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篇 04薄衣难掩翘双峰

承欢在耳房里侯到晌午,才有人领着老嬷嬷进屋来,那领路的丫头看着年纪不大,穿红戴绿,说话却句句呛人,“您老啊赶紧把人领走,弄得我们这屋子一股子尿骚味儿。”

老嬷佝偻着腰身颠着碎步挪进里屋,承欢裹着一席粗布蜷在床脚,满脸倦容,却不敢合眼,见来人是老嬷,这才松了精神头,懒懒地倚在床柱上。

掀开那粗布,承欢身上的虐痕让人心惊,饶是嬷嬷亦不忍多看。承欢这会儿也觉出疼来,强忍半晌还是红了眼睛,起身勉力换上家常的旧衣,主仆两个互相搀扶着回了绣楼。

晚间时候,彩云送了芙蓉露过来,捎了赵大奶奶的话,“奶奶说了,尽管找管家领膏子,那汤药也不能断。下月初一是文殊菩萨的生辰,奶奶要带着小少爷去庙里求功名,小姐也需早早沐浴斋戒,随去侍奉。”

嬷嬷喏喏答应了,上得楼来,承欢小憩了片刻,这会儿正倚在窗栏上出神,天际有一只美人筝随风摇曳,承欢双眼追着看,神思也似游荡到了天外。

嬷嬷张嘴欲说什幺,最后还是暗叹一声下楼去了,命歹福薄的孩子,她怎幺忍心再去剥夺这片刻的欢愉。

“呀!”承欢轻叹一声,不知是庆幸还是遗憾,那只风筝挣断了线绳,荡悠悠向远方飞去,不一会儿没了踪影。

“真好啊。”承欢低喃一声,回头望向嬷嬷,眼中稚气未褪,又染上一丝轻愁。

“嬷嬷,今儿十几了?”承欢轻蹙眉头。

“小姐,今儿二十九了。”

“我已经两个月未来葵水了。”天边的光线暗淡下去,嬷嬷看不清承欢的神色,料想是十分惊惧的。

“姐儿别怕,嬷嬷这就熬药去。你年纪还小,月信不准是常有的。”

“嗯,不然奶奶怕是要打死我吧。”语气中没有怨愤,倒是有一丝解脱的意味。

承欢连着灌了两日避子汤药,请了内院的医婆子来问脉,婆子是府里的老人了,什幺腌臜事情没见过,“还没坐上胎,不过小姐日日承受恩泽,还是警醒着些吧。不若随身配带些红花,也是个助力。”

“哎,孙医婆此言差矣,那红花损毁女子根基,日后小姐许了好人家,还要为相公绵延子嗣呢。”罗管家上得楼来,接过话头。

孙医婆冷哼一声,不予理会,收拾药箱下楼去了。

女子端坐绣楼,其父亦不可轻见。只是如今形势比人强,罗管家掀起袍摆大喇喇坐上了承欢的绣床,大手直直探进半旧锦被,摸上承欢小腹。

“怎幺?小骚娘肚子里有了野种?你今年多大?十三还是十四?”

男人粗糙的大掌在腰腹上游移,承欢伸手软软地推拒,“罗大大,承欢身上还没好呢。”

罗管家两手左右一扒,将承欢的贴身小衫撸到手肘处,“小骚货,你哪一处大大没摸过,今儿拿起乔了……”,男人一手掀翻锦被,一手去解裤头。

“高擡贵手,罗管家,高擡贵手……”老嬷嬷端着药碗上楼来,见着这场面也顾不得许多,急忙上前来拉扯。

“老不死的,老子的事儿也敢掺和!”罗管家好事被扰,长臂一搡,老嬷就跌坐在青砖地上直不起腰来。

“不是老奴多事,若是平日里,管家操就操了,这浪货便是您看不上,也不知便宜哪里的小子了,只是明日大奶奶要带她进庙为小少爷祈福,这身子旷了些许日子就是为了干干净净侍奉高僧,管家今日操她事小,明日里奶奶怪罪下来,谁也担不起啊……”老嬷扯着管家的裤腿一番痛切陈词,罗管家转了转眼珠,重才把裤腰带系上了。

“你个老婆子倒是有几分明白。”罗管家摩挲着承欢嫩白的身子,拇指捏弹着乳珠,颇为遗憾,“平日里都是一副破鞋样子,好不容易养好些,倒是要便宜那些秃驴,回来还不知又要糟蹋成什幺德行。”

“这妮子左右逃不过您的掌心,过了这几日还不是随您摆弄。”老嬷在一侧安抚。

“这话不假,我还要让她给我生个崽儿呢!”男人的中指从承欢阴户的沟壑中重重滑过,带出一波春液,随后放进嘴里咂摸一下,这才大摇大摆地下了绣楼。

老嬷嬷给承欢掩好衣衫,摸着她黑缎般的秀发不住叹气。

果然,晚间时候,祥瑞家的便领着两个教养嬷嬷上楼来,将承欢剥光了里里外外察看了一番,“大奶奶吩咐,明日一早请小姐随车往春露寺进香,小姐要在寺里小住一段时日,嬷嬷多备些衣物和汤药。”

两人喏喏答应了,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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