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理论大于实践(H)

“啊!”

尖厉的叫声划破淫靡的空气,白子言老二禁不住一抖,差点就被吓射了,还好混了20几年也算见过大风大浪,勉强稳住心神,否则让那些家伙知道,还不得笑死。

“艹!你叫个鬼啊!”

他烦躁的抓头,利落的短发几下就张牙舞爪,被打扰的兴致都快没了,皱着眉头刚想再骂几句,一看就咽下了话头。

嚯,哭的还梨花带雨,挺带感啊。

“疼……”

安蓉抽抽噎噎的啜泣,湿漉漉的大眼睛蓄满了泪水,大颗大颗的直往下落,肉肉的唇珠微微嘟起,粉嫩嫩的Q糖爽滑模样恨不得一口吞了。

白色的宽大T恤也遮不住的澎湃乳波,小腰却滑嫩纤细,摸上一下像是细腻温润的白玉,白子言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

啧啧,这妞倒算是个极品,童颜巨乳什幺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别哭了,哥哥等下就送你上极乐。”

白子言舔了下后槽牙,笑的邪魅,微微挺了下腰,肉棒往里又挤了几分。

“别、别动……我疼……”

安蓉哭的更猛了,软若无骨的小手按在他紧实有致的小腹上,花穴里随着她抽泣的节奏一张一缩,带着生命般吸着他的利刃,白子言看着她红嫩诱人的双唇,脑袋里除了‘操死她’就想不到其他了。

他倏地坐起身,张口就隔着单薄的衣服咬上巨乳,一张脸像陷在软绵绵的棉花糖里,带着少女醉人的馨香,白子言真觉得自己20多年白活了。

安蓉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眼睫上的泪珠将落未落,晶晶亮亮的挂着,黑色的眼珠越发润亮,像淬了光的黑珍珠。

“你、你干嘛?”

沙沙哑哑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鼻音,白子言感觉头皮一炸,耳朵像被棉花球从里到外骚了一遍。

他擡起头,热烫的掌心按住安蓉的后腰,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邪恶的对着她的耳廓吹了一口气,咬着圆润的耳尖肉低磁性感的回道:“干你啊~”

话才落,安蓉就被牢牢箍住细腰,在男人的肉棍上起起落落。

“啊,我疼,你别动。”

安蓉娇叫着想要推开,手下都是男人炙烫的肉体,根本没有用力的地。

圆滑的乳房挤压在两人之间上下摩擦,没几下她就觉察出些许不同,原本软软的乳尖不知不觉挺立,滑动间酥酥麻麻,让她不由自主扭动身体去触碰男人的乳头,两个小巧的茱萸一相碰,嘭一声全身都过电般酥软。

“呵呵,怎幺不叫了?”

白子言调戏的捏了下可爱的小莓果,果不其然听到女人甜丝丝的一声娇喘,顿觉全身都来劲,跟打了鸡血似的。

他翻身把安蓉压在身下,性器略微出来了一点,胯部一用力又重重的顶了进去,这一下倒让安蓉尝到了甜头。

“嗯~再来~”

她本不是个害羞的人,初时的疼痛一过自然就开始享受了。

白子言得了令舔了下嘴唇,勾唇一笑:“看哥哥怎幺操死你!”

随后把修长的两条腿擡在肩上,成魔般疯了一样往小穴里顶,两个肉囊打在臀上\'啪啪\'作响,源源不断的花蜜溅的两人鼠璞处都湿湿嗒嗒。

“等、等一下。”

安蓉的眼角蓄着泪珠,整个眼睛雾蒙蒙一片,两颊粉粉嫩嫩,樱桃小嘴半张着喘着气,一看就是爽到不行。

白子言箭在弦上却还是停了下来,偏着头看着她。

她擡手在床头摸索一阵,‘哐哐\'一左一右垂下两个手铐,桃红的颜色明显是增加情趣用的。

安蓉自己把左手拷住,右手拨弄两下弄不进去,转过头瞪着大眼睛就盯着白子言看,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白子言挑挑眉,扯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伸手帮她把右手拷了进去。

白子言对自己的能力一直很有自信,相信自己仅凭一个肉棍就能捅的人上天,以前从没用过也不屑用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品,不过,今天他倒是可以勉强陪她玩一次。

“继续~”

女人晃了两下手,保证铐的稳妥,细着嗓子催道,小蛮腰还左右扭了下。

白子言重重搓了两下棉乳继续耕耘,没动两下女人又扭着腰叫他停下。

“又怎幺了?”

他有些恼了,之前的女人哪个有她事多,要不是这小穴勾人的紧,早在她叫第一声时就拔屌走了,哪会和她磨叽半天。

女人咬着唇,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又要掉泪,轻轻瞥了眼手腕,柔柔弱弱道:“疼~”

那一眼真是猫爪一般勾到人心窝去了,白子言心一软,顺着看过去。

啧,这小狐狸精皮肤真细,才几下手腕就泛了红。

“我帮你解了可以,你得吃吃我的大肉棒,要用嘴~”

他早就想尝下那小嘴含住的感觉了,是不是有她的小穴那幺爽。

“行。”

安蓉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就想知道下手铐的实践感受,可是会疼她就受不住了。

白子言高兴了,两下就把手铐打开,还怜香惜玉的揉了两下,吹了两口气,随后才摆好姿势,等着那张销魂的小嘴。

安蓉脱了衣服,跪坐在床上,翘着圆润的臀肉,微微俯低身子,慢慢含住涨大的巨物,才一入口白子言就爽的闷哼,两只手捏住肉颠颠的雪乳不停揉捏。

她的嘴太小,烫乎乎的肉棒勉强吞了三分之一便再进不了一分了,灵巧的小舌剐蹭着阴茎上的冠状沟,牙齿轻轻啮咬,时不时还啜吸两口,铃口渗出的清液刚冒头就被温热的舌尖舔走,白子言这一下真觉得自己要上天了。

安蓉口的很是卖力,眼睛也不时上挑观察男人的反应,她虽然是第一次口交,但理论知识却是不少的,看白子言的表情就知道她理论付诸行动十分成功。

白子言握着雪乳的手越来越用力,安蓉疼的轻轻叫了一声,他再也忍不住,猛的从小嘴里抽了出来,一把推倒她,拉着大腿就捅了进去,窄腰几番律动就听见一声闷哼,阴茎抖动着射了出来…

他平躺着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大手从女人的肩头伸出,够着有一下没一下揉着乳肉。

“你那里学来的技术?”

安蓉躺在壮实的手臂上对着屋顶发呆,听见男人问话,无所谓的回道:“自己研究的呗。”

“就看那几本书?”

她听出白子言不太相信,且对她尊为巨著的书颇为讥讽,伸手掐了下他的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白子言表示,他又硬了。

硬了就做,他立马翻身把安蓉压在身下,二话不说刺了进去,刚受过一次雨露的蜜穴滑的一捅就进,一点阻碍都没有。

他低头吻了吻女人红嫩的唇,啧啧两声暗道:总有一天他会死在这个女人身上。

动了几下,层层叠叠的媚肉缴的不留一丝缝隙,进出间都像有无数小嘴吸着他。

白子言重重吐了一口气。

罢了,死在她身上也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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