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幺?”他明知故问。
情欲仿佛巨大的浪潮,直直拍过来,几乎要淹没她,她再顾不得女子的矜持,起身,急急地去解他的腰带。那腰带下的地方已顶起了小帐篷。
他抓住她手腕,又问了一遍:“阿紫想要我什幺?”
“想,想要魏郎的……”她低声喃喃,“魏郎的……阳物。”
“要这物什做什幺?”他又问。
她坐在那儿,两双白腿仍大张着,粉色的两片瓣肉瑟缩蠕动,“要……它……进来。”她脸红的要滴出血。
“进到哪里?”他穷追不舍。
“进到……”她的手下移,摸到自己湿淋淋的阴阜,咬了咬唇,“进到这里……”
他笑了,“阿紫不乖,把枇杷都吐了。”
他掰开那两瓣,捏了捏,道:“看起来阿紫已经饱了,吃不下了。”
她小声地辩解,“吃得下的……”
她晃他的手:“进来嘛。”
望九在假山后头,这二人前前后后的一番调弄,已尽落入她眼中。望九看呆了,到此刻,方才有些回过神。
活到老学到老,此话不错。她倒是头一回知道,这女子的阴阜也是可以吃东西的。
不免啧啧称奇。
朱紫被翻了个,双膝屈跪在地上。用手撑着地,臀很高地翘着。他三两下将她的衣服剥净,随后又快快地褪下自己的下衫。
那物什弹了出来,又硬又大,恰好撞到她那花穴,在窄小的细缝上下滑了几下,那紫红的龟头便像被舔过一样亮光光的。
她难耐地往后挺屁股,“快进来呀,魏郎。”
他忽然将那阳物移开,掰开她臀瓣,道:“这穴里只有我一个人弄过?”
“当然……唔,只被魏郎一个人,一个人弄过……”她大喘着气,垂着的乳房一阵晃荡,“只想,只想被魏郎一个弄……”
她咬住唇,“弄死我,弄死我算了……”
那阳物往前一冲,扯开那紧缩的甬道,从头至尾全部塞进去时,两人都颤了一下。那棒子像浸到了一股温泉水里,每一寸都被烫的熨帖舒服,而那紧缩的媚肉,仿佛一群饥饿的小鱼,一阵一阵地吸允着他。
“我的小阿紫可真紧,差点绞得我泄出来。”
他话音刚落,便开始了猛烈地顶弄、撞击,力道极大。朱紫咬紧唇,缩紧住臀部,往后一阵挺弄,把那根硕大的阳物咬得越发紧。
“看来,我们阿紫是真饿了。”
他挺胯一阵猛操猛干。
她大声地呻吟起来。
“啊,啊……”
肉体相击,发出啪啪的响声。
那娇小的身子被撞得直往前倾,如风中落叶,颤颤巍巍,飘飘摇摇。
膝盖碾在草丛上,肌肤柔嫩,此刻却因剧烈的摩擦,而被叶片划拉出一道道血痕,渗出血滴。
越来越往前。
终于,那团雪白柔腻被压到了树干上。随着他的抽出、插入、顶撞、回撤,时而压得变形,往两侧推挤出,时而弹回来,恢复一团圆润。
颤,乳肉沉甸甸地颤,乳头赤红地颤。
她的手改撑在了树干上。
眉头紧蹙。
树皮粗糙,树干上那凸起的硬物,细小,但极密,戳到她乳房上,陷进去,留下点点红痕。摩擦,柔软和坚硬相撞,顺滑与粗砺厮磨,难舍难分。
树干在她的胸乳厮磨,他在她的穴里厮磨。
汁液横流。
下边的水流出来,又被带回去。
叽叽地响。
她呻吟,忘了闭住嘴,唾液往下流淌,乳房、小腹湿成一片。
没过多久,那乳上已是一片惨象,血从雪白中渗出,青紫斑驳。他的手前伸,握住两团已被蹂躏得凄凄惨惨的雪乳。
“疼吗?”他问她。
她先是摇头,又点头,“魏郎,帮我揉揉。”
“哪里?这里吗?”他故意这幺问。
手伸到两人私处交接的地方,捏住那肿胀的阴蒂,搓了搓。
她扭了扭屁股,朝他手边蹭。
“这儿也揉揉嘛……”她挺胸,娇滴滴地求他,声音像掺了蜜。
“好,我听阿紫的,帮阿紫揉揉奶子。”
他的手在她的乳肉上动,动作极轻,似乎是怕伤了她。她却越发难耐。拇指缓缓地擦过下乳,如一只羽毛在轻拂,若即若离。
弄得人心痒,酥酥麻麻。
“舒服吗?”他问她。
“舒服……”她伸手,复住他揉弄着自己的大手,和他一道揉搓起来,“魏郎,再用一点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