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刘二赖离开了多久,馨月才从高潮的恍惚中渐渐恢复了过来,只觉得被那根满是珍珠的鸡巴耕耘后的阴道里麻麻的木木的,红亮阴唇的中心有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孔洞,四周还有些微肿,刚一起身下体内乳白色的精液掺杂着自己的淫水汩汩的冒了出来,很快就在卫生间的地面上形成了一大滩。
馨月拼命的冲着淋浴搓洗着自己雪白的肉体,她感到很羞愧也很伤心,要说之前与小叔子,公爹和冯振这样自己并不算讨厌的人在一起发生了肉体关系,还能够解释。
可如今就连这村中著名的无赖刘二赖也在自己的丰盈的躯体里播下了种子,而在这过程中自己不但没有多少反抗,甚至几度被操到了高潮,这就很可怕了,难道自己真的就是天生人尽可夫的婊子,烂货?馨月的眼泪不住地流了出来。
馨月继续冲洗了很久,才从卫生间出来,又把刚才被刘二赖弄乱的家居摆设重新整理了一下,才收起纷乱的思绪开始为大宽两父子准备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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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之后的几天里,刘二赖并没有再来找过馨月,唯一让馨月烦心的就是每次在家里看到自己公公高福那对如同燃烧着欲火的炯炯目光,总令她有些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不过因为都是和自己男人高大宽同时在家,公爹倒也不敢做出什幺出格的事情来。
“还有一天。”刚刚洗过澡穿了一身淡紫色睡衣馨月认真地在床头柜的月历牌划了个对号。
“什幺还有一天?”大宽光着膀子斜靠在双人床的床头上问道。
“你这臭记性,上次镇医务所的蒋大姐不和我们说过吗?月经结束以后的第八天开始,一周的时间内我就进入排卵期了,也就是受孕的危险期,所以老公从明天开始你要加倍努力造人哦。”馨月冲着大宽俏皮地眨了眨水汪汪的杏眼。
“好,要不要先预热一下。”看得有些呆了的大宽,忽然直接扑了过来抱住馨月的纤腰就是一顿狂吻。
“停停停。。。”馨月拍掉老公伸向自己下半身的大手。
“人家蒋大夫还说呢,男人应该减少房事次数以增加精子的浓度才会更容易受孕,所以把劲留到明天吧,现在睡觉!”说完馨月亲昵地用两片娇小的红唇在 大宽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小两口嘻嘻哈哈地打闹了一阵,关熄了卧室里的灯光,进入了梦乡。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老汉正在蹲在他们窗户外面,一只大手正在迅速地套弄着自己下体的肉棒。
“明天馨月那孩子就是那个啥危险期了?”老高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他也听明白了,从明天开始一周内和馨月做那事都容易让儿媳妇怀上孩子。
一夜无话。
一早上起来的馨月还是忙碌地给大宽父子做着早饭,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排卵期要到来的缘故,馨月感到精神非常的亢奋,照着镜子也觉得自己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的,而下体的阴道里总是黏糊糊的,似乎随时做好了被男人插入播种的准备。
“大宽,该起来了。”做好了早饭,扎着围裙的馨月回屋发现一向早起的丈夫高大宽居然还赖在床上没起,就走过去轻轻地敲了下他的头。
“哦,没事。我今天不下地了,一会去镇里参加政府举行的种粮大户表彰大会,据说县长都来了,这会要开一天呢!”大宽迷迷糊糊躺在床上说着。
“哦,那你不早点告诉我。”馨月埋怨了一句,也顺势坐到了大宽的床头。
“嘿嘿,不是忙忘了吗!媳妇,你可真漂亮。。。。”慢慢清醒过来的大宽, 看着自己床头的娇妻由衷地赞美着。
馨月上身只是穿了一件墨绿色的短袖背心,胸口鼓鼓的一看就没戴胸罩,下身穿了一条淡黄色的纱制短裙,两条修长的嫩白大腿发出让人炫目的光。
“媳妇,媳妇,你今天就是那个危险期了吧?”大宽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下体不算粗大的鸡巴也早早起立敬礼。
“是啊,咋啦?”馨月柔美地看了大宽一眼。
“要不,咱们现在就来种一下子你的地?”大宽说出自己的想法。
“要死了,爹还在外间屋吃早饭呢!让人听见多难为情啊?”馨月娇羞地打了下大宽,就抓住男人的一只胳膊想拉他起来。
“哎呀”大宽强壮的臂膀稍一用力,就反把馨月娇小的身躯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你别闹了,快松开,呀,嗯。。。。”馨月本来还想着挣扎着坐起来,结果被大宽一只大手从背心下襟伸了进去,摸到了自已一只如同大馒头似的坚挺乳房上,粗糙的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上面粉红的乳头,不知道是不是接近排卵期的缘故,馨月的身体一下就软了下来,朱唇轻启任由高大宽大嘴吻了上去,很快也吐出自己香舌和男人交换吞吃起唾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