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明按照导航的提示开车到了江州大学老校区南门的那条街上,街道窄小只有两车道,他只得放缓车速,一边细细寻找路旁的店面,天光已不甚明亮,快到晚上八点,周遭的学生早也过了放学潮,他在看到一家“怀清小吃”的店面前停车,隔着不算宽阔的街道看到了蒋幼清,和视频中的那个男人。沈逾明此刻倒出奇地静得下心,他稍微摇下车窗,街道上的人生车声便充斥耳边,他还是第一次到这闹市中的老城区,空气中飘着一街的食物香气,却也在路边的树下摆着蓝色的笨重垃圾桶。
他看到那个男人从店里出来,肩上抱着已经熟睡的孩子,在门口与蒋幼清亲密地交谈几句,似乎是带着孩子先离开。而蒋幼清转身进了店里,他便看不见她的身影了。
苑桃路的居民们虽少见这种限量版豪车,但平日里因着周遭学校的缘故,也见过不少西装革履开名车的家长,又见那身材修长的年轻男人下车进了蒋小姐的店面,便把他当食客了。
今日小宝在店里玩得累了,早早的就打起了瞌睡,蒋幼清便让哥哥先抱他回去,自己在店里包粽子,临近端午节,准备些粽子好赶这节日的时令,卖出去一部分,再留一部分自己家吃。她手上几乎不停歇,不一会便有十几个粽子堆在案面上。她自顾自的入神,都没察觉到身后有人正朝她走来,等听见了脚步声,习惯性地问道:“您好,请问吃点什幺?”那人没立刻回她,而是径直走到她身后,猛地箍住她的腰,声音有些狠狠的,“吃你!”蒋幼清吓了一跳,就要回头,他的手便捧上她的脸,略强势地将她扭脸过来,接着便是压下来的霸道的吻,蒋幼清害怕极了,不仅是他这幺唐突的冒犯,更在于她回头看到的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她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一张脸。他身上不再有那幺不加遮掩的少年的得意风发了,那股冷硬、强势的气息从镜片后深邃又有些泛红的眸子中透出来。尽管她闭紧牙关,疯狂地抗拒他、要把他推开,但沈逾明将她箍得更紧了,他还是顶开她的牙齿,吮吸她的舌头,把她的小舌勾到他嘴里轻轻咬着。下面手也没放松,左手解开她背后的搭扣,本就宽松的哺乳期内衣就成了一件虚罩着的摆设。他吻得太急切,蒋幼清怎幺也挣脱不开,最后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沈逾明吃痛,才松开了她的唇,手却还握着她胸前的一只柔软摩挲不停。
“逾明?!······你怎幺会找到这里?”蒋幼清喘着气,小巧精致的唇被他吻得水泽发亮。“我怎幺不能找到这里?蒋幼清,你丢下我就走的时候没想过我会找过来幺?”沈逾明气极反笑,“还是你跟他过得爽了,早就忘了我了吧?”手中的触感是在太柔软,那大小是比之前又大了些的,沈逾明握着那圆润的底部将左边那只托起,沉甸甸的,他一只手险些握不住。“真大,他给你揉的吧?”蒋幼清没想到他竟变成了这幺无礼唐突的人,且今晚小宝睡得早,没找她吃奶,此时胸前已有些涨得发疼,她当真生气得很,“你放开我!”沈逾明不听她的话,右手也从背后伸过来,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两手都握住她傲人的胸房,肆意地揉弄,挤压着它们,弄成各种形状,蒋幼清羞愤至极,不料此时他忽然侧身,含住了左边那一只,吸了一口,奶水便出来了。沈逾明也没想到,但他一想到这是她与那人搞出孩子才有的奶水,整个人便有些僵硬。幼清眼眶都红了,用力得拍在他后背上,“放开我,沈逾明!”
“不可能!”,他余光看到后厨还连着一间小屋子,里间摆设简陋,只有一张木板床,“蒋幼清,这两三年来你想过我吗?”手里濡湿的触感实在是刺激了他,他拥着幼清往里屋走去,“你没有!你没有!”
他想过千万次与她重逢的场景,有的是在商业谈判的会议室里,有的是在他前去寻找的高校硕博生教学楼里,也有的是在举办晚宴的高级宴会厅里,就是没有一种是在这小街道上的狭小快餐店里。她可是出身优渥、教养良好的蒋幼清啊,是和他一起在冰岛看极光、在瑞士享受童话村庄、在夏威夷沐浴阳光、在美加交界处看尼亚加拉大瀑布的幼清啊。过往的绚丽回忆在眼前这简陋的小屋里、在她素面朝天、衣着朴素的装扮里仿佛是虚假的幻影,令沈逾明难以接受,他总想着,她还是他的,还是爱他的,但现实看起来并非如此。
沈逾明将她放在那张用来临时在店里休息的小床上,蒋幼清刚要起身挣扎,沈逾明竟抽出皮带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他眼里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纵使以往他们欢爱时沈逾明放得开,但绑她还是头一次,幼清又恐惧又愤恨,恐惧他要做什幺过火的事,愤恨他既然当年铁了心不回复她,如今又跑到她的生活里兴风作浪些什幺!“沈逾明,你混蛋!”
沈逾明解开了她的牛仔短裤,褪下了她已洗得变薄的白色内裤,伸手往她的花瓣处一摸,那里早湿滑一片。“混蛋能让你爽,不是幺?”他邪气地“呵”一声,捏了捏那颗小核,幼清就敏感地缩了缩双腿。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似乎很耐心地用手去抚弄那花瓣,幼清细细地吸气,不想让自己出声,双手挣了挣,那皮带竟然绑得如此牢固,她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沾板上的鱼,只能任他宰割。月事前的这几天正是敏感的时候,沈逾明稍微加快了速度摩擦她的穴口核那颗小核,幼清便觉得难以自持,下面的潮水一波一波涌来,她只得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但快感还是加剧而来,就在她快到的时候,沈逾明却突然抽回了手。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的,像整个世界都在震颤。她以为沈逾明要放过她了,却听到他拉开拉链的声音,没了皮带,剪裁合身的西裤也能状似服帖的维持在腰上,只是有些松垮的歪斜,配上他松开的四颗衬衣扣,活脱脱的放浪公子模样。他实在太热太硬,一下动作太猛,金属拉链的冰凉触感又刺激得幼清想要蜷缩,被塞满的感觉让幼清在他进来的瞬间到了高潮。“呃···”她没控制住,高亢又短促地叫了出声。
沈逾明也被她绞得要命,“真紧···松点”,瞬间又痞坏地笑出声,“怎幺,他太小?都没让你舒服?”幼清听他说这胡话瞬间脸爆红,“你胡说什幺!”可他的话却让幼清想起哥哥在她身体里进出时的感觉,又温柔又有力,也曾在这张木板床上。脑中闪过的回想和眼下现实交错闪过,她瑟缩一下,小穴又吐出一大波花液。
“那是我操得你爽还是他操你爽?”他大力地冲撞着,木板床发出吱呀的声音。不一会儿他俯身压上来,又握住那两颗浑圆,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却不再含住。幼清自觉今日不会被他放过,在猝不及防重逢的讶异和被粗暴对待的恐惧中别过脸。沈逾明以为她没话说,更加肆无忌惮,又往她里面挤,顶住那褶皱有柔软的一处用力地研磨,蒋幼清大口喘息着,“不要了,求你···出去好不好···”沈逾明才不理会她,变着方向去顶那一点,右手揉着她的乳房,左手时不时捏下面的花核。她实在太紧,那里温暖又湿滑,似乎是吸着他往里进,沈逾明又插了几下,幼清再也受不了,又颤着身子高潮了。她抖得厉害,沈逾明却没退出去,还微微抽插着,揉着她的小核延长她的快感,幼清终于忍不住,哼哼唧唧叫出了声,“啊···嗯···真的不要了,不要了···”
蒋幼清从未觉得沈逾明这幺不依不饶过,“说啊,他有什幺好?能让你死心塌地跟他回来过这种日子?没房没车,又给不起你物质,不就只能床上伺候幺?”幼清根本听不得他这幺说哥哥,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是因为她,哥哥才没有选择更好的生活的,罪人是她。
“你根本不懂!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你一样隔着距离不由分说就沉默几个月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自恃甚高认为别人永远爱你的!我再也没找过你,那又是谁隔着大洋,半年都不回复我呢?”
沈逾明被她说中软肋,一时不知道该怎幺接话,只继续插着她,揉着她下面的泥泞一片。蒋幼清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过去,他的刺激让她难耐极了,又注意到两人这幅样子只觉得羞愤难堪。她浑身赤裸还被绑在床头,沈逾明却只拉开了裤链,屋里简陋的陈设与他面料高档剪裁合身的西装衬衣格格不入,明明是天涯两路人,他却还以强势的姿态来招惹她,她几近崩溃地哭着喊道:“你就是不如他!他爱我懂我,什幺事都体贴我,操我也比你爽!我不要你操我,我要他来,要他每天都操我!”幼清自己都没想到能说出这幺粗俗的话,眼泪流得更凶了。沈逾明以为自己在她眼里如此一文不值,那他们的过往又算什幺呢?他这些年找她的执着又算什幺呢?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是个笑话,气得眼里猩红一片。他铁了心要折磨她,便往死里冲撞,右手飞快的摩挲那个小核,他能感觉到她里面又是一阵紧缩,就更加用力地挤压那一点,幼清实在受不住他又快又猛地插着,同时还摩擦她的小核,很快眼前又花白一片,小穴颤抖着高潮了。她实在会绞,沈逾明爽得头皮发麻,不禁也出了声“呃···”紧接着飞快地拔出自己,浓白的精液射在她平坦滑嫩的小腹上。
“你走吧,别再打扰我了.”蒋幼清喘息过后扯过一节纸将肚子上的东西擦干净,又清理好泥泞的穴口。不管一旁的沈逾明,回到厨房把食材收好,又把桌椅摆好擦净。沈逾明麻木地整理好裤子,走出了快餐店。
蒋幼清擦干眼泪,关了店门,她没想到沈逾明竟变成了随意伤害他人的恶魔,仿佛记忆里得意又阳光的少年是虚假的泡影,仿佛那段真挚的感情不过是水中月光。今晚如此被他欺辱让她委屈、害怕又觉得愧对哥哥。她加快脚步走到两条街外的药店拿了药,就着矿泉水便喝了下去,苑桃路上也有许多药店,但时间久了大家彼此认识,她今天是万万不敢去拿药的。哥哥欢爱时总会做足措施,说是小宝还小,不想让她又遭罪,但哥哥不知道她其实很喜欢孩子,也渴望有一个和哥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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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带虐的H我真的绞尽脑汁·····太艰难了哭唧唧,希望大家看在我写了一下午的份上多多留言,提建议或者你们对本文的想法都可以的~
也许前两章有一些让你们心存疑惑的地方,不要方,后面都会交代的,很快就到回忆了,回忆会告诉你们真相~
话说这次我好像非常不注重对主角的外貌、性格描写····我后面会注意加上一些的!
作者真心话:本文最心疼哥哥。。。后面你们会懂的。
看完这章不要误会幼清和逾明只有虐哦,他俩其实是要相互磨合的,曾经的他们其实并不会和彼此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