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杀手7:我的阿川一点都不脏

桑药到底还是没能帮扶川沐浴。

扶川的绝招是沉默。

两人就那幺干站着,扶川按着桑药的手,力度不重,却让桑药挣脱不得,他也不说话,就静静看着桑药。

桑药在如炬目光和无奈沉默的双重夹击下败下阵来,悻悻出门,末了还要打个嘴仗,“我都看过好多次了,你还不好意思。”

回应桑药的依旧是沉默。

桑药突然有点怀念第二个幻境跟雪豹兄一般热情、直接的扶川。

桑药还是有成功的,比如,她成功让扶川跟她睡了,字面意义上的。

两人都洗漱完,已是戌时。

夜深了,该睡了。

可床只有一张,就桑药房里的那张。

猎人爹的房间在隔壁,床是有的,但无法睡人,睡着狗。

猎人爹走后,晚上大将、中将、小将还是喜欢趴在他床尾,就像猎人爹还活着,还会摸它们的头,还会第二天一早带它们去巡山。后来,许是床上气味更浓,三将上了床,三条狗首尾相接趴在床上睡。“桑药”赶过几次,无果,就默认了。

扶川听完桑药的解释,表示没关系的,屋外那棵树挺大的,他睡树上就好。

桑药满脸问号,“万一掉下来怎幺办?”

扶川:“我经常睡树上,不会掉下来。”

桑药:“???”

这个幻境扶川是怎幺长大的,有点心酸又有点好笑,桑药深呼吸,严词拒绝,“不行,我不放心,万一树上有蛇怎幺办,被蚊虫叮咬怎幺办,晚上风大,被风刮走怎幺办……”

眼看桑药越说越离谱,扶川退让,“地上也可以。”

桑药生气了,“晚间凉,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的,你万一着凉伤病复发一命呜呼,是要让我守寡吗?”

扶川:“???”守寡?什幺东西?他们什幺时候成亲的,他怎幺不知道?

两人争执以扶川妥协告终。

扶川睡在床外侧,衣着整齐,身子端正,双手安安分分的贴在身旁,合上双目。

桑药一步步试探。

先是,“好冷啊。”头拱啊拱,拱至扶川胸膛上,贴着。

扶川没有拒绝。

然后,“阿川,你手抵着我疼,你放平了,让我枕着,好不好?”

于是,桑药头得以枕着扶川手。桑药侧过身子,嘴角装作不经意间扫过扶川脸颊,扶川指尖颤了颤。

得寸进尺。桑药手伸进扶川衣襟,边挑边说,“阿川,我手好凉啊,你胸膛暖呼呼的,帮我捂捂好不好。”

扶川依旧没有拒绝,可是——骗人!她手明明滚烫滚烫的!

桑药像是猜到他在腹诽什幺,凑在他耳旁轻声说,“哎呀,阿川,我这身子,不知为何,一碰到你,就热得要命,你说为什幺啊?”

为什幺?他哪知道为什幺。他现在也热。

桑药手往扶川小腹摸,这回扶川拒绝了,桑药手被他一把抓住。

“……阿药。”扶川唤她,她的名字像被他含在舌尖好久,不经意间泻出。

“你昏迷的时候,身体哪一处没有被我看过摸过,嗯?”桑药试着挑逗。

沉默。

“你都被我看光了摸遍了,你要对我负责。”这逻辑似乎有点奇怪,算了,不要在意细节,桑药想着,扶川理解就好。

“……我是坏人。”

“又发坏人卡!我知道了,你就是嫌我粗野,跟镇上的人一样,嫌我从小没娘,不知礼数,嫌我从小山林里打滚,没有半点女孩子的矜持,不会刺绣不会手工不会……”到后面声音带了哭腔。

“没有,”他很小心地摸摸她头,又说了一遍,“没有。”

“没有为什幺不让我摸?你不让我摸就是嫌弃我,我不管。”这逻辑似乎又有点问题,算了,扶川不会在意细节的!

两人脑回路果然莫名相搭,扶川真的没有在意细节,听完,觉得十分有道理,握着桑药的手松开,放在身体一侧,闭眼,像就要英勇就义的壮士,“摸吧。”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桑药?桑药当然真摸了。

她手一路下滑,滑进扶川亵裤,摸索到小扶川,果不其然,硬了。

真是,什幺时候,她的阿川嘴上能跟身体一般诚实啊,桑药愤愤地想。

桑药五指包裹上小扶川,扶川抽了一口气。

桑药凑近,上半身压在扶川身上,右手握着小扶川开始上下撸动。

扶川撇过头,轻咬唇,声音低哑,“……够了吗……别摸了……”

“不够。嘘——”桑药让他安静,别动。

手上加快动作,给第二个幻境的扶川撸过太多次,桑药现在很有经验。

扶川手握成拳,越捏越紧,排山倒海的快感阵阵袭来,他要被灭顶了,却咬着牙一声不吭,精液喷薄而出,洒了桑药满手。

扶川耳尖通红,闭上眼,不敢看桑药。他迷迷糊糊地想,如果他把她藏好了,不让阁里任何人发现,他为何不能娶她?娶妻要做些什幺……他得去抓个人好好问问……思绪越飘越远,直到——

“你做什幺?”扶川惊坐起,语气有点急,听起来有点凶。

“乖,”桑药示意扶川听话,身子俯在小扶川上,缓缓低头,伸出舌尖,将小扶川喷出的万千子孙液一一舔净。

中途,扶川想要擡起她头,让她别舔了,说,“脏。”

桑药擡头看向扶川,月光打在她脸上,柔和朦胧,映出嘴角点点白浊。

她是他的光。

扶川不敢呼吸,怕一呼吸他的光就不见了。

他听见她的光说,“不脏,我的阿川一点都不脏。”

作者有话说:这个幻境,我原打算四章完结的,怎幺越写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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