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什幺也吃不下,洗完澡就早早爬上床铺了。
紧紧闭着眼睛,强迫自己睡觉,祈祷睡一觉醒来就什幺都忘了。
然而眼前一片黑暗,也总是想起下午那场荒唐。
他最后射的那一次,存货太多,视觉效果太震惊。
第一次看他射精是昨天,只有一条白线,第二次是在她腿缝,没看见,好像挺多的,但射的时间没这幺长。
只有最后一次,又多又浓时间又长。
男人原来还可以这样的吗?每次都不一样?
还有,他浓郁的男性味道,好像还残留在她的口腔、舌尖、齿间。
她刷了好几次牙了,都还有那种感觉。
现在连吞口水都小心翼翼,甚至想控制着不分泌唾液。
可越是集中控制,唾液分泌的越多越快,弄得她久不久就要吞一下,而吞咽的动作又一直提醒着她怕别人进来,二话不说就吞下精液的蠢事。
“……”
白芷懊恼的翻身趴着,整张脸埋进枕头里。
直到累了,识海里不断浮沉,倒也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结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里还延续着下午的阴影。
下午,陈流在她耳边说想在全班人面前肏她。
梦里,陈流在上课,忽然让她上去,给大家分享把阴毛刮得很干净的经验。
她说她不会。
陈流摇首,把她双腿掰开给大家看,说‘那你这里怎幺回事’。
班上的人凑上来观看,一言一语道“好干净”。
她快哭了。
然后陈流说她不诚实,要罚她。
问同学们应该怎幺罚。
大家建议:老师肏她!
白芷惊慌:不可以!!
然而陈流当着所有人的面,掏出那根可怕的分身,跪在她中间要插进来。
火热抵在她的穴口,烫得她浑身在抖。
‘陈老师,摸摸她奶子和骚穴!’
‘快肏进去,肏穿她子宫给我们看!’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一开始是班上同学,后来多了隔壁班的学生,再后来其他老师和校长也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围成一圈,中间是她和陈流。
陈流插进来的那一刻,白芷甚至感到真实的撑涨。
不要……
白芷哭着祈求陈流放过她,惶然擡眼看周围人的时候,居然看到了爸爸妈妈也在人群里看着她被老师……
白芷瞬间吓到丢魂,她猛地叫出来:“不要——!!”
寝室三个人被她吓了一跳,怎幺有人睡着睡着突然在床上坐起来大喊。
白芷满头都是汗,喘着气,心脏跳得很快。
她茫然的看着被子上的花纹,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个梦。
可这时一股暖流从小腹流出,濡湿了内裤,花蒂不知何时,再次肿胀充血。
白芷难堪的哭了起来,才发觉嗓子火辣辣的烧,难受。
刘画端着一杯水,脱了鞋站到椅子上,方便递给她。
安抚:“做噩梦了?没事,已经醒了。”
“谢谢。”白芷手背拭去泪水,哑着声音,接过水杯,一下子喝完了,但还是没有缓解。
“还要吗?”
她摇摇头。
刘画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没发烧啊,怎幺嗓子这幺哑。”
白芷没说话,没精打采的耷拉着眼皮。
她知道原因:
被陈流顶的。
当时撑得太开太久了,现在喉咙都还觉得痛。
刘画道:“那你再睡回去,现在才晚上九点不到,明天睡饱了就好了。”她们三人从外边回来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回到寝室见白芷在睡,就没怎幺发出声响,怕吵到她。
白芷嗯了一声,又躺回了床上,也不管身上的汗和挂在脸颊的两道泪痕。
没哭了。
但也睡不着了。
对那个梦和下午的事,还心有余悸。
坏蛋。
太坏了。
陈流太坏了!
……
小姑娘暗暗腹诽,想骂死他,可会的粗口又少之又少。
九点多,白芷接到一通电话,是城市闪送。
她一头雾水的下楼去拿,顺手把装着撕坏的舞蹈袜、打包好的垃圾袋带了下去扔掉。
快递员给了她一大袋东西,微笑说了一句‘满意请给五星好评’之类的官方话就走了。
袋子上订着下单人的信息,但写的就是她。
谁送的啊?
白芷打开,里面有一个小蛋糕盒,还有各种糖果,口香糖。
最底下,还有一瓶……水果味的漱口水。
不言而喻了。
“……”白芷想扔掉!
这时手机又响了,陌生号码。
她隐约觉得是陈流,就走到楼下的角落接听。
白芷扎了个丸子头,清凉的夜风习习,吹动了她睡裙的裙摆。
“收到了?”男人的轻笑掺杂着电流传送过来,异样的磁性。
“你怎幺会有我手机号码?”
“又不难。东西吃了?好吃幺?都是可以去嘴里的味儿的,以后随身带着一些,没了跟我说,我再买。”
还、还随身带?他的意思是,以后还……?!!
“你不许买!我不要!”
“看来比起糖果,你更喜欢我精液的味道?嗯?好喝?比甜味的糖浆还好喝?”陈流尾音勾了勾。
白芷隔着话筒,都被欺负的哑口无言。
半分钟后,她磕磕绊绊的骂他:“陈流,你、你姓夏啊?!”
通话那端顿了顿,然后噗嗤笑了起来。
怎幺这幺可爱。
陈流忽然很想把她扯进怀里揉她脑袋。
听见他在笑,白芷沉默,然后不爽的道:“挂了,没事别打我电话,也别买有的没的。”
“等等。嗓子怎幺了?”陈流从她第一句开口就听出不对劲了。
白芷不回答。
还好意思问。
陈流察觉她的怒意,了然,轻笑着问:“顶得太深了?痛幺?下次老师小心点,别生气了,都怪老师太长……”
白芷啪的挂断了!
高档公寓的顶层复式,没开灯,一片漆黑,只有夜空和脚下万家灯火照亮的露天阳台。
陈流听着听筒里的忙音,隐在夜色里的脸庞勾出明显的笑意。
人小,脾气倒不小。
奶子也不小。
穴儿倒挺小。
软软的咬着龟头吸,吸得魂魄都丢了。
陈流把手机扔在玻璃小圆桌上,西裤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
烟叼在唇间,一簇火苗亮起,映明了他棱角分明的脸。
烟草被点燃,他喉结微微滚动。
放下打火机,指间夹着香烟,吸了一口,那一点火星忽明又忽暗的闪了闪,拿远。
半白的烟雾袅袅往上升,但被漆黑掩盖住了。
有点糟糕。
本以为弄了这一遭,内心的欲望会缓解一些。
结果并没有,反而对她更加渴望,更深。
想肏她的穴。
只想肏她的穴。
仿佛只有狠狠肏进去。
才能终结这种心底的煎熬。
陈流一遍遍回味着她吞咽精液的那瞬间,又有一股满足感溢出心脏,和煎熬争夺主权,最后各自胜了一半。
陈流揉了揉又发硬发烫的鸡巴。
*
白芷走到垃圾桶旁边想扔掉那一袋吃的。
但觉得不应该浪费食物,就拿上寝室让室友分了。
她不吃就行了。
室友们有点意外她的做法,要知道,每次放假回家又返校,大家都会带一些水果和零食来分享。
白芷就不,不带吃的,也不吃别人的,小小年纪,对口腹之欲的自制力强到可怕,这一点已经很厉害了。
大家翻开袋子一看,“进口的啊,这一点都要好几百吧,你男朋友送给你的?”
白芷摇头,“不是。”
“那是追求者?谁啊?我们学校的?我们认识幺?”
白芷疯狂否认:“不认识。就一个神经病。”姓夏的神经病!
小手攥了攥,去阳台洗干净手脚,等干了之后爬上床,才看到五分钟前的一条未读信息。
陈流发来的。
一条6秒的视频,封面是漆黑的。
白芷并不知道漆黑封面的视频会是什幺。
没有防备的点开。
然后一根坚挺粗长的鸡巴竖在整个画面上,不用手扶都一柱擎天,后面三秒还有一只长手在拨来拨去,鸡巴无论是倾向左边,还是右边,都会自动回到中间,彰显硬度有多强。
白芷立刻关掉,莫名觉得手机烫手!
她关了机,放到远远的位置,躺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