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飞,院里的梅花窣窣齐开。一片雪白中,那梅花红嫩欲滴,让她怪想折下来。
天越冷,嘴儿越馋。等雪停后,李玉芙挎着竹篮子到外头采梅花。
儿时娘亲教她做的梅花酥,倒是好久不曾吃了。梅花酥刚出炉时,白面上星星红点,始入口觉酸涩不已,进喉却又清甜可口。若再配上一杯小酒,一口气吃五六个都不觉得腻人。
李玉芙颠了颠篮子,已采了大半,足够做个好几个盘子梅花酥了。李玉芙纤手弄梅,忽撇见院子竟然池塘冰凝起来,她莲步上前,不想看见池中之鱼一一被凅住,毫无声息。提篮之手一松,粉泪吧嗒吧嗒就流下来。
贺契正巧从外边回来,给她买了她不少有趣的玩意供她遣乐。才踏进院子呢就听见啜泣声,他似是被人揪了起来一般,他都不舍得让她落泪,是哪个浑人破事惹了她?
当然,在床榻上的不算。
他急步过去,李玉芙知是贺契,背身抹泪。李玉芙身姿娇小玲珑,贺契掰过她的肩膀,需屈膝大半才能与她平行。贺契看见她脸上未干的泪痕,眉头紧锁心又揪,问道:“芙儿怎的?是心情不佳还是为夫哪里做的不好惹芙儿伤心了?”
李玉芙二话不说扑到他怀里,贺契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了。
李玉芙玉指指向池面,抽噎道:“鱼儿都死了,是我……是我不好。”
语闭,粉泪接着掉。贺契顺着她的之间看去,可这目光用被她的柔指给吸引去,指尖淡红,蔻丹点甲,愣是失神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得知她伤心的原因,失笑不已,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这些鱼儿并没有死,我待会命人来池里凿个坑,等冰化开这些鱼儿会和平时那般游得欢。”
“当真?”李玉芙脸贴他胸膛,声音闷闷的。
“当真。”
贺契没有骗她,每到寒冬腊月,池面皆凝冰。那些渔夫便会每日来凿坑,水能流动鱼亦不会死。l
回想她哭泣之由,心里觉得她可爱得紧,自己是病入膏肓了罢。
地上满是梅花瓣,还有个歪倒的竹篮。贺契不解问道:“芙儿可是摘了梅花?”
李玉芙一听,猛得擡起头,“呀”的叫了一声,望地上看去,喃喃惋惜不已:“都掉了。”
都是她冒着寒冬精挑细选的上等花瓣啊。
“你这是要做什幺?”贺契系拢她的披风,免得寒风入侵娇躯。
李玉芙屈腰捡起竹篮,敛下眼皮,“闲着无事,想做些梅花酥,如今得重新采花瓣了。”
“不想我芙儿还会这些功夫?”贺契略微吃惊,接着说道,“这有甚,为夫与你一起采,只是到时候可别少了我的口福。”
牵起她的手来到梅花下,贺契身躯挺直,专采上方的花瓣,而李玉芙且站在那里被他一手紧紧搂在侧旁,不得动弹。说来帮她采,怎就变成他一个人采了?李玉芙又想起林三公子之事,欲开口询问,贺契突然送唇与她,四唇相贴,热气冲脑。他把舌头递进她檀口之中,四处搅动。李玉芙觉口中一涩,且除齿舌之外还有别的东西在里边。
头一歪,唇分离。呸的一声吐出口中之物,定眼一看,原是梅花瓣,而那花瓣在二人口中被肆虐得斑斑驳驳。
她双目瞪视贺契,那厮唇边还粘着碎瓣,脸上含坏笑,“涩涩花香留齿,甜甜涎唾深入喉。”说着伸出舌头将嘴边花瓣卷入口,模样好生浪荡!
李玉芙两颊红晕生起,“读书数载,只会作些淫诗浪词,真是愧对师门。”
“师门有没有愧对我不知,我倒是知道师门没有像我一样,有美人在侧。”
确实说不过他,十句中有九句垮她的,反驳亦不是沉默亦不是,只能转移话锋。
“我有些冷,你且自己在这里采花瓣吧。”说完跑回屋里将门锁上。“采梅花,易,可采吾之花,难难难,难于上青天。”
……
王浒寿辰将到,他得了个宝贝,想润物细无声的炫耀一番,便大摆宴席,邀亲朋好友一一前来。
这宝贝不就是筱梦姑娘咯,肤比羊脂,眸若星晨,唇似樱桃,丰乳圆臀,纤腰肉腿,走起路来还小扭着腰,男人单是看着就难把持自己。
生辰当天,筱梦着了一袭淡紫衣裳,妖娆妩媚态从头到脚的散发出来。宴席上,所有宾客不时望向筱梦,筱梦佯装羞囊,低头小抿酒水,实则用余光打量他们。
他们不知的是,王浒的那物快炸开了。那只玉腿不停磨蹭他的大腿。王浒忍着喝了许多酒,一杯又一杯,竟把自己喝得头昏眼花。
筱梦忽然把手旁的杯子碰落,捂着嘴说了句抱歉,便俯下身去拾。只一会就起身,对不远处的谢泷娇滴滴道:“谢老爷,杯子在您脚边,可否帮妾身拾一下?”
谢泷受宠若惊,立刻弯下腰,桌布下的美景瞬入眼。
筱梦岔开腿儿坐着,裙子尽撩一旁,里裤退落直脚踝,一手掰开肉瓣,一腿慢慢向他伸来。
“谢老爷若没看清,便往前些。”
谢泷茅塞顿开,蹲走几步,握住她的玉腿爱抚不停。佳人送上门,何乐而不为?
他变颤巍巍地伸出手,想摸那粉肉,却听她说:“没找到就罢了,不劳烦谢老爷了。”
谢泷快速摸了那洞,紧热无比。念念不舍的起身坐好。
筱梦又笑着说:“老爷喝醉了,妾身带他回去,免得待会出了笑话。”
在座的人纷纷道:“天色已晚,我们也在此告退了。”
不出一刻钟,宾客消散。筱梦出来时仅剩谢泷一人,如烂泥般趴在桌上。
筱梦趁着无人时往他衣袖里塞入纸条,过了一会喊来婢女,道:“谢老爷喝得太多,今夜便歇在王家,阿朱,你把谢老爷带去西间歇息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