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都是寂静,除了枝叶被碾压过的脆响,虫鸣也没有一声。暗红的厚布随着擡轿人的动作摇曳,从漏出的缝隙中苏文文看见黑夜里连绵的火把,引她进入幽暗阴森的山林。
无尽的黑暗与她对视,她被迫沉默着、沉默着,终于坚持不住,失去了意识。
苏文文醒来时周围没有一个人,她就这样被丢在野地里,手脚还捆着绳子,随时可能被不知名野兽盯上。
她打量四面,深吸一口气,像毛虫一样往最近的一棵树拱去,手肘撑着树干挪动,终于借力坐了起来。
看着绑在身前的手苏文文嗤笑一声,“真是一群傻子。”
她弯下背收拢腿,努力用手指解开繁复的绳结。
这本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苏文文现在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身体里的玉势还好死不死出来刷存在感,她稍一收缩就能感受到它在甬道内挺动,硬生生直戳她柔软的内里,外部粗粝的绳子也不甘示弱,扭动挤压着她已经足够敏感的身体。
唔……苏文文扬起头,咬着牙吞下溢到嘴边的呻吟,那个垃圾到底打了多少个死结!
等到终于解放双脚时苏文文已经浑身泛红眼含泪花,好似醉了酒晕晕乎乎,跌跌撞撞往前,行走间她又忍不住用力夹紧下体,可是这还不够,痒…里面好痒…然而无论她如何扭动,玉势都只点上点下,固执的卡在原处,苏文文再受不住,终于撑着身体僵在原地,她的手忍不住掐着绳子抚上自己的胸乳,感受到身下的空虚感犹如浪潮袭来。
药力已经升起来了。无人能够阻挡。
她现在要去干什幺…
她想要解脱。
苏文文用力摇了摇不甚清醒的脑袋,只言片语从她的记忆里冒出来——她是献给神的…献上她娇嫩的肉体…
对了,应该去找他,苏文文勾起朦胧的笑。
她如同待宰的牲畜,被斩断所有选择成为那群疯子选定的祭品,她的怨恨本将波及那素未谋面的神,但现在她却对那家伙产生了疯狂邪恶的想法。
她轻喘起来,为可能迎来的侵略和征服而雀跃。这真是太糟糕了,苏文文快乐的对自己发出谴责,欲望支配她痴迷在幻想的交锋里。
她的神明,她的享用者,他正藏在哪儿呢?
啊…
啊。
找到了。苏文文胡乱的脚步终止于一扇暗灰的门前,她兴奋的喘着气,上上下下摩挲着门板好似抚慰情人的身体。
他一定就在里面!
她撞开门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翻找起来…
…在哪里?
…在哪里!
苏文文一次比一次失望,眼里猩红的血丝上浮。
不可能!这里有屋子怎幺会没有人呢?
她站在庭院中央深吸着空气,仿佛能捕捉到主人遗留的还未走远的气息。
没有。
没有!
苏文文扯着头发,为求而不得的答案几近疯狂。
不过神庇佑她。
苏文文找啊找,终于在下一扇门里找到了她渴慕已久的无辜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