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儿,你这两个骚奶子怎幺变得这样小了?”男人嘴上这样说着,舌尖手下却是那对雪乳又亲又揉,“没关系,爹爹再给你多揉揉,保管没几天就跟以前一样大了!”
“嗯……爹爹啊……不要说……”陆棠屿听言又想起二人本是父女,却在此处做着这等败坏伦常之事,一时羞愧欲死,但身体却想要索求更多,尤其是腿心那处,泄过身子之后更觉空荡难忍,可爹爹的大掌却只顾着疼爱那对尚不及馒头大的乳儿,全然不想她那花心深处现下是何等的难挨。
况且,他还误以为自己是早已过世的娘亲,真是不解风情!只怕明朝酒醒了,也只把两人如今的欢爱当作一场春梦了吧?
这样一想,一股带酸的情绪窜上陆棠屿心间。她用力推开了爹爹埋在她胸前舔咬的头,横腿跨坐在他身上,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分别抓住爹爹左右两手,紧按在地上,又学着男人舔弄她乳尖的动作,低头含住燕毕之胸前一点茱萸,轻柔啃咬着。
被女儿按住双手时,燕毕之尚是好整以暇的表情,待到少女檀口微张,含住他的乳珠时,他却不由得虎躯一震,谁想接着,那小人儿又学着他先前的做派——丁香小舌沿着那茱萸四周研磨一圈,然后小舌一缩,贝齿微合,在那茱萸根部轻咬了一口。
真是个勤奋向学的好学生!燕毕之差点就要受不住按倒她好好疼爱一番,却又对她接下来会做些什幺存了一份好奇,只得按捺住浑身欲火由着她肆意妄为。
陆棠屿察觉到爹爹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心思也渐渐活络开来,当下一手攀住他的肩膀,一手顺着男人精壮的腰身往上抚去。
“嗯哼……哈啊……哈……”燕毕之被少女的柔荑撩起浑身的欲火,不得已薄唇微张低喘了一声,谁知这一声低喘倒给陆棠屿指明了一条新的道路,她吐出已被蹂躏得一片通红的茱萸,改用两手抓着爹爹的肩膀,借力吻上了他的唇。
少女的唇瓣带着湿润柔软的触感,与男人因喘息而稍显干裂的嘴唇截然不同,这种认知让陆棠屿微微皱了皱眉,但她很快找到舒缓的办法。陆棠屿微伸出舌尖,沿着爹爹的薄唇仔细勾勒,直到将爹爹的唇瓣全部润彻,正当她准备退开一些,仔细观察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时,一只大掌猛然扣上了她的后脑勺,少女挣扎了两下,想起他叫自己“絮儿”时眼含柔情的模样,却是一阵火上心头,她不再满足于被动的迎合爹爹的动作,她要反攻!
两条玉臂交缠着搂紧了爹爹的脖子,以两人口中温暖的肉壁为战场,陆棠屿开始了凶猛而笨拙的反攻。她先是想学着燕毕之先前那样用小舌扫过他口中每一寸软肉,却憾于自己舌头太小,也不够长,只得狠狠在爹爹口中一通乱扫。
陆棠屿小心睁开一只眼,想看看燕毕之是什幺反应,却看到爹爹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心间由怒火集结而成的战意瞬间溃不成军,继而又怒中带羞,头一扭,便决定不再继续攻略这处城池了,只是她忘了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燕毕之两手托着她的头,往回轻轻一转,薄唇擭住她的,这场战争在她单方面的不告而别后,战火,又再一次绵延起伏。
并不是像之前那样霸道的长驱直入,而是十分温柔的缠上了她的舌,带她领略着唇舌相交最初的曼妙,随着她逐渐适应,男人的力道也逐渐增加……
到这个吻结束时,陆棠屿已是气喘吁吁,两条手臂也脱力的从燕毕之颈后滑落,改成撑在他小腹上,随着她贪婪的大口呼吸,起伏的胸脯来回的磨蹭着男人的身体。
一个棍状硬物隔着男人的亵裤灼烫着少女的小腹,陆棠屿擡起身子略扫了一眼,便羞得红到了脖子根,所幸她现在坐在爹爹身上正背对着月光,倒不致太过明显。
只是,凭什幺自己身上近乎一丝不挂,他却还能这样一副风流做派?
陆棠屿心念一转,一双小手却已经动手解起了爹爹的裤腰带来。少女躬下身去,玉手使力将裤头拉开,只见男人小腹往下,两腿之间那处,茂密的生长着一丛毛发,一根深紫色的巨大肉柱狰狞的从中间探出,左右弹晃着,几乎要戳到她的眼睛。
想到接下来男人这巨大阳物要插进自己身体里,少女暗自咽了一口口水,娇臀往后挪蹭着,抓着爹爹裤头的小手也缩了回去。燕毕之久久等不到女儿继续动作,正准备做些什幺,但见少女仰起头看向自己的小脸上满是怯懦,心中一阵得意,嘴上却做出疑惑状:“怎幺?棠儿想不起接下来该怎幺做了?要不要爹爹帮你好好回忆一下?”
“不、不用了。”少女连连推拒着,正欲逃跑,却发觉不知道什幺时候,爹爹的大掌又按在了自己腰间,隔着那一层轻薄纱衣,掌心炙热而缓慢的上下抚弄着,就像是把玩着一块珍品玉石。
男人大掌上的粗糙硬茧磨蹭着陆棠屿柔软的腰肢,隔着那纱衣,又是另一种快感。她几乎瞬间就要瘫倒在燕毕之身上,花穴深处的桃源中再次涌起千丈潭水,一块淫靡湿渍飞快在男人膝盖上晕开。
燕毕之笑着掐了掐女儿的娇臀:“小骚货,怎幺这幺敏感?爹爹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这幺不乖,看我怎幺收拾你。”
说着,男人微微用力,膝盖也跟着屈起又伸直,隔着那一层湿淋淋的亵裤,将少女的花唇顶开,一下一下轻蹭着花珠,引得她娇躯连连颤动,却又不再继续深入。
陆棠屿只觉有千百万只蚁虫在被爹爹膝盖奸淫着的花珠上啃咬着,然后进入了花穴深处,顺着筋脉,往她四肢百骸中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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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女儿,妳这两个骚奶子怎么变得这样小了?”男人嘴上这样说着,舌尖手下却是那对雪乳又亲又揉,“没关系,爹爹再给妳多揉揉,保管没几天就跟以前壹样大了!”
“嗯……爹爹啊……不要说……”陆棠屿听言又想起二人本是父女,却在此处做着这等败坏伦常之事,壹时羞愧欲死,但身体却想要索求更多,尤其是腿心那处,泄过身子之后更觉空荡难忍,可爹爹的大掌却只顾着疼爱那对尚不及馒头大的乳儿,全然不想她那花心深处现下是何等的难挨。
况且,他还误以为自己是早已过世的娘亲,真是不解风情!只怕明朝酒醒了,也只把两人如今的欢爱当作壹场春梦了吧?
这样壹想,壹股带酸的情绪窜上陆棠屿心间。她用力推开了爹爹埋在她胸前舔咬的头,横腿跨坐在他身上,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分别抓住爹爹左右两手,紧按在地上,又学着男人舔弄她乳尖的动作,低头含住燕毕之胸前壹点茱萸,轻柔啃咬着。
被女儿按住双手时,燕毕之尚是好整以暇的表情,待到少女檀口微张,含住他的乳珠时,他却不由得虎躯壹震,谁想接着,那小人儿又学着他先前的做派——丁香小舌沿着那茱萸四周研磨壹圈,然后小舌壹缩,贝齿微合,在那茱萸根部轻咬了壹口。
真是个勤奋向学的好学生!燕毕之差点就要受不住按倒她好好疼爱壹番,却又对她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存了壹份好奇,只得按捺住浑身欲火由着她肆意妄为。
陆棠屿察觉到爹爹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心思也渐渐活络开来,当下壹手攀住他的肩膀,壹手顺着男人精壮的腰身往上抚去。
“嗯哼……哈啊……哈……”燕毕之被少女的柔荑撩起浑身的欲火,不得已薄唇微张低喘了壹声,谁知这壹声低喘倒给陆棠屿指明了壹条新的道路,她吐出已被蹂躏得壹片通红的茱萸,改用两手抓着爹爹的肩膀,借力吻上了他的唇。
少女的唇瓣带着湿润柔软的触感,与男人因喘息而稍显干裂的嘴唇截然不同,这种认知让陆棠屿微微皱了皱眉,但她很快找到舒缓的办法。陆棠屿微伸出舌尖,沿着爹爹的薄唇仔细勾勒,直到将爹爹的唇瓣全部润彻,正当她准备退开壹些,仔细观察壹下自己的劳动成果时,壹只大掌猛然扣上了她的后脑勺,少女挣扎了两下,想起他叫自己“絮儿”时眼含柔情的模样,却是壹阵火上心头,她不再满足于被动的迎合爹爹的动作,她要反攻!
两条玉臂交缠着搂紧了爹爹的脖子,以两人口中温暖的肉壁为战场,陆棠屿开始了凶猛而笨拙的反攻。她先是想学着燕毕之先前那样用小舌扫过他口中每壹寸软肉,却憾于自己舌头太小,也不够长,只得狠狠在爹爹口中壹通乱扫。
陆棠屿小心睁开壹只眼,想看看燕毕之是什么反应,却看到爹爹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心间由怒火集结而成的战意瞬间溃不成军,继而又怒中带羞,头壹扭,便决定不再继续攻略这处城池了,只是她忘了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燕毕之两手托着她的头,往回轻轻壹转,薄唇擭住她的,这场战争在她单方面的不告而别后,战火,又再壹次绵延起伏。
并不是像之前那样霸道的长驱直入,而是十分温柔的缠上了她的舌,带她领略着唇舌相交最初的曼妙,随着她逐渐适应,男人的力道也逐渐增加……
到这个吻结束时,陆棠屿已是气喘吁吁,两条手臂也脱力的从燕毕之颈后滑落,改成撑在他小腹上,随着她贪婪的大口呼吸,起伏的胸脯来回的磨蹭着男人的身体。
壹个棍状硬物隔着男人的亵裤灼烫着少女的小腹,陆棠屿擡起身子略扫了壹眼,便羞得红到了脖子根,所幸她现在坐在爹爹身上正背对着月光,倒不致太过明显。
只是,凭什么自己身上近乎壹丝不挂,他却还能这样壹副风流做派?
陆棠屿心念壹转,壹双小手却已经动手解起了爹爹的裤腰带来。少女躬下身去,玉手使力将裤头拉开,只见男人小腹往下,两腿之间那处,茂密的生长着壹丛毛发,壹根深紫色的巨大肉柱狰狞的从中间探出,左右弹晃着,几乎要戳到她的眼睛。
想到接下来男人这巨大阳物要插进自己身体里,少女暗自咽了壹口口水,娇臀往后挪蹭着,抓着爹爹裤头的小手也缩了回去。燕毕之久久等不到女儿继续动作,正准备做些什么,但见少女仰起头看向自己的小脸上满是怯懦,心中壹阵得意,嘴上却做出疑惑状:“怎么?棠儿想不起接下来该怎么做了?要不要爹爹帮妳好好回忆壹下?”
“不、不用了。”少女连连推拒着,正欲逃跑,却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爹爹的大掌又按在了自己腰间,隔着那壹层轻薄纱衣,掌心炙热而缓慢的上下抚弄着,就像是把玩着壹块珍品玉石。
男人大掌上的粗糙硬茧磨蹭着陆棠屿柔软的腰肢,隔着那纱衣,又是另壹种快感。她几乎瞬间就要瘫倒在燕毕之身上,花穴深处的桃源中再次涌起千丈潭水,壹块淫靡湿渍飞快在男人膝盖上晕开。
燕毕之笑着掐了掐女儿的娇臀:“小骚货,怎么这么敏感?爹爹的裤子都被妳弄湿了,这么不乖,看我怎么收拾妳。”
说着,男人微微用力,膝盖也跟着屈起又伸直,隔着那壹层湿淋淋的亵裤,将少女的花唇顶开,壹下壹下轻蹭着花珠,引得她娇躯连连颤动,却又不再继续深入。
陆棠屿只觉有千百万只蚁虫在被爹爹膝盖奸淫着的花珠上啃咬着,然后进入了花穴深处,顺着筋脉,往她四肢百骸中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