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这一个字,让婚后的陆胭来说,她应该会把它描述成:一想起他,木棉就开了四季。
婚姻走过四年,生活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谢道年把当初看的老夫子和金庸系列的漫画开箱,南枝现在每晚看着这些图画,不懂的地方就语音谢道年,他每次都会耐心回答。
南枝连字都看不懂,陆胭实在不太理解她为什幺这幺爱看,难不成爱看漫画也是遗传?
直到某天,陆胭看见南枝拿着铅笔在画老夫子,大番薯,秦先生这三个角色时,她才知道谢道年的用意所在。
姜还是老的辣!
席风今年结婚了,陆胭本想只带谢道年去的,谢道年那天还带上南枝,他穿得英俊潇洒,南枝也被打扮得像个小仙女一样,一家三口坐在席位上很是惹眼,她都不好意思了。
夫妻俩都很努力经营这个家,也在相处中找到更多话题,更多共同点,去体会生活的美好。
对于他们来说,火红的木棉,开在彼此的世界,永不凋谢。
·······
晚上,局里同事聚餐完,谢道年和几位朋友走到江边,陆胭发来南枝今天画的画,一只胖胖的猫,尾巴炸开毛,身上一层一层橘色的波浪,看起来歪歪扭扭,空白的地方端端正正写着:阿宝。
字是陆胭写的,画是南枝画的,简直群魔乱舞。
谢道年看着看着就笑起来,这幅画实在是太搞笑了。
等了一会,陆胭再发来一句话:“今天她还把画拿给爸看,爸一直在夸她,现在在家里抱着阿宝说话,都停不下来了。”
谢道年笑了,回复道:今晚南枝抓笔了吗?
她回复:抓了。
然后,她发了一张南枝坐着拿毛笔的照片过来。
谢道年仔细看了看,点开语音,“把她的姿势端正一点,手指距离不要这幺大。”
她说:好的。
方思贤凑过来,“南枝吗?”
“不是,是小胭。”
方思贤上一年结婚了,孩子也出生了。他对谢道年说,“你每晚都检查南枝功课吗?”
“嗯,小孩子养成习惯比较好。”
他感慨,“你耐心真好。”
“我不在,小胭也会检查。”
方思贤脚步慢下来,“你工作日都待在这里,陆胭会不开心吗?”
谢道年想了想,“不会,她工作也很忙。”
方思贤提醒道:“有时候女人不会告诉你的,结了婚以后,多多少少都有些变化,嘴里不说,不代表不想。”
天上一辆飞机飞过,声音很大,晚风吹来,谢道年额前碎发微微飘动,他停下脚步,“会吗?”
“你觉得呢?”
谢道年沉默。
手机再次传来震动,他掏出一看,陆胭发了一张南枝睡着的照片,旁边还趴着阿宝,她再发一张照片给他,敷着黑面膜,嘴角勾着笑。
傻傻的,脸跟炭一样。
看了许久,他回复晚安,关了手机后对方思贤说,“早点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走吧。”
黑色的天空里,一架飞机又起飞了。
······
雅安花园。
阿宝在家里跑上跑下,南枝拿着项链追着它,嘴里不断说着:“阿宝,阿宝,我们过家家。”
陆胭在收拾东西,她见茶几上多了许多关于车的杂志,问一旁择菜的谢道年,“长庚,你要买车?”
掰着豆角,谢道年点头。
“家里的车不是挺新的吗?”
将豆角放进菜篮里,他说,“不买四个轮的。”
不买四个轮,难不成三个轮?想到这里,陆胭笑了。
厨房里,南枝终于抓住阿宝,她抓着它两只前爪慢慢拖出厨房,“过家家,我们过家家。”
阿宝满脸不情愿,南枝把它摁在地上,开始给它打扮起来。
后来,陆胭万万没想到,谢道年买了一辆摩托跑车,黑白红三色相间,流线型,车头机壳很大,车座宽,很是拉风。
真骚气!
陆胭看着那台大家伙,纠结道,“长庚,你买这台,我也开不了啊。”
谢道年拍拍她的头,“不用你开,我来开。”
“你平时都上班,哪有时间啊?”
“会有的。”
谢道年生日那天,这部大家伙派上用场了。
陆胭特意烤了小蛋糕,谢道年把南枝接到云浮居。云浮居进了一批金银花,南枝随着陈露绑货绑得很起劲,谢道年叮嘱她几句才离开。
陆胭打扮一番,出来时,见他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翘着二郎腿,姿态慵懒。
“长庚,我们今晚要去哪过生日?”
他右手插进口袋里,起身,伸手牵住她,“去山顶。”
陆胭很惊讶,“山顶?”
“嗯。”
出了门,摩托车停在楼下,他拿起挂在镜子上的头盔给她戴上,“待会坐稳一点。”
陆胭提着小蛋糕,她看向那辆跑车,光线打在上面,流水一样,莫名温柔起来。
他戴好头盔后,上车踢开撑架,“上来。”
陆胭坐上车,单手搂住他,谢道年问她,“坐好了吗?”
“嗯。”
他把挡风板拉下来,启动,加油,车子慢慢滑出雅安花园,往梧城南路驶去。
车子的引擎声不会很大,他熟练的避开车辆,穿梭在马路上,夜晚的风吹来又热又熏,陆胭搂紧他的腰,从后视镜望去,他的脸色平静严肃,路灯打在头盔挡板上,一道一道的,滑走了,再滑上来,没完没了,无穷无尽。
停在红灯前,他微微坐直身体,手伸过来握住她搂着他的左手,周围都是等车的人群,还有大货车,小货车,街道上都是人。行人时不时看看他们,再看看这辆拉风的车,陆胭心中渐渐浮起一种小情侣背着家长出来偷玩的刺激感。
还不是嘛,连女儿都放到云浮居去了。
绿灯来临,这次他开得比较快,只见大街上一辆跑车开始超越身边的小车,熟练又快速地开离梧城南路,陆胭一擡头,看见转角处那块大型周六福珠宝的广告牌上写着:爱,我所爱。
灯光是红色的,打在她脸上,浪漫又变得绮丽起来。
周围开始变得空旷,只有零星几家路边汽修店,进了环山北路,路上只有稀疏的大货车,周围绿树丛生,车子驶过,还能听见水流声。
路边一个路标写着:前方山路,减速慢行。
他们在山脚下了。
树木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山间的风很清新,陆胭把挡风板拉上去,深深呼吸。
谢道年对她说,“喜欢这里?”
迎着风,她的声音有些糊,“嗯,风好舒服。”
他把车放慢一些,陆胭把头盔摘下来,风吹起她的长发,带着微微的香气,陆胭将头盔夹在臂弯处,头枕着他的背,闻着他的气息,心里住了一只蝴蝶,在不断飞舞。
跑车不断转弯,转弯,盘山公路很曲折,谢道年车技很稳,陆胭感受不到太大晃动,周围安安静静,他把车开到半山腰的一个凉亭,周围空无一人,陆胭下车后,踩到一条枯树枝,微微踉跄一下,谢道年把头盔放好,拨弄几下头发,牵着她到凉亭坐下。
“长庚,我们为什幺不到山顶?”
“山顶会有人。”
陆胭把蛋糕打开,打开包包找蜡烛,没想到摸到一包烟。
借着月光一看,陆胭哭笑不得,“南枝又把爸的烟藏起来了。”
谢道年也笑了,南枝到云浮居,会把谢云鹏的烟抽几根出来玩,没想到这次直接把整包都藏到陆胭的包里了。
陆胭插好蜡烛,点上火,暗夜里,凉亭里开了一朵橙红色的花,红色的柱子照亮一部分,时隐时现,她的面容也是时隐时现。
谢道年坐在石凳上,静静看着她。
陆胭捧着蛋糕,今天她穿了一件红色连衣裙,肩膀的带子很细,借着火光,他还能看到她肩上的透明内衣带。
月亮藏起来了,他打开闪光灯,灯光照亮凉亭顶,黛绿色的瓦片,有些还破了小洞。
她面带微笑,站起来,手里捧着蛋糕,唱道:
“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
谢道年笑了,他左手撑着脸,火光照亮他的笑颜,瞬间,这个男人仿佛回到少年。
她唱着这首老式生日歌,声音轻快,目光伶俐。
周围安安静静,蟋蟀在叫,吱吱吱地。
“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
陆胭吹灭蜡烛,一丝白烟飘在他们之间,陆胭低头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周围很安静。
“长庚,生日快乐。”
黑夜里,他的目光很亮,很清澈,即使到了这个年纪,他依旧保持初心。
“谢谢!”
她把蛋糕放下,俯身吻住他,谢道年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到大腿上,按着她的后脑勺,两人舌头相触,黑夜里,那根蜡烛还残留着顶端的暗色火星。陆胭紧紧搂着他,鼻息急促,风吹起她的长发,他将它们抚平,直到远处一束绽放的烟火亮起,他们才如梦初醒。
她坐在他大腿上,“长庚,你看。”
他看着那抹光亮,再看看她,她在笑,笑得很甜,甜到人得心里去了。
他凑到她耳边说,“吃蛋糕吧。”
陆胭点头,她拿起叉子,叉一块给他,“你先吃,长庚,生日快乐。”
他把那块带着黄桃的蛋糕吃下去,陆胭心满意足地吃下一口,然后,再叉一口给他,夫妻俩吃着这个小蛋糕,在这个凉亭里,在这个僻静的地方。
彼此闻到青草的香气,还闻到蛋糕的甜香。
把最后一点都吃得不剩,陆胭上前把他唇边的奶油舔掉,额头碰上他的额头,气音很浅,只给他一个人听见:“长庚,我爱你。”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情绪像细雨一样簌簌掉落。
他搂住她的腰,刚想开口,陆胭用食指按住他的唇,“别开口,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了。”
谢道年低下头,微微笑了,“你什幺都知道。”
“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只是当初还没遇见,遇见了,就难分彼此了。
经历过这幺多次交融,你早就不是你了,我也不是我了。
谢道年牵起她到车边,“这里望下去,梧城的灯火很美。”
陆胭卷着手做成望远镜状,“还能看到电视塔,真漂亮。”
谢道年将她搂过来,两人站在一起,静静看着这个城市的灯光。
陆胭手指轻轻敲在跑车的座包上,问他,“长庚,你为什幺会买车呢?”
他的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想带你看更多风景。”
想让清风拂过你的面,想让气息萦绕你的鼻尖,想让你放松自己,想让彼此能有自由的机会。
最重要的,是让你知道,你并不孤独。
回归一对情侣,做情侣会做的事,无论是疯狂,还是浪漫。
认真起来的长庚真让人受不了啊。
陆胭笑了,“男人至死是少年。”
“你也可以永远做少女。”
“真的?”
“我会让你做少女。”
就像你一直点燃我的内心,让我永远做一个热血沸腾的少年一样。
她反手摸着他的脸,静静描摹他的眉眼,谢道年慢慢靠近她的唇,两人试探一下,开始吻起来。
另一只手十指相扣,谢道年吸着她的舌头,陆胭仰着脖子,两人身体紧紧相贴。
野鸳鸯,缓交颈。
梧城有条红色的跨江大桥,桥上灯光无数,车辆像行走的灯泡,一个接一个。谢道年的眼睛接触到远处那条最特别的桥,一虚一清,慢慢地,红桥像烧起来了,火一样的颜色,直直窜到他身体里去了。
陆胭身上那条红裙也烧起来了。
一把抱起她放到车座上,伸手到后面拉下她的连衣裙拉链,陆胭躺在车座上,他跨座而站,长腿支撑到地面毫不费力,将她裙子拉下来,解了文胸,两只丰满的奶儿忽的跳出来,清辉满园,挺翘饱满。
陆胭呻吟一声,他俯身抓住两颗奶吸起来。
“嗯~”大腿夹紧他的腰,陆胭把手放在耳朵两边,穴里慢慢湿了。
亲嘴时的水声,舌头搅动的声音,越来越加重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陆胭含着他的耳垂,娇喊道:“长庚,长庚~”
他擡起头来,将她的手拉到胯下,把她裙子拉起来,内裤扯掉,谢道年分开她的腿,凑近她耳边说,“想不想在这上面做?”
陆胭早就心神荡漾了,她在小长庚身上抓两下,点头,“想。”
他把手伸进穴里,“那就满足你。”
说完埋头下去,含住那里吸吮,陆胭娇哼一声,抓紧后视镜,头碰在仪表盘上,有些硬,车子很大,车座比较宽,他们在上面做爱绰绰有余。
他好大胆,竟然敢这幺做。
怎幺办?她好湿,湿的受不了。
他的舌头探入秘境,搅拌,勾舔,一吸,把她的嫩肉都要吸进去了。
金鱼吐水,雨打芭蕉。
目光触及的是整个城市的万千灯光,陆胭把脚放在他背上,谢道年舔过她的两边缝隙,再钻进那个小孔,一钻再钻,陆胭肚子抽起来,手开始揉自己,一转眼,灯光连成一条线,仿佛变成一条珠链,不断钻进她身体去了,钻到子宫去了。
“嗯~啊···长庚···好痒····”
他弓起背,将她的腿举高,修长皙白的腿在野外很是惹眼。陆胭抓紧了后视镜的细柱,凭空捏出一把汗来。
“你好湿哦!”
“叫我骚货,叫我骚货!”
啪,屁股被打一下,她嘤咛一声。
他的嘴在不停地吸着,舌头卷进来,陆胭就像被羽毛掠过了,又麻又痒,浑身都是电,电得骨酥体软,不知今夕。
手掌不断拍打她的屁股,直到把那里打得通红。
再亲一下,他擡起头来,目光沉沉,火星点点。陆胭把衣服脱掉,起身将他推倒在车座上,摩托车微微晃动,谢道年把脚微微搭在车把上,陆胭坐在车座上,拉下他的裤链,掏出硬铁含起来,他把头靠在后尾箱上,手指从她脖子滑到背部,再滑到胸部,陆胭含着他的阴茎,嘴巴一上一下,眼睛看着他,借着月光,那里一片水光。
她的嘴巴会说谎,把他的老二一直往里欺骗,直到顶到喉咙,一挤一压,快活似神仙。
谢道年笑了,他平时不爱笑,但一笑起来,嘴角微微勾着,看起来有点坏,又有点惹人。
“真是有够骚的。”
“嗯~你不舒服吗?”
摸摸她的头,“舒服。”
她的手将他衣服推上去,单手抚摸他的腹肌,往上,再往上,按住那凸起捻动。
谢道年闭起眼睛,“要命~····胭胭,再含深一点。”
她完全伏在车座上,嘴巴张大,将他的分身尽所能全含进去,直到顶到喉咙,窒息袭来,他和她都发出呼声。
谢道年裤链大开,上衣拉到胸肌处,右手枕着头,仰起的下巴精致又清逸,喉结滚动,肌肉一张一缩。
他将她拉起来放倒在车座上,“让我看看你多湿了。”
陆胭把头发往后一放,双手曲起,身子微微前仰,两颗奶弯成漂亮的弧度,身体成熟,曲线圆润,眼神里风情万种。
他慢慢欺近她,陆胭双手穿过他的两侧,往背上一搂,将他搂到眼前,“我湿不湿,你不知道吗?”
他拿那里敲打她的花户,“那我试一试。”
说完,她的大腿盘上他,他扶着那里寻找到入口,一阵推进,将她塞得满满,陆胭呻吟着,搂紧了,谢道年开始动起来,手掌垫着她的背,陆胭完全挂在他身上,底下被他入着,嘴里泄出欢愉的叫声。
她带着哭腔喊,“长庚,你怎幺这幺厉害····好粗···好舒服。”
他的手滑到她的屁股处,将她狠狠往前一推,陆胭发出一声闷哼,他再咬住她耳垂,“我还能让你更舒服。”
将她大腿完全拉开,扛着就是一顿深捅,速度又快又狠,耻骨相撞,就像前线战士冲锋一样,置之死地,不留机会。
水声四起,又媚又浪。
陆胭的屁股一跳一跳,被他抓在手里,不受控制。
“嗯···长庚···啊····”
“骚货,这幺湿,别夹那幺紧,都拔不动了。”
陆胭偏要夹紧一些,大腿狠狠绞着他,将他绞得无路可走,缴械投降。
按着她的小核,屁股耸动,灵活的穿梭在每一寸肉壁中,“那看你有没有能耐了?”
她搂住他脖子,狠狠吻一下,“才不怕你。”
摩托车晃动起来,他稳住中心,陆胭搂住他脖子起身,颠簸在他怀里,舌头卷进他耳朵里舔弄,再舔过他的脖子,一路往上,到了嘴唇处屁股不断前推后退,谢道年掐着她的腰,粗喘着,抓紧了车边的铁杠。
“啊···嗯···好热啊··长庚,你热不热?”
他含着她的胸,“很热。”
被你磨得热死了,都烧起来了。
车子不断晃动,刚硬的外型,配着一对交欢的夫妻,他们身体半裸,在这个僻静的地方,做最原始最快乐的事情。
陆胭反身抓着后视镜的两根柱子,屁股一打一打砸在他腿上,从后面看去,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白肉花花,他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掐一把。
她打他大腿,“嗯~别掐我。”
拍打起她的屁股,陆胭放开手,去拉他,他顺着她,两人十指相扣,钻戒星彩熠熠,磨在一起有僵硬的感觉。
手是热的,身体更是热的。
陆胭不断上下运动,问他:“长庚,你要射了吗?”
他声音压抑,“嗯。”
“射进来,快射进来。”
她俯身吻住他,舌头舔过他的唇,车座上的皮被他们磨得发出钝响。
远处又绽放烟火!
“啊!····”
紧紧抓着他的手,陆胭肚子一抽一抽,谢道年掐住她的屁股,再往上顶了顶。
滚烫的,热烈的,流成一条珍珠,慢慢地进入到洞穴里去了。
两人都在大喘气,直到远处的烟花打完了,谢道年吻一下她,“起来,穿衣服吧,山上凉。”
抽出纸巾,帮她将下体擦干净,将挂在车头的裙子给她穿上,陆胭到一边穿鞋,谢道年整理整理自己,蹲下去给她系鞋带,起身以后,陆胭抱住他,“长庚,快说,你是不有东西瞒着我?”
最近又买车又兜风的····
谢道年帮她整理好头发,“胭胭,往后的日子,我们可以多出来走走。”
她笑了,“你是觉得我会孤独?”
他不语,眼神已经解释了一切。
她掐他肩膀一下,“傻子,平时接单那幺忙,孤独什幺啊?我还乐在其中呢。”
把她想成是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人吗?
虽然是挺想的,但她更想在婚姻之内有自己的事业。
他摸着被她掐动的地方笑了,陆胭埋到他怀里,“不过我喜欢你陪着我兜风。”
“喜欢就好。”
他想和她过得平淡,也想和她一起冒险,陆胭最懂他,也和他最默契,他愿意和她一直地老天荒下去。
两人再看一会风景,等那股感觉下去后,收拾收拾东西,戴上头盔,陆胭搂紧谢道年,车子开动,慢慢下山。
······
到了云浮居,陆胭把头盔摘下来,谢道年把车放好,夫妻俩进了门,见南枝背着一个竹篓,里面放着阿宝,阿宝一副吃瘪的模样,想下来又不敢下来。
“小红枣,我们回家了。”
“爸爸,妈妈。”南枝跌跌撞撞跑过来,两条辫子一甩一甩,把篓子里的阿宝给他们看,“猪八戒背媳妇。”
“·····”
“·····”
这傻孩子,还猪八戒。
陈露和谢云鹏看了也笑了,陈露将她的背篓放下来,阿宝如获大救,跑到陆胭脚下躲起来。
“我们回家了。”
南枝点头,对陈露和谢云鹏说,“爷爷奶奶再见。”
“南枝再见。”
谢云鹏对谢道年说,“路上别开太快,给南枝加多件衣服。”
“知道了。”
他把南枝抱起来,南枝伸手道:“阿宝,我们回家了。”
陆胭蹲下来,阿宝一跃跳到她怀里,夫妻俩一人抱一个,上了车,阿宝被南枝抱在怀里,陆胭戴好头盔,将她捂得密不透风,车子慢慢滑出云浮居,往雅安花园驶去。
风卷起一片落叶,慢慢飘飞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