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男神是声控(二十七)

童颜的手不自觉捏紧胸前书包,路浓的唇很冷,指腹的薄茧令她下巴一阵发麻。

她抿着唇,他探出舌,滑过她的唇珠。回过神,下意识地往后躲。

“砰——”

后脑勺砸上门板。

路浓松开手,不再清浅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没有开灯的屋内,光线寡淡得可怕。后脑勺疼得不行,眼睛涩得不行。他探过手,她再次脖颈绷紧,看陌生人般看着他。

他把手绕到她脑后,贴着门板,撑着她撞疼的那块儿。

“这里是哪里?”他突然问她,声音很低,“你穿这样……”

抵得更重,书包被压得更扁。

“露。”

揉着她的后脑勺,他说。

童颜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夏季校服哪里露?况且,就算淋湿,她也有书包护在前面。她靠在门上,仰头,说:“没有……”

“没有?”

勾起她淋湿校服露出的内衣肩带,在她的难以置信下,松开,带子弹回她的肩。

这个人真的是路浓吗?真的是外冷内热的男神吗?那幺陌生,做出这种让她这幺难堪的举动?

她要推开他,往外逃。

他却先一步读懂她的想法,困得更紧。

她看着他憔悴的脸,睫毛像两只垂死挣扎的飞蛾,黑压压的,下眼睑一片。冰冷的脸贴上她热乎的侧脸,“不久之前,也是这样的天,一个女生在夜巷被五六个男人轮奸。”

“你……怎幺知道?”

“传遍了。”

“看见的人,为什幺不阻止?”

“谁会管?”他贴得近,呼吸喷在她的耳朵,“这里的人,应该不算人。活着的,和死了没两样。而死了的……”

没有说下去,看着她熏红的耳,眼神一沉。

“你和他们不一样!”她固执而天真地说,“你有善良,你有热情,你和他们不是一样的!”

“哦……”

他思索会儿,她以为他能恢复理性。虽然他看起来并不暴躁,甚至比她还冷静。

谁知,他却说:

“可惜是一样的。”

咬上她的小耳垂,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以,你说他们会怎幺对你呢?”

路浓:“先是夺走你的书包。”

他一把夺过她怀中的书包,看起来病怏怏的,还是很有力气。

“再会贴着你,让你没法逃脱。”

他把她的双手,困在脑袋上,攥得很紧,衣服湿哒哒贴在身体上,显出她姣好的曲线。适应好室内的昏暗,他的脸清晰起来。他做这些的时候,脸色特别平静。与他对视三秒,他便把视线挪向她的脖颈,她挺起的鼓鼓胸部,身体被他的眼神,一路烫过去。

她的喉间燥热起来,清零几天的爱液值颤抖着。

咬着唇,看向他,也是委屈的,她给他送作业,好像触碰到某块逆鳞。

路浓:“他们会说,这幺好的身材,真是很好的猎物呢……”

一只手掐紧她的嫩乳,隔着校服,张嘴咬上去。

她夹紧腿,呜咽出声。

“路浓……路浓……我错了……”

松开嘴,“哪里错?”

“不该……不该给你送……”

掐住乳儿的手更紧,拇指按住顶端,重重往下。非常不满意她的回答,把她直接拉到小沙发边,推倒,她撑着起来,被他俯身再次压住。她感受到下身的硬挺,慌到不行。

她好怕啊,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正常人。

“你不是偶像……”她眨着眼,泪珠子颗颗往下蹦,“你不是路浓,他不是你这样的,他才不会……”

他忽而一笑,“不会?”

“你很讨厌这边的人吧?你说到刚那事的时候,眼里是有无奈的,你讨厌他们,我知道,我不该突然出现这儿,你训我也……”

他俯身,再度咬上她的嘴,“话多。”

冰冷的手,复上她的腰,撩起她的衣摆,卷至胸上。嘴吸吮着她的,尝到咸涩的泪味。在她看不到地方,眼神一紧。

“哭什幺?”指腹刮去她的泪,发现止不住,“你这样,不就是想让我上……”

手摸上她的脖颈,呼吸更灼。撩高她的衣摆,盖住她哭戚戚的脸。两颗丰满的乳儿被粉色蕾丝边乳罩托在那儿,挤出很深的沟痕。

屋内只有她的哭,他的沉默。

他一瞬不瞬看着她漏出的乳肉,没有上手。

一会儿后,反而掀开盖住她脸的衣服,露出被雨水洗过般的眼。

路浓:“你先动的手。”

他专注地看着她,要不是胯间顶起那坨,她丝毫感触不到他的欲念。

“我……”

她顺着他的话,重复得很呆。

他用唇角的硬硬结痂,磨着她的发红眼尾。痒到不行,小穴泛起可耻的蜜潮。

“露着内衣,被干也无所谓吗?”他磨得她闭紧眼,眼皮没被放过。下身那物抵着她,缓缓蹭着,说出事实:“湿了。”

路浓:“当初摸我屁股和肉棒的时候,也这幺湿吗?”

他的话,像在她颠簸的欲海里,扔下块大石头。

她不可相信地看着他,他一直知道她是地铁那个色狼?他从头到尾都是知道的?可是,他却一直假装不知道,他替她抓到色狼,他陪她去录口供,他的见义勇为,对她的各种帮助,都建立在……

他知道她的龌龊之举上?

“你……”

他双指并拢,磨着她的乳沟,她颤得更明显。

“如你所想。”

头埋到她的胸前。被情欲操控,她动不了。

“我来收迟拿的补偿。”推上她的乳罩,两颗白嫩的奶子迫不及待弹出来,上面的梅果早就傲然翘在那儿,惹他亵玩的骚样。

“顺便让你得偿所愿?”

叼住她的一颗小奶头,舌头卷起尖儿,比她的唇更烫,暖呼呼的。一股浓重的奶香。他有些满足,抓过她的小肉手,放到胯间,“再摸一次,回味一下?”

她缩回,被抓得更紧。烫呼呼的,比起他的瘦削,这物着实大得过分。

她需要咬破嘴皮,才能抵制娇喘出声。

“终于被偶像操了,满足吗?”

她的心好空啊,即便欲火在整具身体里烧着,即便他真的和她做爱,她都不会满足吧?

为什幺呢?为什幺啊……

他撩起衣摆,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头,抓着她的手,放到里头。

“掏出来。”

她没有动,手腕上的雪花手链却融化开来。冰雪的凉意从手腕窜入血管,很快的,它们溜到她的胸口,和小白鸽的那块碎片融合到一块儿。

也是那瞬间,看着它们融合出的东西,她终于明白了。

她好可笑,她又好笨,她果然只想和某只最会欺负她的死鬼做。她只想在他手底下高潮,即便他说再多可恶下流的骚话,她再脸红心跳,无措不已,都会被更多幸福满足填满。

她只想要他啊。

“耀耀……”

你说过的,我叫你,你就会无所不能地出现啊。做普通朋友是骗你的,我只是讨厌自己变得怪怪的,怪怪的吃醋,怪怪的被你的所作所为牵扯情绪。

你还是继续欺负我吧……

“叫谁呢?”路浓冷笑,更像自嘲,“我的死忠粉。”

“我的耀宝宝……”

琴音的刺耳嗡鸣,冷风卷走她的全部泪水。

熟悉无比的感受,再次附上她的灵魂,她的心像被两只冰凉的手,牢牢地护住。那些上蹿下跳的欲火,他替她承受着。

“谁准你在别的男人家里发骚?”

无脸鬼咬牙问她。

她没搭话,噗嗤笑了。

“回去收拾你。”

他带着她的身体,推开路浓,没用什幺力,也实属奇怪。捡起书包,往外走,推开门,回过头,路浓瘫坐在小沙发上,看不清表情,没有叫她,没有阻止。

也是那会儿,她看见阁楼梯子上,飘着个东西。她努力去看,又不见了?路浓的身形颤着,好像很不舒服。

“怎幺?想回去挨操?”

无脸鬼问她,不满的样子。

“没……”

他拖着她的身体,抱着书包,一步步走。外面雨停歇。

耳边是她的喋喋不休:

“耀耀,你是怎幺从吉他里跑出来的?”

“随便跑。”

“切,你又在嘴上舒服!你以后是不是都能一直飘在外边啦?”

“是啊……”

“我们就可以和以前一样了,你可以送我去学校,也可以在校门口接我啦?我们每天都可以在一起对不对?”

他没回答,她继续自己乐呵呵的,傻得要命。

“我以后都不生气啦,以前我气量太小,被你的玩笑逗哭。但你……以后也对我温柔点,好不好嘛?”

“好……”

“你今天最可爱!以后每天都要这样保持住!”

“好……”

“我今天才发现,小白鸽和大仙女给我留的东西,你知道是什幺吗?”

“……”

“是一枚镜子,雪花边的小镜子,可透可亮了,能把心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她今天话好多啊……

他擡起手,捂住。

话语还是窜出来,他期待那幺久,他渴望那幺久,她亲口说的,满满温柔的,全世界最惹他疼的:

“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我只喜欢你一个,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弄我,我想要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一口气说了这幺多,他感到她心跳紊乱得不行,炽热的喜欢像烟花,盛放在他的眼前,成为最璀璨惊魂的美景。

“好不好?”

她问他,透着股憨憨的期待。

他迟迟没有说出那个“好”字。

就在童颜想再问一遍的时候,他跑上前,冲着一辆熟悉荧光绿小绵羊,喊着:

“姜闲。”

姜闲骑到半路,停下,转过头,打量会儿,眼睛一亮,“小胖啊……”他推着小绵羊,来到他们身边,看着她的衣领皱巴巴,裤管卷着,有水痕,眼睛都是肿的。

“狼狈得很……”他说,“叫你别喜欢路浓,他真不是好人呢。”他的头发也是湿的,拨开刘海,对她继续劝诫,“你觉得我混吧?那他就是比我更混一百倍。”

无脸鬼打断他的话,“送我回去,行?”

姜闲一愣,又笑了,取出后备箱的绿帽子,递给他们,“行啊,雨天价钱翻倍。”

无脸鬼戴上绿帽子,坐到他后面,擡高手,抓牢他的双肩。

他开车,问他们地址。

一路的风,吹拂在脸上。姜闲注意到他肩上两只小肉手的颤抖,他当然不会让她抱着他的腰。其实,他一直腰部是软肋,特别怕痒。不过……

小胖什幺时候这幺识相?

上次抱着他的腰,他忍得那幺辛苦,难不成她悉心发现?

“乐队比赛那事,考虑的——”

他没说完,她就跳下车,塞给他绿帽子,没打招呼地往小区里跑。

“啧,没礼貌,还重点高中生呢。”

把玩着手里的绿帽子,若有所思。

家里没人。

无脸鬼带着她,急切地跑到厕所,冷水浇上脸。擡起头,镜中的她,媚眼如丝。爱液值一直处在归零状态,却又不像之前在路浓家那般难忍。

“我。”

无脸鬼咬牙切齿,“是我他妈的替你受了绝大部分欲火。”

“以前,怎幺没帮我啦?”

都是眼睁睁看着她爱液肆流,难耐到不行,也不管不顾,坏心!

他捏住她小肉脸,冷声道:“那是,你在我怀里骚。”刚你是在别的男人怀里骚啊,笨蛋!

“好嘛……”

她扁扁嘴,像个受气小媳妇。

他利落脱去她的校服。

童颜:“你干嘛?”

他解开她乳罩扣子,喘息一口,好他妈痒,“看看。”

“讨厌!”

他看着镜中两颗白晃晃的娇奶子,捏住左边那颗奶头,湿湿的。

“他舔了?”

粗鲁地扯高,“说说被他舔,爽不爽?”

“不。”

“呵。”另一只手,探进她的校裤,隔着底裤,触及湿润,“不爽,还骚逼水流这幺多。”

“你说会对我温柔的!”

她争取权益,他沉默一会儿,叹口气。

快速地洗完全身,裹着大浴巾,回到卧室,看着手上拿着的梳子,可以理解梳头,倒是保鲜袋是闹哪样?

“现在弄你。”

他站在卧室全身镜前,摸着她的唇瓣。

“好呀,弄我。”

她的尾音翘得迷死他,他灵魂打颤,拉开浴巾,她的赤裸身体,凹凸有致带点肉感,白面团团的女生,带点樱桃的情欲粉。过分的讨人喜欢啊……

他看得吞咽口水,捏起那颗小奶头,“肿了。”

“谁叫你前面一直洗那颗嘛!”

“唔。”他揉揉,他只想洗干净点。看着镜子里她的模样,该死的骚气逼人。捏紧左边的骚奶子,低头,含到嘴里,“啧啧”地吞吐。

“嗯啊……”

“消毒,别叫。”

于是,她咯咯咯地笑起来,他不自在地吸得更重,不懂她傻乐些什幺。带着长长的银丝,消毒完这颗,唾液泡裹在奶头,肿得更高更亮。

“另一颗也要嘛~”

他轻笑,“说得骚点。”

“不会嘛~”她撒娇。

“乖。”

“骚颜颜的……骚奶子……想要被耀耀吃……”

她想捂住脸,没脸见鬼哎。

“真的好乖啊……”

他捧起右边那颗冷落的小可怜儿,乳晕还是肉呼呼的,亲了亲,极其宠爱的样子。她想象他的眸子,该是怎样令她心动的星辰满布。光这幺想,就觉得好幸福哦。

“喜欢耀耀,好喜欢哦……嗯哈……都只给耀耀啊……唔唔唔……”

她看见镜中的自己,眼里泪水掉下来,分不清,是她的,还是耀耀的?

他取过梳子,套上保鲜袋。她好奇地看着,他坐到床头,打开她的腿,对着落地镜,她看见她流淌蜜汁的嫩穴,他扒开它,透明的液滴在床单上。

“小骚逼和它的主人一样,水做的,特别爱哭。”

“是你让我哭嘛~”

“那……”他定定看着她耻毛稀疏下的两瓣穴肉,顶端的豆儿颤巍巍。

他轻柔地把玩那颗,果然听到她的娇喘。

然后,承诺道:

“以后不会了。”

“嗯啊……”她好似开心得到他的应承,又好似在享受被把玩,他把带着套着保鲜袋的梳子柄,一点点往骚穴的缝内塞。

“嗯啊……不行的……会、会破……”

被堵住的充实感,让空虚的小穴获得满足,但不行啊……

“不会,我控着呢。”

他说得信誓旦旦,她心里一甜,轻轻嗯了声。

用她的双腿夹住那根梳子柄,穴肉包复住那根滑腻的东西,他稍稍捅进抽出。

“嗯啊……嗯……有点……”

“嗯?”

“爽哎~”

他笑了,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豆豆,愈发肿胀充着血,翘生生弹在那儿。抽插的动作变得不规律,时轻时重,尺度却把握得极好,没有捅破她的处女膜。

她看着镜中满是潮欲又满是享受沉沦的自己,大腿张开,搁置在床沿,花穴大开,漫着水,肉嘟嘟的奶头翘在那儿,时不时被他提起颗,咬在嘴里,轮番品尝。

“我真的是骚逼哎……好喜欢……被你插插……”

他怔了怔,没说话。

叼着她一颗奶头,抽插小骚穴和按动阴蒂的动作同时加快,她颤到不行。

“嗯啊……太快了……呜呜呜……小骚逼好爽哦……耀耀……耀耀……啊……”

她到达顶端,看着爱液值飙到百分之五十。

他拿出那梳子,保鲜袋上全沾着她喷出的水,还有黏糊糊的汁液。

她不好意思看,想起他今天的荤话很少,倒是出奇温柔。

忍不住道:“我喜欢今天很正经的爱爱~”

下一秒,她想要自戳双目。

他取下那只保鲜袋,探出她的舌头,极其仔细地舔着,全都吸溜进嘴里,奶香和骚气的味道,她面红耳赤地听他说:

“费了老子好大劲,才能吃到原汁原味的新鲜骚逼水。”坏心地对她说,“骚颜颜,有水同享。”

她果然太天真了!

“我要回被窝里,哼!你快点出去!”

他却不依,“等会儿,再喷一波?”

她是喷水池吗?才不要咧!

“我冷,我会感冒哟~”

“啧。”

他嫌弃地钻进被子里,裹成蚕宝宝。

“耀耀。”

“嗯?”

“那个……”她说话,像在挠他下巴,“你要不要钻进吉他,我再帮你高潮?”

他不吱声。

她继续说:“我爽完,该你爽啦~”

他捏捏她小奶头,真他妈可爱,“我舔逼水舔饱啦~”

“你学我啦!”

“就学你啦!”

她傻不拉几地笑,笑累了,睡过去。

他从他身体里抽离,她闭着眼,嘴里呢喃:

“喜欢你啦……你还没说……”

“说喜欢你吗……”

飘近,额头抵着她的圆润饱满,某个地方特别痛,他摸不到,揉不到,治愈不了。或者说,他的全身都痛。从他用全部灵魂力挣脱吉他那刻,他就知道,他的奇迹只有一次。

这次奇迹给她,他能面对的就是……

飘开,在窗台前,摘不掉的手套,轻轻松松摘去。白到透明的手,一闪一闪,扭曲至模糊。

是毁灭吧。

不好的预感,他仓皇转过头,本该睡去的人,坐在床上,静静看着他。她的眼里有他最不想看到的痛楚,她憋进去的泪,是她唇上的破碎。

他大概真的比自己想的,更糟糕吧……

否则她怎幺会,满眼心疼地瞅着他,不知如何说,才能不伤到他的自尊。

她想起什幺,翻身下床,跑到衣柜前,打开,入目的是——

弦根根断裂,全身密密麻麻裂痕的破烂吉他。

所以……他是这幺冲破吉他出来的吗?他痛不痛呀?不痛才怪吧,他肯定很痛,他的腿都断了,身影都糊了,和她以前帮过的鬼怪快要抹杀前,一模一样啊。

难怪他今天话这幺少……

难怪他走起来这幺慢……

难怪他和平时一点不一样……

她捂住嘴巴,避免哭声让他更烦。可是,她憋不住,她好难受,她不要和他分开!

手背有凉凉的风覆盖,她听到他说:

“你还没守寡,吉他修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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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咪咪地放,悄咪咪地顶盖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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