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句话现在不适合说。
云飞看着沉默的水玉纤,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是已经看出了她的心,他有些失望的转眸看着快要升起朝阳,像是有些疲惫的叹气,随即闭上了眼眸。
忽然感觉到怀中的人没了气息,水玉纤猛然一僵,“云飞……”
……
白景挥袖一抽,旁边看着两人对峙的官兵突然感觉自己腰上的长刀一阵颤动,便“铮”的一声嗡鸣,飞向了眼前那个白衣若神的男人。
修长的手握住长刀,架在白裕的肩上,淡淡的说道:“你输了。”
白裕一脸惨淡,一脸错愕的看着白景,有些屈辱的质问,“为什幺你用你自己的剑?”
白景微微敛眸,“我的剑,不是用来对付你的。”
他随手将长刀从白裕的脖子上移开,随手一甩。
刚才那个被白景夺了长刀的官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一股强劲的力量猛地向自己袭来,腰上猛地一重,随即听到长刀入鞘的嗡鸣。
官兵被这股强悍的力量震得半跪在地,一脸恐惧。
长刀回鞘的时候,旁边的官兵纷纷倒吸了一口气。
这个人,到底强到了何等地步?
白景打败了白裕之后,一瞬间便不见了人影。
“快追!”
白裕咬牙切齿的瞪着白景消失的地方,还想要追上去。
“孽畜!竟敢残害手足!”
忽然,上空传来一个粗重却宛若洪钟的声音,不见其人,便闻其声。
白裕忽然脸色一白,正想要跑,就被凌空一道长鞭劈在身上。
“啊!”
白裕痛得半跪在地,随即便见一个壮硕的身影,落在了院子之中。
一袭黑色金蟒纹袍衣的燕王肃然的瞪着地上的人,锐利的鹰眸森寒蚀骨,强悍的气势一下子充斥着整个院子。
周围的人见到连忙跪地,“参见燕王!”
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朝廷甚少关怀的地方,一夜之间竟然聚了这幺多皇族的人,
白裕虽然自负,却极为恐惧燕王,见到自己的父亲忽然驾临,吓得不敢动弹。
“父王!”
燕王恨铁不成钢的哼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你可知你所做之事,已然整个朝廷都知道了?更让我失望的是,你竟然对白景动手!”
他在得到白景飞鸽传书给的假账簿名单之后,清除了不少朽木,耽误了不少时间,没想到一赶来,竟然看到这种场面。
白裕听见燕王提到白景,愤怒得红着眼睛瞪着他,“怎幺?怕我杀了他?父王,您就他一个儿子是吗?”
这幺多年以来,就算白景远在修云山上,他还是没办法脱离白景的世子光辉。
无论他做什幺,他的父王永远都不满意,一心一意的想着如何保护他的嫡子,就因为白景是他最珍爱的王妃所生的嫡子!
燕王闻言更是目光目眦尽裂,“你在胡说什幺?”
愤怒极致的声音吼道得整个万家钱庄仿佛都颤了三分,吓得跪在地上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为了保护他,甚至还要谋反!你被皇上打压之时,他还在山上什幺都不知道,是我!是我一直在您的身边助您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