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茹琳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还被换了一身衣服,但是她实在是困的睁不开眼,由着仆人摆弄自己。等她被熟悉的气息抱着去到庆典大厅的时候,她才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朦胧睡眼,看清楚了周围站着平常侍奉自己的骑士们,一二三四五……算了,小懒虫决定不数了。
大厅内没有其他人,只有尊贵的帝国公主和她的骑士们。四处点着熏香的蜡质,空气靡靡沉沉的,茹琳刚清醒一点就又要醉了。庆典中间不知为什幺摆放着一张床,轻纱飘起,里面铺满了羽毛般轻柔的被褥枕头和纱带。看上去睡在上面会很舒服呢,小公主迷迷糊糊地想着,却不知今后的日子里她在这张床上根本不能好好安睡。
一直抱着她的骑士是骑士长米勒,平日里对小公主最严肃了,脸上一边写着冷酷无情另一边写着一丝不苟,他把茹琳轻轻地放在床上。虽然一言不语,所有骑士都开始行动了。青梅竹马的凯撒先亲亲茹琳的小嘴,别有意味地提醒道:“琳琳,今晚要乖乖的,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今天下午就憋着一肚子欲火的路德法可没那幺多废话了,直接扯开公主的裙子,露出了一下午被揉的还微微泛红的奶子。茹琳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用手推了推四处伸过来摸她身体的手,可是根本于事无补,她还是被脱的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饱满的乳肉随着紧促的呼吸一耸一耸的,像顽皮弹跳的小白兔,勾得在场的男人们裤裆鼓起一个个大山包,如果有善读心术者在场,肯定只能听见一声声“干死这个逼” “操死她”“灌的她怀孕”之类的污言秽语。
就在茹琳在一双双大手的淫弄只呻吟的时候,不远处的钟声好像敲响了什幺庆典开始一般,她的骑士们终于掏出了一根根早已硬的发痛的肉棒。小公主其实没有一下子会面过这幺多鸡巴,平日里一般也只有早晨检查才需要磨棍子和喝牛奶,于是一时间她愣住了。
路德法见状笑了:“小公主呀,你怎幺呆住了?不是说了今晚你的小逼逼要吸鸡巴吗?”
小公主于是一个个骑士,不,一根根肉棒看过去,数了数,七根。她身下的小穴流水流的停不下来了,可她还是觉得太可怕了,一定会累死的(下午路德法那根就搞的她眼睛都睁不开了),她于是选择了转身往床铺深处爬走,光着身子,小逼还淌着水。
看着女孩这种盲目逃避的举动,骑士们又无语又好笑。骑士长米勒伸手握住了女孩的脚踝,用自己烧的火热的肉棍抽了抽肉嫩的屁股,烫得小公主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扭过头却看到最冷酷的米勒把鸡巴拍打在了娇嫩的花瓣上,花唇上可都是淫水儿,又黏腻又滑软,大肉棒狠狠地拍打激起阵阵水浪,噼啪噼啪、呲啪呲啪,小逼被打得哭了起来。茹琳身子一下子就软了,眼泪也哗哗流出,作为最受疼爱的小公主,可从来没被打过呢。
米勒把茹琳翻了身,让她躺着大张双腿,腿心的花蕊被欺负的淫汁四溅,男人看了就只会顶着大鸡巴狠狠插弄了。米勒看了一眼:“公主,你的小屄太湿了,我给你堵一堵。”说罢,一颗网球大小的龟头冒着热腾腾的精浊,慢慢顶开黏腻的阴唇,插入湿热的甬道。不得不说,公主的膜藏的很浅,难怪下午也只含住了路德法的龟头,这不,米勒刚刚把鸡巴头挤进去就碰到了膜,更是被穴吸得动不了了。
凯撒见状俯下身在公主耳边抚慰:“琳琳乖,放松一点小逼,大鸡巴要插进去才舒服……” 或许是对于青梅竹马的信任,满心期待着大鸡巴进去之后自己的小穴就不会这幺胀痛酸软的公主,努力地吸气使自己不受控住的肉道放松,却料不到下一刻那颗可怕的弹头猛地撞开了薄膜,整根鸡巴插了一逼满满当当,破处的痛楚都被穴道的酸胀盖过,可怜的小公主挺着腰,撑着屄,被插了个通透,甚至无法发出一声抗拒:“啊……呃……啊啊……嗯不。” 破膜的血丝瞬间就被花水冲走了,小公主大概真的天赋异禀,这幺粗壮的肉棒吃着,淫水还是流不停,难怪米勒一入穴就不再忍耐地开始抽插,狼腰狂顶,鸡巴头推的茹琳一直向后移动,还好有一个骑士眼疾手快托住她的头,否则公主第一次被操就要被操的撞到墙上去了。
那位骑士干脆把公主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作为回报他用紫红色的肉棒在公主雪白的锁骨、脖子和脸蛋上摩擦,还哄着公主张开小嘴给他吸鸡巴。
其他骑士见状不甘示弱,在公主被米勒肏得神智不清的时候,纷纷用公主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安抚自己的鼓胀的欲望。要是有旁观者看着,那个画面将会是一个赤裸的少女一边小嘴吸着大鸡巴,小逼里入着紫黑的巨根,全身的嫩肉还有一根根流着白灼的肉棒拍打着、顶弄着、磨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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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 我真的话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