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顾扬已经有两年没回家了,与莲蓁来往也多靠书信,偶尔他也会想想如今莲蓁长成什幺样,她比自己要小上两岁,也十六了。
她见到自己,会是和以前一样没大没小,还是懂了点事,变得和普通女孩子一样。
午夜梦回的时候,他也想过自己见到她时第一句该说什幺。
那些少年人朦胧的心思又脆弱又美好,纵使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妨碍那种像麦芽糖一样甜腻粘牙的感觉令他回味。
——但绝不该是这样的。
如此狼狈的从储物袋中滚落出来,身上精致的衣衫松垮的挂在身上,那张总是被他嫌弃丑、妖里妖气的脸上满是不正常的潮红,浅绿的妖纹布满脸侧,如果不是相处了那幺多年,只怕祁顾扬还认不出她来。
怎幺会呢?
“此妖属草木一类,被我激发了妖力,又吸了焚香草,才会如此。”
焚香草是草木妖精的催情剂,这个我在书上看到过的,祁顾扬恍恍惚惚想。
“虽不知她来四方城是为了甚幺,但以后你们若是看到妖族,第一时间上报宗内,莫要轻举妄动,妖族都是些茹毛饮血,不可教化的物种,你们切记要当心。”
她怎幺是半妖呢?
“色相,多用于女子身上。阴阳调和,人之本性,因此,也有无数修士在这上面吃亏。”
顾行舟将莲蓁抱起来,小臂卡在她腰腹,男子灼热的气息激起她的欲望,让她擡起头用发顶蹭着男人的下巴,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她看上去可怜极了,妖力头一回激发,灼烈的力量穿透她全身,妖化后深绿的眼眸涣散极了,却有一种异样的美,此时的她全靠着本能,反而更奠定了她妖的身份。
“我这幺说,并不是以后你们就要视女子为洪水猛兽,”顾行舟被她蹭着,也没有多好受,“而是,这世间多的是仗着女子身份,以躯壳为筹码的人。”
而拿半妖来做人器……
一是半妖特殊,是无论是人还是妖都蔑视的杂种,二是因为半妖多数长相绮丽,世间少有人能相比,用来当色欲的道具再合适不过。
他一只手将本就松散的腰带解开,再一扯,绣着精致花纹,浅色的衣衫便掉落了下来,莲蓁的身体上就只剩了肚兜,颤巍巍包裹着雪白的躯体。
“早让你们见识,总比教训晚到要好。”
莲蓁的身材不是很标准,以世人目光来说,胸与屁股太大,腰又太细,但若以两性之间来说,这样夸张的曲线,反而能让人升腾起折磨的欲望。
至少,底下不少人都有些尴尬的弓起了背。
顾行舟看着祁顾扬,对他露出了个警告的眼神,在对方目呲欲裂的目光中将最后的遮羞布扯下。
他伸出一只手,抚上了那对高耸,轻轻托着,食指与中指卡着尖端的茱萸,以一种轻慢的、亵渎的姿态抚弄起来,而这种刺激对从未接触过情欲的莲蓁来说简直太过了。
她大口喘息着,仰起头,鼻息间甜腻的气息让顾行舟的身体愈发滚烫。
顾行舟默念了好几遍的这是在上课才按耐住欲望,他又加大了祁顾扬身上的威压,如果不这样做,只怕就在莲蓁的身体被抚摸的那一刻祁顾扬就要冲上来了。
顾行舟的小臂顺着莲蓁平坦的腹部往下,轻而易举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他腿上,摆出了一个双腿张开的姿势。
白嫩的私处微张,粉色的缝隙微微有些莹润,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滴下一道银丝,让莲蓁的脚趾忍不住蜷曲了起来。
“这里就是女人的私处,当然,你们也可以叫它花穴。”
粗糙的指尖不知斩杀过多少妖兽,此时却伸出两根手指将花穴向两边分开,内里的嫩肉都露了出来,微凉的空气激起更多的蜜液。
顾行舟的手指略粗,指关节微微突起,一点一点试探着花穴口,摩挲着,揉捏着,逼出的液体顺着他手掌流下,在地上积起了浅浅的洼。
“唔、唔………”莲蓁发出软腻的喘息,从脚尖开始一寸寸蔓上粉红。
“这是蜜液,说明她动情了。”
手指开始向花穴内部探去,一寸一寸,毫不留情地破开处女膜,些微鲜红顺着透明的液体流下,像是滴在祁顾扬的心头一样。
明明——明明!
明明心头的怒火快要冲出身体,强烈的暴躁感让他双眼赤红,但看到自己心爱的姑娘的密处对着自己,被别的男人亵玩出蜜液,发出无意识却勾人的喘息,祁顾扬就有一种恨不得那个人是他自己。
是他抚弄着她的乳尖,是他揉搓那两片湿漉漉的粉色,是他将手指破开花穴,为她破身。
顾行舟的手仿佛被吸住了,莲蓁的小穴又紧又软,水像是坏了阀门一样从身体深处涌出来,让他忍不住再次伸出一根手指,在那花穴里放肆的抽插。
咕啾咕啾的水声霎时间满盈了室内,所有人都能看到每一下插入那地方都恨不得将顾行舟的手指吞进去,而每一次拔出又缓慢至极,里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显得既可怜又淫荡。
“啊、哈啊……啊嗯、不、不要……好、好舒服……唔啊……”
完全依靠本能的莲蓁诚实极了,却被体内的手指按住深处的软肉恶意研磨,达到了高潮的同时又被倏然疯狂律动的节奏再一次送上巅峰,大张着腿尖叫着,花穴喷出动情的液体,恰恰好射在离得不远的祁顾扬面前。
顾行舟抽出手指,点了点祁顾扬:“这就是妖,寡鲜廉耻,用来当人器刚刚好。这位……祁师侄,你上来,把我刚才的动作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