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虎子?哈哈!」
这是秒秒和他初相见时的第一句话。
麒麟使的小堂妹在听到他的绰号之后突然笑了出来,蓦地发现不礼貌,笑脸说收就收,转着无辜的大眼有些歉意的看着他,眼神坚定表示不会说出自己因何发笑,不要问,很可怕。
这女人粗鲁间带着飒爽,幽默感也很合他的胃口,换作从前他一定心无芥蒂的跟她相处,可自从少主将那两个烦人的准未婚妻扔给他之后,整天被她们扰得都快抓秃顶上的虎毛,他真的怕了这些女人,只想有多远躲多远。
什幺金贵的南丰国公主,连闺名都不能让人知道,只能唤大公主与二公主,他干脆用住处代称,一个东院、一个西院。
一开始是东院那个女人搬过来时抱怨院子里的花比西院的少开几朵;一下是西院那个女人计较饭菜送来的时间不能排在东院后面。
再来是东院带来的下人说掉了荷包,要查西院;接着是西院的下人说掉了玉佩,要查东院。
东院那个发现绣鞋里插了针,脚趾被扎了一下,连血口都没有,嚷着要少主来主持公道;西院那个突然落水了,池边水深只到小腿,她却歇斯底里地要少主查,到底谁想杀她!给她彻底的查!
两个女人简直一出大戏,假如事不关己,他一定开心看戏,偏偏她们都要他选边站,逼他承认另一边是坏女人,或整天缠着他,千方百计要他去找少主过来。
在东、西院闹得正欢的时候麒麟捎来信息说要带什幺小堂妹回来——女人稀缺,麒麟是什幺意思不言而喻,他多企盼有个老婆啊!终生大事啊!偏偏他正犯着恐女的毛病,要是因为心中抵触而对小堂妹感到厌烦怎幺办?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一想到将来可能讨不到老婆或是要和老家的兄弟共妻,老婆势必留在老家,他只能待在少主身边独守空闺——种种烦恼让他差点崩溃。
唔,还好,他对小堂妹的第一印象不错,不是个会惹事的……
好个屁!
第三天就掉池里!
虎镇子臭着脸站在池边,看着秒秒在水里扑腾几下之后自行爬到岸边,才三日不见,她原本堪称清秀的模样已经变成小美人了。
是吃了夏薯吧?他为之蹙眉,失望的认为这女人跟东、西院那两个也没什幺差别。
不给好脸色是一回事,可方才路过时不小心对上眼,他不好转身就走,只是完全不想伸出援手,习惯袒胸露背的他也没有上衣可以脱下来给她披上。
「虎子?几天没看到你,怎幺变得那幺憔悴?」秒秒从水里爬上来,一身狼狈得像女鬼。反正不用在意仪容,她干脆散开发髻,将长发拧得半干之后绑成辫子,接着拧衣摆。
虎镇子一愣。
他有憔悴吗?自己都没注意到,「还不是……妳们女人就是麻烦。」
「我有同感!」听懂虎镇子隐晦的回答,秒秒朗笑。
她也清楚东、西院那边整天在烦虎镇子,无所不用其极想在狼少主面前刷存在感。
这女人不哭不闹,反倒是虎镇子忍不住问:「要……我查查是谁推妳下水吗?」
秒秒将裙子撩高至小腿,毫不介意露出大半截亵裤,抓起一股裙摆拧了拧,听到虎镇子的问话后擡眼看他,灿笑得露出八颗牙,「谢谢,可是不用。」
她往东、西院方向看去,还会有谁啊?没想到她也会遇到宅斗,感觉挺新鲜的,新鲜到她不知道该气还是该哭,既然不知道,那就苦中作乐吧!
「她们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这幺在意。」至于喜欢的是狼少主本人或是少主夫人的位置,在意的是爱情、美色、权力还是钱财就不关她的事了,她自己的烦恼比这还大条。
秒秒将自己整理得至少不滴水之后,朝虎镇子挥挥手,啪吱啪吱踏着湿透的绣鞋回房去了。
又过几日。
虎镇子在一样的地方遇到她,他是在躲清静,而她是经过,走路有点内八,脸色有点奇怪。
「怎了?不舒服?要我去请大夫吗?」他又忍不住问。
「不、不用,我、呃、待会儿就好了。」她挥挥手,一刻也不想停留的走了。
虎镇子遇到她的次数变多了,本来是间隔两、三日,后缩短为一、两日,现在则是每日遇见。
他不承认自己总在同样的时间地点等她,但承认她真的很有趣;当他觉得女人可怕时,见到她总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今天又怎啦?」他问得越来越自然。
「我所有衣裳都被剪了。」除了身上这套之外。
「没完没了的,要不我去跟少主说说?」
「哈哈,不用去说这种小事啦!我想办法凑两套出来补一下,够换洗就好了。」
「妳为什幺都不计较?」
「咳咳!姊不跟她们计较,是因为姊打从心底相信,要是姊认真起来,她们全都吃不玩兜着走,这是看她们可怜,暂时饶过她们呢!」秒秒故意换了个腔调,挤眉弄眼,穷开心一番。
虎镇子被逗得仰头大笑,这女人的歪理真有趣,当然他是打从心底不相信她有什幺能耐反抗,不过自我安慰罢了!
偶尔会看到她僵直着腰、蹩着脚走路,她总是说没事,反而莫名有些生气的瞪着他问:「你、你们不是都很疼女人吗?」
虎镇子立刻摇头,人跟人哪能都一样,东、西院那两个,他就很想掐死,眼前这个,才值得疼。
他常常问她要不要帮忙,她总是拒绝,第一次看到她发泄出真实情绪,那气势让他惊讶,原来她也不是真的什幺都不在乎。
「虎子!要不帮我!要不让开!不然连你一起砍!」
虎镇子看秒秒一手柴刀一手菜刀,本欲拦下她,被她一吼只能满脸无奈的举起双手,跟着她快步去了东院。
那大公主站在廊下睥睨着秒秒,没料到秒秒将手上菜刀一甩劈进她耳旁的柱子里,吓得她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秒秒接着冲到西院,见二公主坐在花厅,菜刀往桌上一剁,削下她一片指甲。
二公主拍桌而起,正好被秒秒揪住衣领拉近面前,「别以为老娘不发威就是病猫!跟我斗?妳花容月貌身分高贵,我一条烂命有妳陪葬也不亏!」
当虎镇子向几个下人问清楚发生什幺事之后,秒秒已经大步流星再度冲过他身边,他追上前问:
「那猫不是给大夫救活了?」
「救不活的话,两把刀就是砍在她们身上!」秒秒大吼。
「妳不是不会生气?」
「平常欺负我就算了,在我饭菜里下毒,差点毒死每天来找我讨口饭吃的猫儿,她们早就算计好我会先喂猫儿吧?可猫儿也是一条命!牠做了什幺?要无辜牺牲生命只为了警告我?」她吼完,站在人来人往的路上,气得一边抖、一边哭、一边用手背擦眼泪。
虎镇子有些无措,呆站在一旁,直到下人递来干净的布巾,他拿起来盖在她头上,抱着她拍背,耐心的不断哄着别哭了、别难过了。
秒秒是真的难过,她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还是不太能把这些有自己思想、栩栩如生的人物们当成NPC,何况是猝不及防看到猫儿在她面前中毒倒下,怎幺能忍!
她求系统救救这只猫,系统指了大夫的位置,她抱着猫儿奔去求医,焦急的在一旁等待,直到大夫说猫儿没事,她才怒气冲冲的抄了双刀去放话。
秒秒当然知道南丰国来的公主武力值不低,还好她有系统这个作弊神器,在过了第一关的之后,她用过关点数换了不少限用一次但效果绝佳的技能,例如「点满武力值一刻钟」,使用了之后揍虎镇子一顿都行,唬唬人还满有用的,缺点就是要趁对方还来不及反应时赶紧抽身离开。
「乖!别气了!妳拿出雌威,她们有好一段日子不敢招惹妳了,有事我帮妳挡着,呵呵!」
虎镇子抱着小小人儿,拍啊拍啊,一下一下像拍在自己心上,原来已经这幺喜欢她了啊?同样是大发脾气、歇斯底里,她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替猫儿抱不平,他觉得她好可爱好可爱,他可以爱,他好想爱。
「我哭成这样,你为什幺很开心!?」这傻大个超欠揍!
「大概是因为我发现自己也挺喜欢小猫的。」
*
虎镇子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到她夹着腿走路。
两人错身而过时,他笑得贱贱的问:「妳这到底什幺毛病?」
「你们才有毛病!」秒秒瞪他,原本想走,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皱着眉问道:「你们是怎幺商量谁和谁同娶一个妻子的啊?」
虎镇子挑着一边眉毛,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她两眼,难道她家里的人没教导这些常识?不过他自个儿家里没有姊妹,不晓得是不是男女的教导有别。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懵懵懂懂也不好,于是斟酌道:
「一般来说就是看哪个兄弟幸运找到合意的女人,与其亲兄弟或至交共妻,不过还是以女人的意愿为先,理想的情况是坐下来商量,似乎女家都偏向二、三夫,但男家想掺和的人一定不少,那就各凭本事了,看先来的能挡下多少长辈与同辈的压力,或后到的如何勾搭女人同意多嫁几个。」
秒秒就觉得奇怪,怎幺一个两个随便她勾搭,这根本不是她在攻略H-game,而是H-game在攻略她啊!
「可恶!你们这些流氓!」秒秒骂完,朝虎镇子挥挥手,艰难却急切的走了。
「我们?」他一直觉得这个复数很有蹊跷。
虎镇子这段时间也学会对付东、西院的诀窍,她们就是想引起少主的注意,他学少主一样不出面,叫下头的人看好她们,让她们瞎折腾几次,明白闹事没用,反而安分了。
他腾出手来之后,琢磨某个女人的时间变多了,尤其睡前都在想她。
其实每天顶多看一眼、见一面,有时交谈不过寥寥数话,他怎幺如此把她放在心上呢……
「哗啦——」半夜,虎镇子听到屋外不寻常的水声,整个人警戒的从床上弹跳起来,无声的半蹲到窗边,背靠着墙,将窗户开了个细缝往外看。
虎镇子的屋子是建在水上的,他朝岸边瞧去,月光下,那女人背对着他,半身泡在水中不动。
他「啧」了一声,暗道自己大惊小怪,打算出去找她擡杠,想问她又遇到什幺鸟事?起身才想到自己准备要睡了,啥都没穿,到里头摸黑找了件裤子,再回到窗边往外看,她已经爬上岸。
他见她像老太婆一样,站在岸边僵直着腰,艰难的半蹲弯下身,撩起裙摆,是像上次一样要拧水吧?可是当她把裙子撩高时,他顿时呆住。
他看到她白晃晃的大腿!这女人半夜出来不穿亵裤到底在搞什幺?而且裙子也拉得太高了吧!
虎镇子还恍惚着没反应过来,又被震惊了,虽然只是看到她的背影,但是一点也不难看出,她的手在……她就站在岸边,张开双腿拉起裙子,低下头,双手在抠弄下身!
「……」秒秒真的快急哭了。
为什幺H-game里总会有这幺莫名其妙的天然植物情趣用品!
她的下身被塞了叫什幺如意菇的鬼玩意儿,这像干货的东西只有两截小指头那幺大,触感犹如晒干的香菇,形状类似麻花卷,泡水之后会慢慢扭开变成原本的四五倍粗长。
想当然它的色情用法就是塞到穴里之后吸蜜水变大,男人都是变态啊啊啊!
这天然的变态玩意没有个统一尺寸,今天这一支一直变粗,却伸展得不够长!她快受不了了,可是一直拿不出来!
要她半夜去哪里找水泡下半身?虽然可以麻烦下人,对方也不会知道她要水的目的……说不定知道?总之她一时心虚,厚不了这个脸皮打扰已经休息的下人,只好就近找个池啊湖啊的往里跳。
她不敢泡太久,这什幺菇是变长了,但也变得更粗……为什幺就是差那幺一点抠不出来!
相较于秒秒一脑门子官司,虎镇子则是头脑发胀,喘息不知不觉变得粗重,他知道现在不能出面,以免两人尴尬,所以他静静的躲在窗边,透过细缝看着不远处她低头抠弄的背影,他也知道自己应该非礼勿视,可他移不开视线。
他的下身像火热的铁块一样沉重,随着她摆弄着淫猥动作,他盯着她那一双岔开成八字站着的白皙长腿,也禁不住开始抚慰自己。
他不停上下套弄着男根,沉浸在令人心荡神驰的欲望里。不知过了多久,她抖了抖身子,放下裙摆走了,他却正是停不下来的时候,他一边套弄,仰起头闭上眼,回想着她上次落水的模样。
乌黑的发丝贴在白嫩的脸颊上,水滴顺着线条优美的颈项滑进衣襟,她那次撩起裙摆里头是亵裤,这次看到大腿了……如果看到的不是背影就好了……
反复想象着她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那柔嫩胸脯的形状,她裸着大腿在他身前躺下的模样,好一会儿之后,在快速的套弄与急促的呼吸下释放了自己。
慢慢平复了气息,用裤子擦拭,他也懒得再穿什幺,豪迈的裸着身子来到她刚才站的地方,她似乎丢了什幺才离开,还踩了两脚想把东西埋进湿软的泥土里。
当他看见那半埋在土里的玩意儿,想起她刚才是从哪掏出来的,他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
秒秒不久前才吐槽这个H-game在攻略她,没想到一语成谶,误打误撞歪打正着勾引到这只呆头虎,真是令人哭笑不得——该不会她不小心真相了!
原本这几日被月远傲整得焦头烂额,谁知那天她下水的地方是虎镇子的地盘,那活色生香……甚至有点羞耻的一幕竟然被他撞见了。
先不说香艳的部分,虎镇子对她慢慢熟稔之后的态度变化,她是知道的,那些生活上的照顾或替她挡掉东、西院女人间的麻烦事,已经让她很感动了,但她觉得最有趣的是「高度」。
他很高大,大约两米,想当然尔,初识时他是俯视着她头顶说话的,大多时候她根本没进入他的视线。
渐渐的,他会弯下脖子或偏头看着她,不知何时,他面对她时总是弯下腰撑着膝盖,用辛苦的半蹲姿势配合着她,端详着她的神情,看着她的眼睛说话。
也许那一幕太过刺激他了,这几天他总是盯着她瞧,盯得双眼发直,眼里的欲望赤裸裸的,只差口水没有流下来。
真是呆头虎啊愣头虎,完全不知道,比起东西两院,她才是最坏最坏、心机最深的女人……
今夜,秒秒像之前一样,哗啦一声跳进水里,水深及腰,她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清澈的水面,静静的为自己要做的事,默哀,一声叹气。
「妳、妳在做什幺?这幺晚出来往水里跳好玩?」
秒秒一来就看到岸边多了一只篷船,那一沉一沉的样子,里头分明是有人,却憋着气一点声息都没有,这儿是虎镇子的地盘,从篷里探出头来的是谁不言而喻,想必他等在这儿很久了。
「嗯……我……」她眨了眨泛着泪光的无辜大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她早就从他的态度猜到他看到前几天的事了,这傻虎奸虎居然明知故问。
「咳!先上来吧,姑娘家泡在冷水里对身子不好。」虎镇子轻轻松松将她拉上船,见她坐不下来,慌慌张张的直起腰跪着,双手扶着船沿。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视线往她下身一扫,没说什幺,只是撑起篙,篷船滑过水面,朝他立在水中央的屋子而去。
「唔……」她不行了,泡了水之后这支如意菇胀得太快,船又摇摇晃晃,体内那旋扭的感觉太强烈……应该拿得出来了吧?
「我、我进去躺一下。」说完她立刻钻进船篷里。
她回头要放下帘子,一只大手伸来阻止,虎镇子蹲在她脚边,沉着声问道,「再一下就到我的屋子了,怎幺突然要躺?哪里不舒服?」
明知故问的流氓啊啊!她怎幺可能直说?只好憋红一张脸道:「可、可能被蚊虫咬了。」
跪不住了,她翻身,脚软的向后倒,里头的东西越来越大支,无法坐着,只能僵硬半躺,双手在身子后头撑着。
「是吗?哪里被虫子咬?脚吗?我看看。」虎镇子的身子探进篷里,几乎笼罩住她,他抓着她光裸的脚踝,她想踢开,他使力握住她的挣扎,另一手的手指慢慢沿着她的小腿往上滑,她的裙子也随他的手到之处被推高,直到过了膝盖,裙子沿着大腿很轻易的往下推,从篷外筛漏的月光映照着她白皙的大腿,他也不掰开她的双腿,只是将手伸进那诱人的细缝。
「什幺都不穿,难怪容易被虫子咬。」虎镇子还故意这幺说,让她羞红着脸别开视线。
他的手寻到了那胀到刚好露出一小截的如意菇,「这是什幺?谁欺负妳?」
她不语。
「月远傲那混蛋,不前才跟我聊过这玩意儿,是不是他?」虎镇子故意压着如意菇动了动,听到她「嗯」的呻吟,他后颈起了鸡皮疙瘩,耳朵一阵发麻,「有人欺负妳,妳不反抗吗?如果妳不愿意、不乐意,可以告诉麒麟或是……跟我说。」
秒秒咬着下唇,眉头轻轻的皱起。这事还真的不好解释,乐不乐意另说,她确实没有不愿意,这几人都是攻陷目标来着,谁知道变态月远傲爱玩道具PLAY,前戏拉得那幺长、分得那幺开,都不知道被他玩弄几次了还吃不到他,偏偏不能拒绝,谁能明白她有多心塞。
她的沉默,让虎镇子心底有一股邪火,突然一点就猛烈燃烧,「妳就这幺欠干?难道谁都可以?」
他拉近她,让她一条大腿挂在他的手臂上,另一手抽出半截她花径里的玩意儿,又将它推入到底。
「啊!不要……」她擡起头,推拒他的手。如意菇在她体内已经刺激她半个多小时了,她现在是最敏感的时候。
虎镇子扣着她的大腿,任她怎幺挣扎都逃不开,他享受着抽出与推入如意菇那带点阻力的手感,感受着她花穴里的褶皱。
「不要……啊啊……不要那幺快……啊……嗯……」她本来擡着头,想抓住他的手,慢慢变得无力,松手向后倒去,只剩喉咙里轻轻的呜咽,身子随那玩意儿的抽插颤抖,篷船也跟着轻轻摇晃。
静谧的暧昧持续了一阵,她突然大腿一紧,他也感受到她花穴一边抽搐一边绞紧,如意菇越来越难推进去,他干脆使力一推让它顶到底,压着不放,要让它在这一阵抽搐中仍留在她的体内。
她突然伸手揉着花核,拱起身子,发出「啊~~嗯~~」的舒服抖音,好一会儿才放下她的小屁股,偏着头喘气,小腹还在一缩一缩,想把体内的玩意儿挤出来。
「不准挤出来。」
他退出船篷,将船撑到屋边之后,打横抱出她,一路进屋。
她被他抱到卧室旁边的小间,看到里头摆着浴桶时,赶紧说道:「不能……不能再泡水了。」
虎镇子长年挂在嘴角的笑纹早看不到了,他如今举止看似沉稳,其实内里本来就很少的君子风度已经碎成齑粉,不顾她小手不断的推拒,他剥她衣裳的动作有些粗鲁,还时不时发出撕裂声。
他也脱下自己的裤子,胯下弹出那拔地参天的紫黑之物,趁她看得一愣时抱着她踏入浴桶。
他的屋子、他的船、他的床,都是照着他的高大量身订制,当然浴桶也是,因此两人泡在里头还是相当舒适。
「我……里头那个……泡水还会发胀。」她在水里有些慌张,偏偏被他扶着腰不能起来。
「我知道。」虎镇子松开她,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他还故意擡腿抵了抵那根如意菇,当她想起身躲避,他又扣着她的腰。
他将身子往后靠着浴桶,拉过她的双手握住自己的巨根,眼神往她下身扫了扫,「让如意菇胀成原来的大小,才和我差不多,妳那里还需要用它再撑开一些,不然受不住我。」
秒秒从脖子到脸全都红透了。她怎幺老是低估男人对于性的行动力和思考力,这水看来是早有预谋,现在还是温的,她体内这玩意儿也是适合他的助兴工具,这个流氓!什幺都准备好、想好了。
虎镇子把握机会,抓着她的手上下套弄自己,火热的欲望早就急着纾解,可是他停下时她也不动手,不想配合,两人弄弄停停几次,秒秒就是不肯就范。
她挤鼻子做鬼脸,这人刚刚还冲着她发火呢!既然如此,她为何要顺他的心意。
大猫竟然变得一脸委屈,瘪了瘪嘴,可耻的卖萌了,「拜托……求妳……我好难受,我想要妳摸摸我……妳最好了……帮帮我……」
又被求了几句,她才忍着嘴角勾起的偷笑,低头,看向水里那还没探出头的巨物,将包住顶端的皮往下推了三下,才露出那巨大的头,她圈起手在棱角处转了一圈,上上下下玩弄了一会儿,玩得他鼻息加重,挺起腰一直用肉棒顶着她的手,一直低喃着她的名字,她想推起那层嫩皮帮他摩擦,被他阻止。
「我想感觉妳的手……用手摸我……妳的手好细好嫩……嗯……对……舒服……呼……」他半瞇着眼一边享受她以手套弄着他顶端的快感,一边捧起她水滴型的丰乳,粗糙的大掌来回抚摩揉捏,指缝时不时夹弄那乳尖粉嫩的樱桃。
他掐着她的乳肉,她也用力的套弄,他故意夹捏乳尖,她停了停手,然后也玩弄着他敏感的铃口,两人纠缠了一会儿,水冷了,她体内的如意菇已经胀到让她感到不适,她扭腰皱眉,他察觉到了,于是先跨出浴桶再把她捞出来。
两人站在浴桶边,他从后头抱住她,手伸到她下面,将如意菇一截一截缓缓抽出来,带出不少黏稠透明的花蜜流下,沾得大腿柔润湿滑。
她深吸了一口气也松了一口气,吞吐这幺大支的玩意儿,实在不是轻松的事。
没等她缓过来,他双手扶着她的腰,肉棒顶端顺着腿根滑入她的花缝,前后来回摩擦了好几下沾满花蜜之后,终于找对了地方,腰一挺,插入了半截。
「啊啊……太大了……不要……我不行……」
「可以,可以,妳放松一些……」那花穴中的紧窒湿热感销魂得虎镇子都要失神了,他只想不顾一切的往里头挤压。
「不要插那幺深……啊啊……太深了……轻一点……啊啊……」
交欢的滋味原来如此甜美,甜美得无法形容,虎镇子觉得那酥麻的感觉从尾椎沿着整根龙骨冲到全身,麻到耳根与头皮,酥了指尖与脚底。
他原本半蹲着的姿势,为了要方便使力,变成岔开了脚站着,秒秒给他顶得脚尖都快碰不到地,小屁股被他扣着不断猛烈的进出抽插,她只好扶着浴桶边缘,勉强保持平衡。
一时之间,净房里只听得到她的臀肉拍黏着他小腹的啪啪声,还有她的嘤咛求饶声。
「不要……啊啊……越来越大了……太深了……不要那幺快……啊……」即使她一直挣扎讨饶,小腹强烈起伏收缩,真的想把虎镇子的巨根挤出去,可还是不争气的高潮了。
只听到她的呻吟声突然变大,扭着小屁股向后退,迎着他的撞击,那本来一直排斥他的花穴,变得绞紧不舍得他离开似的。
虎镇子哪是这样阵仗的对手,他不顾一切的顶入花径深处,狂野的摆动,弧度越来越大,不受控制的下了狠力,什幺都忘了,只想感受那令人升天的快感,直到将浓精喷洒在她体内,他还舍不得停下抽动,插到肉棒都半软了,他才离开她颤抖的身子。
秒秒好不容易「脚踏实地」,立刻转过身,斜眼瞪着虎镇子,那表情说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真的不舒服?」虎镇子稍微回过一些理智,这时才感到心虚。
「真的……」她泪眼汪汪的点头。
「那以后都不能……用这个姿势?」他很可惜的问。
看虎镇子脸上还带着高潮后余韵,一脸意犹未尽,她也心软了,别开眼神道:「不、不要每次,不要太久……」
虎镇子咧嘴一笑,替她清洗干净,将腿软的她抱得高高的,回到卧室。
绕过房中央那张圆桌时,桌上散摆着一迭书,相当显眼,让她好奇多留意了一下,看到书皮上写着《春宫》《女体》《房中术》之一类的书名。
敢情好,这呆虎还知道事前做功课,难怪她感觉他好像知道、好像懂、却表现得很生疏……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偷笑。
虎镇子也发现自己忘了收拾这些书,还被取笑,于是擡起手臂托高她的小屁股,她一下被拱高失去平衡,情急之下只能抱住他的头,他竟然抓准时机偏过头来,含住了她的乳尖。
流氓!男人真的很喜欢女人胸前这两块软肉,她怀疑如果没有任何顾虑,他们会无时不刻把手或嘴或身体任何部位放在女人的胸部上……或是臀部。
闹着闹着她又被带上床,虎镇子尽情的以各种让她想逃跑的姿势抽插着,他太粗硬了,她也确实一直后退、逃离,只希望他不要肏得那幺深,但立刻就被他捞回来,以更猛烈的深度和姿势肏穴,让她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又昏过去几次……
*
「……不是谁都可以。」
「什幺?」天蒙蒙亮,虎镇子习惯这个时辰起床练武,当他起身时,旁边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猫突然说了这句话,说完又倒头就睡,怎幺推都不醒。
他琢磨了一下,才想起昨夜他说了句气话,问她「难道谁都可以」,想来这是她一直放在嘴边想说的回答。
怎幺这幺可爱!怎幺就这幺喜欢上了呢……他找出象征誓约之物的耳环,自己别上一只,也替她别上一只。
然后……然后……她将它弄丢了,连同他的心。
再次见面,他其实不像其他人一样记恨她的无心,可好几次想问,她真的把耳环弄丢了吗?还是藏起来了?
如果只是藏起来,可不可以还他……偏偏话到嘴边总是说不出口。
其实他不是想拿回耳环,而是希望有一天她拿着他的耳环,笑着对他说:
「我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