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廖恂便就掏出了他身下那根棍子握在手里把玩,不时地去戳旁边的两个软蛋,孟子笙下体胀痛得厉害,被她娇嫩的手玩弄得又爽又不知从何发泄,他甚至自发地就去寻廖恂身下的那片软洞。
这会儿什幺都不再重要了,他也什幺都忘了,脑海中竟然只浮现出一句廖恂曾说过的‘遵从本心’,他只想抱着怀里的娇人共赴极乐。
手探进廖恂的亵裤里游弋,摸得她腿间肉穴湿烂得一塌糊涂,那肉比什幺都嫩、比什幺都软、它在轻轻蠕动,只是用指尖探进去摸一摸都能让他舒爽酸软得直抖,若是将他整根肉棒子都插进去……
刚对准濡湿柔软的穴口磨蹭了几下,舒爽便蔓延到了浑身甚至发丝、脚趾,他便不能自控地“噗”地一声泄出了白浆喷射在了廖恂腿间,一时间污浊泥泞成片,孟子笙自己都还是个初哥儿,自是难以控制这样刺激令人颤栗的快感。
这会儿廖恂也觉着爽极了,她甚至觉得他们早该如此,却又因着孟子笙之前的坚持白白浪费了好些春光。
“插进来,夫子快把肉棒插进阿恂的小洞。”
‘夫子’二字刺激得孟子笙背德的快感更甚,便用硬得发烫的欲根去戳去寻淫液不断的软洞,可找了几次都很难对准顺利进入,便一直抵着她淌水淌个不停的肉穴边上又蹭又顶,两个人都是又酥又麻爽得不能自已却又亟不可待。
他放下叼在嘴里吸吮的发红得乳头,专心去看她一蠕一蠕的软洞,扶着硬挺的棒子终于在对准之后一举进洞。
“嗯……”实在是太爽了,爽得他只能闷哼低吼,往里戳戳顶顶地终于刺穿了最后一层肉膜。
廖恂疼得想要大叫出声,却被孟子笙尽数含进了嘴里,其实他也疼,但是这种爽入后脊梁的快感压过了疼痛,她的肉穴淫洞简直就是快乐之源,它还在一蠕一蠕地收缩挤压着自己的肉棒。
因为之前泻过一次身,这回孟子笙能够控制住不那幺快就射出来了,待到廖恂也适应之后,他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肏干起来、甚至把之前射过的白浆都一齐怼了进去。
淫洞又湿又软又热,二人交合处泥泞得阴毛都缠到了一起,不停地肏出“啪啪啪”以及“噗嗤噗嗤”的羞人声响。
她跨坐在他身上被他颠弄得浑身直颤、口水直流,白嫩的腿儿缠在他的腰上晃动个不停,他就坐在藤椅上发力顶弄,忍不住要发出些“嗯、哦”的闷哼。
廖恂的呻吟却都被他吃进了嘴里,他的口含着她的小嘴儿不停嗦弄啃食,一手揉着软嫩的乳一手去掐捏小屁股,托在她屁股底下往身下按着疯狂颤动、抽插肏干。
“噗噗噗”淫液被挤压得不停往外流,衣衫、藤椅都沾满了黏糊又晶亮的液体,穴口全是白沫混着初血,廖恂被肏干得白眼之翻,看在孟子笙眼里却还是又媚又骚勾人得要命。
直至精关大开,孟子笙深深地一记戳弄顶到了淫洞里某一处最软最骚的嫩肉,廖恂疯狂颤抖着泄了身、他也在穴肉收缩夹弄的同时射出了一大股白浆灌进了深处。
这致命的纠缠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但是孟子笙舍不得抽出去,洞里湿湿软软地裹弄着他舒爽极了,他便还是留在里面缓缓地顶弄抽插,低头啄了一口廖恂的小嘴,“我会娶你的,等我去你家提亲。”
这回他恐怕真是要低一次头了,大不了就是在家门外跪上几日,只要能娶到怀里香香软软的小东西让他做什幺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