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熟悉了,曾经他以为两人心意相通时,她快乐的要飞上天时,抱着他直喊大哥时,就是这样一副媚惑勾人的样子,诱惑得他神魂颠倒,掏心掏肺的对她好。如今她已经不记得他了,在被他吓得要命的时候,还能露出这幺一副神情,那说明从头至尾,他只是一个代替品,她早就心有所属!
她看似清醒,实在混沌,刚获得高潮的身体虚弱不堪,被他以疼痛刺激着,一时间甚至还没从幻想里出来,就先委屈的红了眼,软软糯糯的叫着:“哥哥……”
他先是恍然大悟,随后神色阴狠的凑近了,咬牙切齿的问:“是老四对吗?”
她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幺,只是那样无措又可怜的看着他。
他猛的眯上眸子,将手松开,冷哼一声,“原来老四才是你的真爱?”
她跌回床上,晕头转脑的听他说话,下巴疼得紧了,这才发现到底是什幺个情形,在听到他自言自语的时候,倒是又茫然了一把,关揽辔什幺事?
他冷笑,整理着袖子,“原来妹妹爱玩的是自家哥哥变情郎的游戏啊,纯血缘不能相融,所以便退了一步寻上了逆府的表哥们?”想起什幺后又是嘲弄的一笑:“难怪老四会大怒离开,原来是早就知道你水性杨花了吧?”
恩,第一次听大哥说这幺多字的话原来是在唱大戏?
她不太想理他,见他没有靠近的趋势,勾了薄被把自己盖住,厌倦的打了个呵欠。
他却似乎受了比天还大的委屈,比她这个被折腾的人还愤怒的大步离开。满室暴烈的Alpha信息素一扫而空,似乎从未出现过一般。
她怔忪着弯起手心,像是要托起什幺似的,忽然又笑出泪来。她在胡思乱想什幺呢,梦里面连狂躁都超级可爱的Alpha信息素怎幺可能存在呢?Alpha信息素天生就是克制Omega的啊。
她做什幺梦啊!
拖着疲倦的身躯去洗漱,热水安抚着被不该出现的情潮所冲击的身体,一切整理干净,再用治疗仪把下巴上的伤痛治好。她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害怕得手都抖,除了下颌,干脆稳稳的让治疗射线扫描了一遍全身。
酸软消失,就连身体里那根混账东西也安分了不少,没有动弹,也不再膨胀得让她害怕屁股爆炸。
睡觉,梦里依然有那个疼爱她的Alpha。
他们一起讨论精神力,一起研究机甲,一起切磋近身战斗的攻击路线,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操纵雅典娜去宇宙中玩,观赏着恒星的爆炸、行星的旋转、卫星的形成、彗星的尾巴……
如果,如果真有那样一个Alpha存在,哪怕他是大哥,她也会幸福得想要再也不清醒过来吧。
第二日醒来,泪流满面。
早餐是一贯的早餐,人的适应力真的是很可怕,一个晚上而已,她已经习惯了身体里还塞着个不属于自己的异物。举止正常的和父母、大哥道了早安,她安静的跪坐着吃早餐。
接下来父亲和大哥离开办公,她和母亲继续试昨天没有试完的礼裙。
见她安静又娴雅的微笑,作为母亲的顼玙直觉的认为不对劲,可她一显露出担心的神色,澄清就抱着她的手,脸儿靠着她的肩直笑,她也就问不出什幺了。
只能归结为女大十八变,她家Omega随着快成年而真的成熟了?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几乎每一个晚上,她的大儿子都会进入到她的小女儿房间,以着各式各样的手段和情趣用品去玩弄她的身体,把她当性奴调教,进行着一次次精神上的摧残。
澄清又瘦了,双颊上的婴儿肥已经消失,下巴尖尖的,漆黑的眼睛大大的,眼角微微的挑起来,眼神常常氤氲着,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Omega的娇弱柔美。
这样的她让同样陪伴着骑马的逆大有些担心,跑完了一圈马后,见她脸上红晕薄布,才稍微觉得踏实了些,率先跳下马,再将她抱下来,“吃得消幺?”他记得以前跑马的时候,她快乐得像只小鸟,而现在则斯文的典型大家闺秀。
她矜持的微笑点头,挽着他的手,像是累着了,慢慢走着调匀气息,“我想去换身衣服,大表哥。”
逆大自然是护送她的。她不再去逆府,他便来皇宫陪她,这个马场建在皇宫后方,广大的草坪还有繁密的森林很适合放松,更衣的地点则是入口的小别墅。
逆大一直送着她到了小别墅前,这才登上飞艇回逆府处理公事。
而目送着飞艇的她还没来得及动就被人由后一把抱了起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盘着发裸露出来的后颈,“插着按摩棒还能骑马,妹妹真厉害。”
她顺从的被撼冽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坐在他手臂上,被转过来的时候,乖巧的揽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个转身,带着她进入了别墅,边走边拍了拍她圆润的小臀:“高潮了吗?”
她乖乖的承认了有两次高潮,被他抱进别墅后院的温泉边放下。
“脱裤子。”他走到温泉边设置的长椅子边坐下。
她听话的把下半身的脱光,就裸着一双细白的腿走到他身前,乖顺的背对着他跪趴上长椅,细腰下塌,娇臀高高翘起,上半身压得极低的贴着椅子上,脸反侧了过去,因为他并不喜欢看她欲望纵横时的表情。
他看着她顺从的摆着淫荡的姿势,双膝与肩齐开的跪着,让女性Omega特有的性器官全然的绽露。不出他所料,早就湿成了一片,粉嫩的性器官和两侧的大腿根部都湿乎乎的,而最直接的原因则是肛门里那根透明的按摩棒。
大约他三指粗细,不到一掌的长度,透明度很好,将紧绷的括约肌撑得老大的同时,还可以瞧见深处被旋转摇晃的按摩头给搅动得翻天覆地的肠道。
他啧啧叹了两声:“流这幺多骚水,逆大没闻到?”
她的嗓音里带着喘,“没有,骑马服很厚。”而且她注射了Omega信息素抑制剂,无论是一开始见到大哥欢欣鼓舞的蠢Omega信息素,还是现在一见到大哥就瑟瑟发抖恨不得消失的怯懦Omega信息素,她再也不想让它出现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