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力承欢(微h)

被毫不留情地推倒在床铺上,他的力气很大,弄得她的手腕有些生疼。风皇近乎贪婪地上下看着她的脸庞,像一只饿狠了的兽望着一块鲜肉。

茹蕊钰半闭上眼,并不想让对方看清她眼里浮动的嘲讽,轻蔑,兴许还会有一丝哀伤罢。

双腿被粗暴地分开,风皇一手拿起花露,拨开两片花瓣,在干涸的花径上不住涂抹着,冰凉的

液体像眼泪一般往身体深处流着。身体本能的瑟缩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满足一笑,伸手揉上她胸前两团雪白的玉乳,他力气不小,激得身下人娇喘连连。

不想再多等待一刻,风皇挺着胯下的热蟒一口气抵了进去。茹蕊钰发出一声细细的声,半支起身体,嗓音轻飘飘的:“陛下……莫要太用力……”

风皇直起身子,打量着身下美人儿。因着久不出去的缘故,她身子白得有些瘆人,胸上锁骨纤细,窄腰正不自觉地抽动着,平滑的小腹此刻正微微鼓出一块来——配上她的那张脸,瞬间令他身下的龙根又暴涨了一圈。

握着光滑冰凉的脚踝,风皇大力地撞击起花穴来,一进一出间,温热与冰凉,像是冰火两朝天。

茹蕊钰在他身下合着眼轻声呻吟着。她只觉得难受,像有一根铁棒直直地刺破她的身体,不留一点情分。风皇喜欢听女人的呻吟声,她也不得不挤出几声来应付他。

进去的瞬间,风皇只觉得从头到尾的欢畅。这个姿势让他的肉棒进去得比平日里要深许多,插得茹蕊钰全身酸痛。她初初适应过来,他便深深用力地冲撞起柔软生涩的花心,茹蕊钰旋即被更大的疼痛淹没,终于忍不住用手紧攥起身下的被褥,小脸皱成一团。

又是猛地进来,疼得她差点落下泪来。风皇把她身子重重地按倒,肩抵着床不能动弹,肉棒顺势入得更深。奇异的感觉漫上她的全身,犹如百虫挠心,甚是折磨。

风皇按着她如此进出了几十回,到底不是少年郎了,便也渐渐软懈了下去。他抽出胯下利器,直对着她的小腹射了一湾白浊。

他摸了摸身下人的脸,疲惫地说:“辛苦你了。”

茹蕊钰额上全是密密的冷汗,但仍是轻声回了句:“多谢陛下。”

风皇重重地躺在她身边。他之所以没有再泻入她的身子内部,是因为按着宫里的规矩,最终侍寝完后,他不想让有孕的但腹中有龙精的女子要被太监们倒吊起来,直到龙精流尽。这对于身份特殊的帝姬们来说不啻于一种巨大的折辱。茹蕊钰适才已经清洗过身子了,若这次让她倒吊起来,还不如让她去死。

茹蕊钰闭上眼,慢慢按下身体内部的痛楚。好在她的身子的耐痛性逐渐增强,也不至于像第一次那般痛了许多日不见好。

风皇忽然说:“使节汇聚的日子快到了。”

又是一年。

十七年前各国之间爆发了一场可以称得上是有史以来最为惨烈的战争,而当时尚为少年的风皇奇迹般地扭转了劣势,成为了唯一的胜者。风宇人虔诚地相信是他们迎来了英明的王,可在其他国家则流传着一则秘闻,是的,就是来路不明的祭司们对风宇伸出了援手。也是祭司们提出,每年举行一次盛大的仪式,庆祝这来之不易的稳局。在仪式上,各国使节以及王公都会出现。现如今,对于他国质子来说,这是见到自己亲人的唯一机会。

“这回你也跟着去。”

茹蕊钰“嗯”了一声,侧过身不再说话。

这倒是首次。她从前一直不被准许出席。他在想什幺?

“又要见到茹容了。”风皇颇为厌恶地说道。

茹容,她的兄长,既定的太子,未来的国君。风皇很是厌恶他,提及他时总是不悦,大抵是因为他长得太像年轻时的茹王了。

茹蕊钰默默想着,多年过去,不知这位兄长已长成什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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