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容泽(H)

安蓉小口小口把倾城佳人都喝完了,旁边的人却碰都没碰一下黑雾的杯子。她眯着眼,似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手撑在桌上杵着头,抿唇看着他笑的肆意妄为。

“怎幺?还需要我喂?”说着就擡着黑雾靠近男人形状极美的薄唇。

男人第一次明显的黑了脸,直接从椅子上站起,声音又冷又沉。“安小姐醉了,送她回去。”

“是,容爷。”

话音落立马有人走到她身旁,恭敬又不容拒绝,“安小姐,属下送你回去。”

安蓉嘟着嘴娇滴滴的轻哼,“哼,小气。”却见男人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好嘛好嘛,我回去啦,真是的!”她从包里拿出钱放在桌上,灵活的从高脚凳上跳到地上,眼神清明竟是不见刚刚的醉意。

黑衣人在她身前微鞠躬,手朝着出口横摆,“安小姐请。”

男人已经走上楼梯,楼梯口依然有几个人守住,安容走到和楼梯平行的位置停住了脚步,擡头仰视着他的方向,大声叫道:“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我还不知道你的。”

再迈一步就会走过楼梯的转角平台,男人却停住了,扭头遥遥看着她,轻轻吐出两个字,随后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大厅里放着暧昧舒缓的音乐,安蓉根本听不到他说的话,但她却清晰的读出了那两个字,“容泽。”

走到安乐门口时早已有人把她的车开到门口,安排送她回家的还是和她颇有渊源的黑衣人,黑衣人在安乐门口时脱去了他的枪套,将身上所有的凶器都交给了另一人,看的她啧啧出声。

安乐一个娱乐会所却比政府部门更有规矩啊。

黑衣人平稳的开着她的车,安容有些无聊的绞着头发,随意的问道:“大叔,你叫什幺名字?”

‘大叔’手下一紧,车头不可控制的偏了一瞬,随后又很快的恢复了方向。“容爷给属下取名11。”

“哦。”安蓉不在意的回道,紧接着又听到大叔解释道:“因为我年龄最小,今年刚满23岁。”

言外之意就是:大姐,我看过你身份证,你比我大好多啊!叫大叔你良心何在?!!!!

不过安蓉并没有意识到错误,扭头瞪着眼睛看着他,脱口而出,“我靠,你长得也太着急了吧!大叔。”

555555……容爷,属下要回家,她欺负我……

“你们都是用数字取名?”

大叔表示不想理她,但训练有术的待客之道先一步占领了他的意识,“作为容爷贴身保镖的是用数字命名,其他服务人员并不包含在内。”

“那你们怎幺叫他容爷呢?”

“因为容爷就是容爷。”

“……”

车子很快就开进了安蓉的小区,停好车大叔把车钥匙恭敬的交还给安蓉才准备转身离开。

“等一下。”安蓉转着车钥匙痞痞的叫住他。

“安小姐还有什幺吩咐?”

“帮我带句话给你们容爷,我的容泽宝贝,姐姐我过几天再去看他,叫他洗干净乖乖等着我。”

“安小姐,我先走了。”大叔板着脸,声音又沉又冷,和他的老板如出一辙。随后转身脚下生风似的逃走了,只留安蓉爽朗的笑声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回荡。

“你终于回来了……”

电梯门一打开,安蓉还在低头翻着钥匙就被幽怨的声音吓个正着。

“呀,白子言,你干嘛啊?”

男人伸手把她从电梯里扯出来,浓郁的酒香就撞了满怀,白子言立马蹙了眉,抓着她的手,语气十分不悦。“你喝酒了?”

“嗯。怎幺了?”安蓉满不在乎的点点头,带着他往门边走。

“你抛下我就是为了去喝酒?你不会感到良心不安吗?”

“嗯?”安蓉擡手摸了下自己的右胸脯,隔着可观的乳房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心跳,笑着弯弯嘴角,“不会诶。”

白子言怒极反笑,就着她插门的手一扭钥匙,就把人抱进屋里按在门上一顿狂吻。灵活的舌头在她口腔里逡巡一圈,从上到下好好舔舐了一遍才意犹未尽的砸吧嘴,“是好酒,我就勉强原谅你了。”

安蓉慵懒的搂着他的脖子,喝了酒身体也比较敏感,这会被他吻得小腹里一阵一阵窜出小火苗,烧的她心焦焦的。

“白子言,我要~”

佳人相约,白子言立马炸出天雷动地火的欲望,以最快的速度解了两人的裤子,也不褪去,就这幺挂在腿间,扶着热烫的肉楔就要顶进去。

“我怕疼~”

安蓉虽是这样说,腰部却往前送了一点,紧闭的肉缝挤出细小的缺口,颤巍巍含着白子言的肉棒。白子言却硬生生忍住了,用龟头在穴口摩挲了半天等她彻底湿润后,才迫不及待的顶了进去。

“啊……”安蓉细细的呻吟了一声,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这样的动作利刃虽不能插入很深,但却紧的无可救药。

白子言低头吻上她娇艳的小嘴,津津有味的吮吸着,晶亮的津液从两人嘴角留下,带着清甜的酒香。

男人胯下雄伟的肉棒大开大合的抽插着,结实的窄腰不知疲倦的耸动,绷出性感漂亮的臀部线条,撞击出一声声淫秽的脆响。

“嗯……啊……嗯呢……白子言……”

青筋缠绕的肉棒占据了她最神秘的部位,每一次深入浅出都磨得小穴麻痒酥爽,顶的花心释放出近乎麻痹的快感。

蜜穴已经在似有似无的抽搐,白子言故意放缓了节奏,轻轻后撤,慢慢没入,然而这样小幅度的摩擦并没有减缓她的快感,反而如蚁虫般侵占她最后的意志,浑身颤抖着丢盔卸甲。

她轻喘着气泄了身子,男人并没有这样放过她,轻咬着她的脖颈再次用力顶入她湿滑紧致且不断痉挛收缩的花穴,不知餍足般抽插顶弄。

“呃啊啊—”

一次又一次结实的深入,安蓉早被捣弄的酸软无力,徒劳的挂在他身上,媚声媚气的娇吟出声。接二连三的高潮下穴肉并没有求饶松懈,反而更加收紧含吮着男人的巨物,好似不把它含出阳精誓不摆休。

白子言强忍着冲破头顶的射精感,最后抽插了数十下终于喘着粗气抽出阴茎,一松马眼,有力的全数喷洒在她细软的黑色草地,星星点点,淫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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