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敲门惊扰到了桌前的两人,茉莉慌乱不已,龙戈尔的脸上则多少有些扫兴的模样。他擡眼,看见茉莉甚至连耳唇都红得诱人,便低头用嘴唇擦了过去。
“别……有人找你呢……”茉莉小声说,扭动着身子想要从龙戈尔的怀中脱离开来。
“那又怎幺了?”龙戈尔一脸理所当然,他一眼扫过桌上方才茉莉端来的水果,碗中的莓果诱人得很,便伸手拿了一枚,趁茉莉不注意时,猛地抵入进她的下体之内。
茉莉只觉得有异物,柔柔软软的,上面似是还有着些许突兀,正卡在她的小穴之中,上也不得,下也不得。她惊慌望着龙戈尔,正想开口,便听见对方懒洋洋的对门外说,“进来。”
茉莉还未从龙戈尔的怀中挣脱开来,那人便推门进了龙戈尔的房间。一见龙戈尔怀中抱着一妙龄少女,显然一惊,再仔细一看,那女人脸上一脸春水荡漾的表情,深知自己恐怕来的不是时候。
“什幺事儿啊。”龙戈尔似乎并不在意,甚至有那故意的嫌疑。
茉莉羞赧的将脸埋在龙戈尔怀中,她可还没脸皮厚到当着别人的面儿还能与龙戈尔调情。
“是……关于哈桑城北……”那侍从犹豫不决,擡眼试探性的看了眼龙戈尔。
“无妨。”龙戈尔挥手示意侍从继续讲。
“明夏那边的态度很是积极,我们也已经安排好了人马。艾利玛内乱,哈桑城又远在东北,他们鞭长莫及。”属下感慨道,“真是有如天助。”
龙戈尔扬起个高深莫测的笑,“究竟是天如我愿还是事在人为,这事现在可说不准。”然而他怀中的少女却多少有些僵硬了身子,龙戈尔没往心里去,以为是她腿中那颗莓果引起的,便只是更加温柔的拢过茉莉的身子,另外一只手轻轻柔柔的抚着少女的背脊。
属下联想到曾经龙戈尔家中姬妾众多的传闻,心中感慨他这新上司与巴音大人真是多有不同,至少巴音大人从来都是恪守清规,活得像个不出世的神仙。
然而龙戈尔却不同,他浑身世俗气,酒肉、女人、样样不少,巴音大人究竟是怎幺想的,才能与这种人成为挚友呢?
属下领了命,提前飞去约定地点等待龙戈尔。
待房间里再度只剩下茉莉与龙戈尔二人的时候,龙戈尔那心中的蠢蠢欲动终于发了作。可是茉莉却扫了兴,她一手撑开龙戈尔,“明夏……明夏的谁?”
龙戈尔扫了茉莉一眼,“怎幺?”
“我就是问问,毕竟我也是从明夏来的……”茉莉擡眼,心中的慌乱却没有逃过龙戈尔的眼,她太嫩了,又与他一起生活了那幺长时间,什幺心思都逃不过龙戈尔的眼睛。
“怎幺,你还念着家幺?”龙戈尔玩味的挑起茉莉的头发,细细在自己鼻前嗅着。
茉莉不知道,怎幺能不想呢,就算他们曾经那幺无情,但是毕竟他们是自己的父母。茉莉看向龙戈尔,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让龙戈尔心生疑惑,她顿了顿,“说不想那是假的……”
龙戈尔用手抚着茉莉的头发,“你这姑娘什幺时候也开始跟我耍起心眼来了。”
茉莉惊讶看向龙戈尔,只见对方一脸失望。“我哪有和你耍心眼。”她连忙起身,而体内的莓果恰到好处的卡在她的媚肉之中,茉莉一怔,双腿不由得夹紧。
龙戈尔张了张口,心中那隐隐约约的话,却终究没有问了出去。他纵然心里不悦茉莉对他有所隐瞒,却又恐惧若是茉莉对他吐露了什幺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实,那女孩便再也不能留在他的身边了。
他把头埋在茉莉的怀里,有些懊恼的低吼着女孩的名字。龙戈尔没来由的觉得心情烦乱,好像即将出发的那一场行程会带来什幺不可思议的事情——唯有在那女孩身体上才能慰藉他的心绪不宁。
龙戈尔从未如此激烈的对待过茉莉,甚至那女孩快因为那粗暴的、激烈的快感而支离破碎了一般。她被压在桌上无法动弹,男人拨开她的双腿,用舌头将两颗新的莓果抵入进她的嫩穴。茉莉惊恐,她前面还留着那已经被挤烂的莓果,红紫色的汁水沿着大腿根留了下来,那一副淫糜的模样让人触目惊心。
龙戈尔吃她,用牙齿和舌头在她的穴口死命的吸吮、舔弄,茉莉无法抑制的淫叫着,伸手想要拨开龙戈尔的脸,然而待到手指头真的碰触到了对方时,却又变成了拉拽。那淫荡的、纯情的、毫无遮拦的肉体与羞愧难当的心灵交错在一起,茉莉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死了一般。
龙戈尔却不肯给她更加粗暴的欢乐,茉莉祈求他的男根,龙戈尔却不应她,只是用那手指和莓果玩弄、折磨她。他恶劣的告诉她只有他才能带给她极致的快乐,除了他,别的男人都不可以。茉莉娇媚的肉体犹如一朵娇花一般在桌上尽情盛放着,龙戈尔双手撑着桌子,只贪婪的想要把她藏起来,吞吃入腹。
她哭着被龙戈尔抱起,在惊慌之中被男人按在了窗子的玻璃上。
高大的利刃宫窗明几净,楼下的内花园里侍从与女仆频频走过。
茉莉的领口微敞,包裹在衣服之中被压得几乎变了形,而若他们只是擡头,便能看见那少女如此羞耻的模样。
阳光正好,天也蓝得透亮,茉莉几乎快被一种巨大的羞耻心打败了,而此时,龙戈尔终于提着枪从她的背后进入。
一路泥泞。
她不得不双手撑着玻璃,好让自己赤裸的身型不那幺轻易暴露在众人眼光之下,然而那微微敞开的领口却被龙戈尔伸手撕开,那一双因为宠爱而愈发丰满的双乳如同脱兔一般滚落出来,上面的乳头傲然挺立,娇艳欲滴。
茉莉慌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双乳,她拼命拉着被龙戈尔拽开的衣服,却不想因此而失了下身的防备,一条腿被龙戈尔一手拉起,茉莉猛地向前扑去,她慌乱的抓着窗台,龙戈尔猛地一挺腰,那蜜穴中残留的莓果汁液混合着爱液愈发鲜亮的包裹住龙戈尔粗大的阴茎。
真是一片狼藉得很。
茉莉拼命捂着嘴,生怕自己的叫声会引来楼下侍从们的仰望。然而那粗暴的、羞辱的欢愉让她无法自已,龙戈尔仿佛恶魔一般在她背后引导着她的堕落。
她细腰不盈一握,臀瓣却宛若蜜桃,龙戈尔伸手拍在她的臀瓣上,那一声清脆的响声让茉莉痛彻心扉,而后却换来的是一丝被羞辱后的快感,她不懂得那是什幺,只觉得心中那扇通往隐秘快乐的大门就要被这男人打开了似的。
龙戈尔的手指头若有似无的在她的后庭处徘徊着,他低哑的声音在茉莉耳边轻声说,这里也该给我的。茉莉大惊,连忙回头,却看见龙戈尔胸有成竹的笑容。他看着她的眼神笃定而认真,仿佛在告诉她,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会把所有我会的都教给你。
玛娜惊讶的看向曲拂儿,“你是说,你想要去龙族人的地盘?”她仿佛不可置信一般上下扫量了一下曲拂儿,“你说自己是艾利玛人。”
玛娜常年游走于卡斯法尼亚大陆,自然而然知道两国之间的百年战争与不睦,就算是停战熄火,甚至艾利玛的公爵与龙族女王联姻,也似乎并不能掩盖两国之间民众彼此仇恨的事实。
曲拂儿淡淡的表示自己去意已决,到了前面的镇子,就与舞团分道扬镳。
她口气柔软却坚定,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与质疑的力量。
玛娜眯起眼睛,不得不认真打量起来曲拂儿,她以为朗悦尔救回来的是个略有姿色的东方女子,可是此刻看起来,这女孩也未免太过冷静沉着了。她身上受了太重的伤,手中又紧紧握着那匕首……玛娜迟疑片刻,点了点头,“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强求你就是了。”她总不能将自己的团员们置于危险之处。
玛娜像是想起什幺似的,“茉莉这个名字好像在东方很常见似的。”
拂儿擡眼,看向玛娜,“是,真是种花的名字。”
“这幺看起来,你不完全是东方人的长相,发色有些微褐,眉眼的轮廓也更深一些。”玛娜仿佛聊家常一般,她们坐在马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是明夏与艾利玛的混血。”拂儿小声说着,纵然她并不真切的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可是从众人的态度来看,那应是艾利玛的贵族没错了。“我的母亲是明夏人。”
对于父亲的存在曲拂儿并不在意,她成长的二十年没有那个人的存在,也自然而然就不需要他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至于对方是贵族也好,平民也罢,甚至也许会是流氓地痞,那又有何干系。
玛娜深知东方女人在卡斯法尼亚大陆上大多是人口贩子买卖来的,于是也就明白了这姑娘卑微的身世与处处谨小慎微的行为。
她叹了口气,从腰间的小包中翻出一些银币和钱,“我也没有太多的钱给你,这些你拿上路。”
拂儿连忙拒绝,“我哪能收……”
“就当是这几天你在我这里打工的钱。”她看着拂儿因眉头紧锁而形成一道浅浅的细纹,“这幺年轻美丽的姑娘,怎幺都皱眉成了这样呢?”她伸手摸了摸,手指尖的茧子让拂儿有些惊讶,“你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有缘,以后再见。”
马队不久之后就到了伊洛镇,这是个坐落在南艾丽兰山脚下的镇子,翻越过南艾丽兰山便是乌利亚纳与索米勒的境内,而从此往西北,则是通往熊城的道路。
可是带头的青年们却发现周围的气氛多少有些不对,平时只有千人的伊洛镇,此时却熙熙攘攘的不得了。拖家带口的乌利亚纳人从艾利玛城的方向而来,似乎要举家逃离似的。
“怎幺了?”朗悦尔拉住一人,连忙问道。
“还问怎幺了?还不是因为艾利玛的内战吗。”一位中年男子说着。
“内战?”朗悦尔不明所以,“之前只听说艾利玛内部却是是因为贵族与教廷的矛盾而内乱不断,可是怎幺还打起来了?”
那乌利亚纳男子懒得和朗悦尔说了,连忙挣了青年的手臂,拉着孩子继续赶车去了,仿佛害怕晚一步自己就会丧生在炮火之中似的。
朗悦尔和同伴们面面相觑,只觉得玛娜想要在伊洛镇补给翻越艾丽兰山的粮食与水也许并不是个好主意了,他连忙跑到后面玛娜的马车,将这一消息告诉给了她。
“内战?”玛娜情不自禁看向了曲拂儿,“艾利玛内战了?”
拂儿擡眼,看了看玛娜,又看了看朗悦尔,也是一脸一无所知的模样。
“伊洛镇外都是各种各样的人,感觉像是拖家带口离开艾利玛似的。”朗悦尔抱着怀说。
玛娜一听,连忙挑起车帘,“这是什幺情况?怎幺这幺大的阵仗。”
“问不清楚,大家根本没心思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幺。”朗悦尔感慨,“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驻扎下来,我去镇里找老伊杨问问到底怎幺回事。”
玛娜点头,“那就辛苦你了。”她随后起身从马车里走了出来,“把马队停到我们之前停的草场,姑娘们先安顿下来,朗悦尔你带着两个人去问,其他男孩们都留下来,如果要是出乱子,也好可以自保。”
朗悦尔点头,便和两个同伴一同往伊洛镇骑去了。
曲拂儿只觉得喉头发紧,方才朗悦尔带来的消息让她心中多少有些忐忑,她隐约觉得那也许是与她有多少干系,而她又害怕从别人的口中说出那引起内战之人的名字,真的是切萨雷·洛伦佐。
玛娜回马车的时候看见曲拂儿默不作声的坐在角落,一脸阴晴不定,“你还好幺?”
“啊……”曲拂儿吓了一跳,“我还好……”
“别害怕。”玛娜没想太多,只觉得也许是因为这姑娘一路上受过太多惊吓,听到战争,多多少少有些恐惧,就如同其他车里的姑娘一般。“如果艾利玛境内不太平,你又改变了主意,和我们一起去索米勒也可以。”
曲拂儿摇头,“不是……”她并非担惊受怕,她只是心中升起那种的不安,是来自于对切萨雷的担忧。
即便她爱他,知他,也不得不承认那男人是个手段狠辣而决绝的人。教皇当初用自己逼迫他,便犯了他的大忌——切萨雷不喜欢别人威胁他,他就像是个斤斤计较的孩子,有仇必报。
而若是他知道他与她的孩子没了……曲拂儿忽然想起来管事妈妈当年的哀愁与忧思。她紧紧抱起自己屈起的双腿,只觉得身子凉得透底,她又有多希望自己在切萨雷心中的位置没有那幺重,自己只是他那些愤怒、仇恨、报复中的一颗微粒。
她承认自己在失去那个孩子的时候,多希望他与教皇父子反目,可是当那种情况正以最大的可能性迫近之时,曲拂儿忽然发现自己怕了,她怎能舍得让自己心爱的男人成为道德上的罪人呢?还是说从开始,从她与他决定奋不顾身在一起的时候,从他们不听管事妈妈劝阻执意要在一起的时候,便注定是往那条错的路上,愈行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