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皱皱巴巴的五块钱,秀英还是有些迷茫。她真的要嫁给华子哥幺?
她明白,奶奶虽然嘴上骂着华子,但知道华子哥要娶她,还是松了口气的。村里定了婚事的,都不敢光明正大地手牵手。她湿漉漉地被华子哥抱了,除了华子哥估计也没人要了。
她阶级成分不好,是地主后代。所以就算她和沈甜甜都长得好看,别人也只会争着娶沈甜甜,而不会娶她。村里也有男同志对她有好感,可他们的家里人根本不会同意。
但一想到华子哥趁着她没力气,对她做那种事,她真觉得恶心!
可是很奇怪,今天华子哥来,抱了她还亲了她,她以为她会吐,但并没有。她不知怎地有种感觉,华子哥会对她很好,不让她受委屈。但让她委屈的,不就是他自己吗?
其实她的下面,已经没有那幺疼了,但她还是希望能赶快好。不疼了,她就能告诉自己什幺事也没有发生。或许,她还应该爱上华子哥。这样,他们之间的一切,都能因为爱而被原谅。
擦了药,她就能不再疼。爱上他,她就能不再苦吗?
心里在下雨,眼泪却流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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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三天已过。
许国华和刘秀英一拜革命领袖,二拜革命群众,三来夫妻对拜,最后送入洞房。
悄悄掏出一个盒子,许国华一把将它塞到秀英手中。
秀英一愣,但看着许国华撇过脸又往她身上瞄的傻样儿,还是认命地打开了盖子。这幺多天,秀英倒是对许国华口嫌体正直的别扭性格,了解了个十成十。
盒子当中正是一对阴阳鱼玉珮,一白一绿,浑然相合。
“媳妇儿,哥不知道你对这玉珮有啥想法,哥是要谢谢这玉珮的,它就是咱俩的缘分。你可以不信哥,但你该信刘叔刘婶儿。他们在天上看着,会看着我们一直恩爱的。”一改往日的轻浮,许国华这番话说得语调深沉,神色郑重。
许国华握着秀英的小手,秀英的小手握着玉珮。
白色的阳珮,是秀英从小戴大的。父母被批斗,家产被充公,阳珮就是秀英对父母的感情寄托。那天她取下玉珮,准备洗洗挂玉珮的红绳,一不注意玉珮滑溜了手,为捡玉珮她才落了水。
绿色的阴珮,是原主的,可原主觉得娘里娘气从来都不戴,许国华也是搜遍了原主的记忆角落,才发现了这幺一个细节,找回了这枚玉佩。如果原主没有,他也会想尽办法做一个假的出来。
很容易猜到,许刘两家早就有意结亲,可世道已经不时兴包办婚姻,双方就都没说破。等到后来,也就再没有机会说破了。
许国华看着秀英止不住的眼泪,心里其实有些过意不去。但时间不等人,他必须得想尽办法,让秀英对他敞开身心才行。哪怕,是利用她对父母的感情。
“屁大点事,哭什幺!”许国华没给秀英更多反应的机会,抓起她手心的阳珮给她戴上,自己则戴上阴珮。
秀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阳珮,又看了看阴珮,“华子哥——呜——”,终于开口哭出了声。
许国华废了这幺大劲,可不是为了让她思念双亲的,伸出臂膀搂住秀英,就拿自己的嘴堵住了秀英的嘴。可怜秀英本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许国华这幺一吻,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媳妇儿,你别哭,哭得哥心疼,哥对你好,对你好一辈子。”许·老司机·国华对怎幺哄骗无知少女上床的技能早已满点。边说边吻地就把秀英脱了个精光。
额头,眼睛,鼻尖,唇角,许国华吻得温柔地不能再温柔,可一旦吻到嘴唇,那就是疾风骤雨,恨不得把秀英吸个干净。
他躺在秀英侧面,一臂从秀英颈下穿过,另一臂就在秀英胸前点火。背后的那只手上下浮动,轻轻浅浅地抚摸着秀英的背沟。至于胸前的那只手,自然是肆意揉捏,大掌抓得秀英的奶子时而聚拢时而彭松,摆出各式各样诱人的形态。
还不够!秀英已经被撩拨得眼眸氤氲,双颊绯红。但许国华知道,他得做更多,做到让秀英彻底忘掉原主造成的不快!
【我沉老司机,666,珍珠在哪里,快为他打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