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师侄已经遥远的让他陌生了,心中仍然忍不住悸动。
云遥看着他的睫翼微颤,想着他肯定还在计较从前之事,余下叹了一口气,纤手抚上他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
记忆中的样子,瞳孔是冰冷的赤色,只是现在里面盛满了她娇俏的样子,云遥偏头埋进他的怀里,手指绕起他披散在腰际的雪色发尾,那好似经历过深渊般绝望才得之蜕变的颜色让人心疼。
“还在怨我?”
轻轻呼吸了一口久违他怀抱的气息,满足的眯了眯的眼。
“我该原谅你吗?如何原谅?”
他永远忘不了云遥当初赐他那一剑时,冰冷绝情的模样,在容息九肉身身死之后,原本藏着的只属于容息九的干净灵魂已经不复存在,现在他只是个率领万千魔军的魔主,从地狱尽头归来,除了爱,还有无法剔除的滔天恨意。
嘴里从容冷漠的吐出拒绝的话,但手已经不受自主控制的轻搂着云遥的腰际。
听他此言后云遥仰头看他,清澈切妩媚的眉眼,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现在的焚辞虽然显得高不可攀,清冷孤傲,如峭壁上的石莲。但是一颗心,总归还是她的。
在这世上,人心总是偏向于正义一方,实则是,看起来道义情深的人偏偏薄情寡意,而被人披上绝情袈裟的魔神,有些反而情深意重。
比如眼前这个傻子······
云遥踮脚吻上他还有些苍白的唇,缱绻温柔,带着歉意,带着情意。
柔软的唇瓣带着她的香气溢入鼻腔,他虽然日日夜夜都在叮咛自己铭记那一剑才来的痛,但是也无法忽略那根深蒂固的爱疯狂滋长的想念。
他忍不住了,擡起云遥的下巴,加深这个吻,比起从前的眷恋温柔,现下十分凶狠决绝,像是倾注了一生的情意。
就在周围绕着不少玄清门弟子长老以及······云遥老爹的面上,两人吻得浑然忘我,如火如荼。
傅清寒原本沉浸在云遥进阶成功的喜悦中,但是被这一场面惊的一个激灵,他原本心里就有所察觉两人之间的关系,只是没想到除了魔君对云遥有爱慕之情,连云遥本身自己也沉沦如此之深。
感受到周围玄清门弟子惊讶,警惕,不屑的目光,作为玄清门的门主,云遥的亲爹,是时候该出来主持大局。
他向前一步,沉稳道:“多谢魔君出手援助云遥渡劫,本修感激不尽,但云遥本是有婚约在身,理当本月完婚,请魔君自重。”
说完就立即给自家女儿发了一道神识指令:“云遥,你还不回来!你忘记他的身份,和你的身份了吗?”
云遥似乎才发现场合不太对劲,表情微微一怔,松开焚辞。
是啊······仙魔总是殊途,就算自己渴求元精,也不能让从小疼爱本身的亲爹难做,云遥深深的看了一眼焚辞,那目光像是要永远记住他的模样,起身往外走去。
刚提步,云遥的手腕就被焚辞狠狠捏住。
“请魔君自重。”
傅清寒沉着脸色又重复了一次,这次他也不再是言语之间的警告,双手掐诀,大有准备动手之势,连着周围之人都纷纷警备起来。
此时从暗处忽的出现十几个红衣人,团团把傅清寒几人围住,两拨人马开始激烈交锋。
因着傅清寒本是化身大能,收拾起魔宫十二卫也不算棘手,只是帮云遥之前护法消耗了太多的法力心神,而十几个魔宫手下从小训练有素,招招致命狠毒,豁命一般的打法生生给云遥和焚辞腾开了时间。
“你想做什幺?”
云遥皱眉,不解道,不是给她说好还有一月时间吗?这时间未到,怎幺就开始打起来了。
只见焚辞看了她片刻,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眼神却极具冰冷,目光微寒:“当然是带你走,不然云遥仙上以为我仅仅只是为了帮你渡劫而已吗?”
婚约是吗?没有我的允许,你傅云遥,能嫁给何人呢?
既然仙魔两难,那我不如把你永恒的禁锢在我身边,逃脱不得,也无法背叛。
话锋转的太快,云遥还有些怔愣,腰际被揽上一双手,瞬间自己和焚辞一起腾空而起,她只看到一眼傅清寒朝着她大喊了一句自己的名字,便什幺都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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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云遥被焚辞拐走后,这小半个月里过上了十分“性福”快乐的生活,焚辞带她来到自己平时潇洒度日的后花园,灵草仙兽尽她所需使用,进阶后所需巩固境界的灵丹妙药源源不断的送来,她只需要睡了吃吃了睡,没什幺事儿干,连座下小凤凰都养肥了好几圈,直呼焚辞还是以前宠它养它的小息九,云遥听在心里,苦在身体·······
虽然这白天生活十分舒适,晚上简直被焚辞拆开了肏。
比如现在······
云遥躺在一张十分柔软宽阔的金丝绒被大床上,双手被一条无形的灵绳禁锢,白嫩的腿儿被分的大开,腿心潺潺流着淫水儿的小嫩穴毫无遮蔽的呈现在焚辞眼前,他手伸到云遥的湿漉漉的花蕊上,轻捻调弄,勾的云遥忍不住呻吟。
“你说你未婚夫君知道你在魔的手上是这幅淫荡模样,他还敢不敢要你呢。”
身下瘫软的不成样子,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花心被玩弄的感觉让她双腿都失去了力气,因为下身未着存缕,气势汹汹的炽热肉棒贴上柔软的花瓣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禁哆嗦了下。
这段时间,被这肉棒折磨地阴影颇深······
不怪她承受力太低,是真的魔化后的焚辞肉棒实在太大了,现在又对她少了几分从前的怜惜,次次折磨的她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徘徊。
“怕了?”
焚辞高大的身子倾下,结实的腰缓缓往前推动,穴儿虽然这段时间没被肉棒少“训练”。但是仍然小的不可思议,宛如她手臂粗的滚烫粗硬狰狞叫嚣地一点点的贯入,她吞的十分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