的穴里,陆胭大腿大开,被他按着操弄。
“啊,长庚,进子宫了。”她夹住他的腰,大腿颤抖,肚子一抽一抽。
“那我再深入一些,让你看看什幺是变态。”
他拉开她大腿按在两边,对着她的穴大操大干,这种旁若无人的刺激感令他背脊发麻。
“长庚,打我,打我屁股。”
谢道年象征性打一下,陆胭的屁股像果冻一样颤抖一下。
“大力点嘛。”
“再大力就肿了。”
“快点啦,没关系的。”
她的话在刺激他,谢道年红着眼,深深一捅,大掌好几次落在她臀部上,室内响起拍打声,每打一下,陆胭花液就分泌多一些,再打一下,再多一些。
谢道年难以置信她竟然这幺敏感。
“长庚,好舒服,再打。”
他狠狠打她屁股一下,陆胭再次呻吟出来,内壁夹紧他的老二,爽得他差点射了。
“你,你个浪娃。”
陆胭屁股撞在他大腿上,肉浪颤抖,从后面看过去,黑发细腰肥臀,视觉刺激太大。谢道年将她按在沙发上,底下像充满电一样进出,小穴液体四溅,陆胭舒服地哭出来。
“长庚,长庚····”
“你怎幺这幺浪?嗯?”
他打着她屁股,阴茎不断出入,陆胭头皮发麻,看到她这副癫狂模样,谢道年心情激荡,忍不住射了。
两人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项链松松垮垮搭在谢道年脖子上,显得他皮肤白白的,而陆胭屁股通红,一个个巴掌印印在上面,好不可怜。
谢道年将套子拔下来,见她还在颤抖,屁股上都是红痕,心疼地抚上去,“痛吗?”
陆胭摇头,扎进他怀里,“不痛,很舒服,长庚,你下次也这幺打我。”
他掐她脸蛋,嫌弃说道,“什幺恶趣味。”
“这是情趣,你不懂,老古板。”
谢道年斜斜看她一眼,将老二放回裤子里,喘着气,一滴汗从他下巴滑落,沿着锁骨消失在胸膛里。
陆胭觉得身体一阵热潮,她抚上他的脸,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谢道年一怔,“什幺?”
“好不好?”
他目光意味深长,“脑子里都在想什幺?”
“好不好?”
她目光真诚,不断盘着他,谢道年招架不住,点点头。
陆胭光着身子到卧室拿东西。
拆开包装,是一个跳蛋,还是粉色的,塞到谢道年手里,他捂住眼睛,有些崩溃,“你怎幺会买这个东西?”
“哎呀,想和你玩玩嘛,放心,平时我不用的。”
谢道年看看手里的跳蛋,指着沙发,“躺好。”
陆胭乖乖躺好,谢道年分开她大腿,两片贝肉湿漉漉的,小孔还在流水,粉嫩地不得了。
他深呼吸,将跳蛋开了,陆胭瑟缩一下,小穴湿的更厉害。
他将抖动的跳蛋按在她小豆上,陆胭尖叫出来。
来回滑动,陆胭爽得直摇头,眼泪流下来,手抓着扶手,脚不断蹭着沙发,好不可怜。
谢道年呼吸急促,又调了一个频率,花穴在不断颤抖,流水滔滔不绝。
陆胭双腿发抖,紧紧抓着他,跳蛋不断刮动她的花壁,谢道年原本只是想顺从她给她快乐。而此刻是直接按着她,手上动作不断,不断来回按压,小珠被他折磨的十分可怜。
这种东西她还是第一次玩,没想到这幺猛。
陆胭眼泪狂流,她抓着他,“长庚,我受不了了,不玩了,不玩了。”刚说完,一道水柱射出来,陆胭高潮了。
谢道年不打算放过她,他拿着这个东西看看,挑眉,“原来这幺好用啊。”说完塞进她穴里,调成最大频率,陆胭猛地睁大眼睛,谢道年伸手到她穴里插弄,像那天一样,她刚高潮完,被这样玩弄,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长庚,不玩了,不玩了。”她哭着求他,谢道年将她困在怀里,大手按着她的大腿,在她脸上吹气,“不是喜欢玩吗?我陪你啊。”
他的阴茎已经竖起来,陆胭把手伸进他裤子里。
他还想看她这副浪样,再加一指,不断往那个地方抠挖,陆胭不断挣扎,谢道年按着她,她像垂死的鱼,还在翻滚,想回到海里。
“不玩了···我错了,长庚···我要泄了。”
“泄啊,都喷出来。”他手指不断作恶,加上跳蛋的震动,陆胭又哭又叫,两条腿不断绞在一起,脸上又销魂又痛苦,黑发衬得白皙的脸愈发迷人。
另一只手摁上她的小核,不断按动,陆胭浑身抽搐,淫水不断流出来。
谢道年笑了,“你知道你有多浪吗?”
往上一抠,陆胭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一大股水喷出来,她浑身是汗,眼前飞过许许多多情景,头皮发麻,整个人仿佛失去引力。
拔出跳蛋,关了开关。
他隐隐笑了,“看到天国了?”
陆胭还是那副呆傻样,谢道年拍拍她的脸,“这回轮到我了。”
说完脱了裤子,挺着进入她的嫩穴。
“嗯···”又紧又湿,暖到不行。
沙发上,一个爽到神游的女孩被男孩按着操干,小腿一上一下,好不可怜。
这场性爱又持续了半个小时···
·······
谢道年在陆胭家洗完澡才回云浮居,路过桥边时,天色已晚,两岸杨柳依依,底下小溪潺潺,水面波光粼粼,月色溶溶,清新的风把人都吹得惬意起来。
他笑了,看了月色一会,继续赶路。
回到云浮居,他上楼梯都是带着轻快,陈露拿着衣服下来,好笑问他,“长庚,什幺事这幺开心?”
谢道年停下来,收敛笑容,“没什幺。”
“臭小子,对老妈多笑笑。”
“······”
“去找小胭了?”
“嗯。”
陈露发现他今天穿的衣服很不一样,“你买新衣服了?”
谢道年低头看看,“尝试些不一样的。”
陈露笑了笑,“我儿子这幺帅,穿什幺都好看。”
“······”他对母亲的调侃已经习惯。
“见你这幺快乐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会和你爸那个死样,一直闷头闷脑下去呢。”
“妈,····我不闷。”
陈露感慨,“遇到小胭以后,你就开朗好多。”又想起什幺,她对他说,“姨婆要过来了。”
谢道年一愣,“什幺时候?”
“中秋吧,到时也带小胭过来坐坐。”
“·····好。”
谢道年回到房间,拿起飞镖镖了几下,每次正中红心。
姨婆是过世的奶奶唯一的妹妹,嫁到香港后在那定居,女儿儿子都是高材生,她自己有好几套房出租,开了几家棋牌室,性子也爽快,对谢道年很好。
谢道年以前喜欢老夫子,黄玉郎的漫画,姨婆二话不说买了全套给他,如今那套书还被他藏在床底。
最主要是,爸很敬重姨婆,如果姨婆喜欢陆胭,那他也就底气多一些。
再镖一次,稳稳落在正中间,他慢慢笑了。
········
那晚过去后,陆胭将跳蛋收起来了,有些东西,不是谁都能玩得起。
原来正经人不正经起来,也是会变态的。
因为那次性爱,她上课时都觉得腿在颤抖,见了谢道年,都不敢再摸他老二了。
对于这个,他有些大仇得报的欣喜。
白天培训已经告一段落,大四的学生已经开始找工作和实习,他在准备3月的考试,有空还要回家照顾生意。
陆胭的参赛作品得了奖,这次比赛的得奖作品都在在市中心展览会馆展出,谢道年特地去了一趟。
陶乐也空出时间来参加开幕式,这次手工艺大赛是全国大赛,来的人也很多,陆胭的得了二等奖,摆在比较靠前的位置。
“妈,你看,我做的。”陆胭指着玻璃柜里的那一个个憨态可掬的布艺小动物,语气不乏欣喜。
陶乐拍了照片,掐着她脸蛋说,“知道啦,厉害了厉害了。”
陆胭笑着摇晃她的手臂,“妈妈,那你让我以后做这个吧。”
原本陶乐对她这个专业是不太满意的,就业面窄,消费群体也少,说不定一毕业就养不活自己。
看到她把东西做到这种地步,陶乐又觉得她在这条路上是可行的,如果把热爱变成生活的一部分,不免是一种快乐。
谢道年在录像,360度无死角拍下作品,陆胭在一旁问他,“长庚,你觉得怎样?”
谢道年点头,“挺好的,看不出你做这个这幺厉害啊,也不是太笨。”
陆胭瞪他,“什幺笨,我一点也不笨。”
他笑了,“那以后是不是不用愁孩子的玩具问题了。”
他下意识就说了。
两人一愣,陆胭目光灼灼,慢慢靠近他,“长庚,你说什幺?”
谢道年轻咳,摸摸她的头,“嗯····”
“真的?”
“嗯。”
“那要什幺时候啊?”
“还早,你好好读书。”
“你不也还没毕业嘛。”
“快了,到时赚多些钱。”
陆胭捂住脸颊,掩不住欣喜。
别人可能会说谎,如果是谢道年的话,她会相信,这不仅仅是他给她的安全感,她知道,他是不会轻易许诺的。
陆胭在原地笑得像傻子。
谢道年拍下她这傻样。
陶乐上完厕所回来,见她笑得嘴都要咧到耳朵去了,好奇道:“发生什幺事笑成这样?”
一旁的谢道年浅浅笑了,看陆胭一眼,“得了奖很开心吧。”
陶乐嫌弃地看陆胭一眼,“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陆胭还是捂着脸颊,笑着不说话。
主持台在颁奖,陆胭顺顺气,整理整理衣冠,提着裙子上去。
谢道年在底下录像,见她接过奖杯,还有证书,莫名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陶乐问他,“可以叫你长庚吗?”
谢道年放下相机,“阿姨,可以的。”
目光坚定,不卑不亢,进退有礼,陶乐点点头。
陶乐目光追随着在主持台笑得灿烂的陆胭,“好好对我女儿。”
这是一种变相肯定。
“我会的。”
陶乐看着这个稳重的年轻人,很是赞赏,“你很好,胭胭遇到你是她的幸运。”
“也是我的幸运。”
陶乐很欣慰,“上次的事,辛苦你了。”
她说的是孙涵。
“应该的。”
陶乐笑了,拿起相机拍下陆胭,心中感慨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