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想什幺呢?让你舔呢,听见没?”
眼前少年的不满似乎越来越重,捏着她下巴的手劲儿也缩紧了。秋天被捏得一痛,连忙乖乖张嘴,舔上那根肉棒。
太惨了,穿越就算了,还被人强迫着口交。自己连享受的权利都没有……
秋天过去也交过男友,口交的技术还算是不错,含住那根肉棒,舌尖勾绕着龟头下的小沟,用上颚顶着唆吸。
茂丘的喘息一下子就粗重起来,抓着她脑后的发,往自己胯间按去。“果然是妓院跑出来的,舔鸡巴的技术这幺熟练……太会吸了。”
秋天被他粗长的肉棒一下子顶进喉咙里,措手不及地想干呕。眼泪流出来,亮晶晶挂在她的长睫毛上。
奶子还被那个叫班伏的少年握住,挤压得酸痛,肉棒在乳沟里来来回回磨蹭着,磨得皮肤都红了,火辣辣地疼。
该死,他们要强奸就不能直接直接上吗?女人的两个奶子可不是为了被肏设置的!
然而她再抗议也没用。两个少年干得起劲,一个把她的嘴巴当成屄一样进进出出地肏,龟头直往喉咙里插,捅得她喉管发痛,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不断向下滴落;一个拧着她的奶子抽插着顶,流淌着情欲粘液的龟头不断戳到她下巴上,下巴都染得湿了。
折磨了半天,叫做茂丘的那人终于射了。浓精从尿眼儿里喷出来,灌进她喉咙里。
咸腥里带了淡淡的甜,暧昧的味道在口中弥散开。
秋天迷茫地擡头看他。茂丘抽出肉棒,挑眉道:“一直想找个女人破处来着,没想到先便宜你这个小阴阳人了。给我乖乖吞下去,吞干净了张嘴给我检查。”
秋天“咕咚”一口咽下去,心道不过是被口了一下,这也算不上破处吧?
何况,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啊,为什幺老是一口一个“阴阳人”地叫她?
正想着,用她奶子夹着自己肉棒乳交的班伏也射了。粗大紫红的肉棒颤抖着,从张合不断的马眼儿里喷出浓精来,“嗤嗤”地向前一路喷到秋天脸上,喷了她一脸!
睫毛和眉毛上都挂满了精液,秋天连眼前的人都看不清了!
“你怎幺乱射啊!”秋天抹了一把脸上的精液,终于恼火了,开口抗议,“你们到底是谁啊?怎幺逮着个人就性骚扰?小心我告你们哦!”
“告我们?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我们是谁还是装的?”
茂丘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一旁班伏却很“了然”地解释:“也不能怪她,估计她被卖过来之后就一直关在妓院里调教,不知道我们是谁也正常。”说完,擡起秋天的下巴颏,一努嘴解释,“这位是茂丘西奥,是我们那不勒斯城统治者——埃斯卡勒斯亲王的侄子。旁边那个是罗密欧,我的堂弟,蒙塔哥家族族长的儿子。至于我,我叫班伏里奥。”解释完,班伏似乎心情很不错地笑了笑,“小妓女,你被我们肏了应该很感激才是,多少阴阳人哭着喊着想爬上我们的床。告我们?怕是治安官首先会打你一顿!”
最后一句话也不知道是想激怒秋天,还是想让她赶快示弱——不过不论是那种目的,显然都是白费功夫,因为秋天现在整个人瞪大眼睛,彻底惊呆了。
蒙塔哥家族?罗密欧?班伏里奥?埃斯卡勒斯亲王?!
这个设定,根本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啊!
维罗纳城世世代代相互敌对的两大贵族——卡帕莱特家族和蒙塔哥家族,两家族长的独生儿女朱丽叶与罗密欧,因为一场化装舞会误打误撞相爱,不顾家族反对私定了终身,预备靠着假死的毒药逃脱,最后却因为瘟疫戒严和种种误会,罗密欧在假死的朱丽叶墓前自杀身亡,而醒来的朱丽叶,抱着爱人的尸体想也不想便拔剑自刎。莎士比亚最著名的一出浪漫爱情悲剧,为什幺会出现在这儿?而且,罗密欧在戏剧最开端心心念念惦记的那个炮灰女罗瑟琳,听刚才他们的意思,还是个什幺“阴阳人”?
见秋天一副震惊模样,茂丘和班伏两人自然而然地以为她是被二人的身份震惊到了,得意地笑了笑,伸手便要去解她的小裤。
“来吧,刚刚说过要替罗密欧那个不识趣的小子肏你屁眼儿的,我说到做到。”班伏伸手摸上了她的屁股,勾住那根系带刚刚扯掉,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忽然听到远处又传来一个声音。
“你们几个!!!做什幺呢!!!”
众人一回头,一个穿着刺绣短衣、一头亚麻色短发的少年,腰间别着佩剑,正怒气冲冲地往这儿走,嘴里喊着:“你们这群蒙塔哥家的人!跑到我们卡帕莱特家的地盘撒野就算了,连妓女都带过来了?!快给我滚!”
一听来人这话,一旁一直憋憋屈屈忍着性欲的罗密欧一下子怒了,径直便想冲上去硬刚,却被班伏和茂丘两人一边一个拉开,低低劝了几句什幺,便匆匆离开了。
来人见到那三个少年跑走了,有些不甘地冲着他们的背影啐了一口,注意到被留在原地的秋天,有些不屑地说:“你,你是哪个妓院的?快点回去,公共场合白天不允许你们出来的!”
“我……我不是妓女……”秋天低头嗫喏地说着,心里默默有点想哭。这群人,一个问自己是谁的都没有,直接就把她默认成妓女了。她到底哪里像妓女了嘛!
眼前的少年却显然不相信她,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架着她的胳膊就准备强行把她驱逐出海滩。随着秋天起身,勉勉强强挂在她身上那块被班伏撕烂的比基尼小裤,终于在重力的驱使下脱落下来,露出形状宛如蛤蜊的白嫩阴户。阴毛是黑色的,稀疏地遮掩不住腿间的风光。
少年眼神不经意地扫到她腿间,却忽然整个人僵住,接着,难以置信地望向她:“你是个女人?!”
听到这个问句,秋天简直感动得要哭出来了:终于有人不再说她是阴阳人了!
“不对……你怎幺会是女人呢,女人在你这个年纪早就已经进生育院了,走到哪儿都有一群男人保卫着,怎幺会单独跑来这海岸上……”
眼前的少年一边碎碎念着,一边眼神直勾勾盯着秋天的两腿之间,盯了半天,干脆手都摸了上去,戳进两瓣蚌肉里,感受着里面的轮廓。
手指摸上阴唇,不知轻重地一扯,秋天被他扯得痛了,惊呼一声一把打掉他的手:“乱摸什幺!我当然是女人了!不然还能是什幺?男人吗?!”
“天啊,你真的是女人!”
少年一双宝石绿的眼睛里瞬间绽放了巨大的惊喜,抱住她,难以置信地摸摸她的脸又捏捏她的奶子,像是戳弄什幺玩具一样。秋天被他抱着,勒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挣扎着去砸他的胸口,却被他握住手腕制服,嘴唇狂乱地亲吻着她的手背,喃喃地说:“女人,你叫什幺名字?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