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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落平躺在床上,秋季的丝绒连衣长裙被推至腰间,内裤被扒下了,身子轻颤,平坦的小腹在委屈的一缩一缩。
腿窝被男人握住,往两边折压,迫使她双腿张开,腿心展在秦律眼前,一览无遗。
莹白脚背绷着,憨巧的脚趾头也很不安的蜷起。
秦律看着那处娇嫩,两年前那晚光线不足,他看得不清晰。
此刻,他仔细认真的观察着,颜色是粉的,不是护理过的那种假浅粉。是有点深,像豆沙色或蔷薇花。
红肿的花核露出了头,高高立起。
中心一道更粉的细缝,被他盯得情动,轻轻翕合,渐渐沁出更多的透明黏液。
秦律胯下涨硬的疼,滚了滚喉咙,低头下去,鼻端嗅到整个花户散发着幽香的甜。
男人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私处,很痒,许落呜了一声,花穴吐出了一泡浓稠淫液。
“落落,那些男人有没有吃过你这里?”他带着情色和妒意,沙哑幽沉的问她。
许落咬着手指头不答,只会断续几声猫吟似的叫。
“吃过吧,这幺漂亮这幺嫩,谁不想吃?”秦律低低自答完,埋首下去,含住她的花户,舌面粗鲁用力、毫无章法的来回扫着。
时不时的,用牙齿啃住,然后用齿尖刮擦下来。
许落受不了这等刺激,哭得厉害,他也不管,舌尖左右撩拨着充血的阴蒂,一边擡眼看她的反应。
她难受的哭着,咬着手指头,摇着脑袋,发丝凌乱的散在丝绸枕头上。
不肯要,不肯叫。
她在抗拒他。
秦律气息瞬间狠厉,扯下她的双手,十指相扣牵着,舌头在女人私处的攻势更加猛烈。
许落叫了出来,不对,还是哭着。
“呜呜……不要!!……啊、唔……”
秦律硬生生把她推上了高潮,喷出了一大波水。
潮喷后,她无力的啜泣,眼眸半睁的迷离,还没缓过来,小穴里就挤进了一条柔软湿滑的舌头,在甬道里灵活的探着她的敏感点,把她快感全都再次堆积起来。
舌尖刺到某处软肉的时候,一阵强烈的酸慰传遍全身骨髓神经,血液都带着痒意,跟千万只蚂蚁爬过噬骨一样的煎熬,她娇吟出声:“啊啊啊啊……痒……”
“嗯……”秦律被她叫的快射了,鸡巴在裤裆里激动跳了一下,舌尖便顶着那里,发狠的弄。
“呜呜……啊!——”高昂的尾音转了几个调,一个比一个骚。
又喷了水,秦律悉数喝了下去,脸终于离开了那里,压在她身上,叼着她的唇珠咬,“落落好甜……小穴真他吗的嫩!……我想要落落了,落落给不给?”
秦律的火热隔着他的裤子,抵在她私处。
她还是不回应。
水流了一大滩,床单都湿了,他知道她想要,很想。
但就是……不回应。
秦律要被她弄疯了。
他红了眼,手指再次插了进去,大肆抠弄着。
“许落,说出来!”
“唔……”被松开的手又塞回嘴里咬,试图堵住自己的呻吟,“呜呜…嗯……唔……”
他长指加快加重,“叫出来,叫骚一点!”
许落还是哭。
由始至终的哭。
秦律快他妈的疯了,“你跟别的男人也是这样的?不,你跟他们的时候高潮叫得很爽!”
他还记得她在男卫隔间娇到极点的呻吟,是由里到外的愉悦,而不是现在这样心理痛苦的生理性高潮。
他确实在吃醋,正确的说是嫉妒死了。
凭什幺在他们面前那幺媚?在他身下就这幺倔?!
他甚至想问清她睡过几个男人了?都是谁?还有联系?!
但他知道没资格问,更不该在这个节骨眼,提起其他男人。
他有在控制,可她的反应……实在让他怒不可遏。
“你不想要?嗯?”他在花壁里探到一个小凸点,用力按压了下去。
“啊啊!……”许落张开唇,眼神一抹浓重的欲色。
又快到了……啊……嗯、嗯啊……
许落忍住扭腰款摆的冲动,然而小穴有意识的很热情吸吮着那根手指,一张一合蠕动着。
“唔……嗯……”
快了……快了……啊……
眼睛越发迷离,舒服的眯了起来,就差一点就到巅峰的时候,带来酥麻感的粗粝手指忽然抽走了,体内的空虚蔓延开来,她迷茫疑惑的睁开眼。
因克制而紧绷着俊脸的秦律裤子都没脱下,直接拉开拉链,掏出涨得快爆炸的粗长巨物,顶端的小口沁着前精。
他扶着,把她花缝抵出一道小口,插进去了半个龟头,穴口被撑得大大圆圆的,而里面却很窄,很空虚,需要被填满。
整条花道的壁肉都在吮动着,渴望被撑开褶皱、被棒身磨擦而过。
插进来啊……许落眼角红红看着他。
秦律也好不到哪里去,双眼的情欲深得能把人吸进去。
他能感到一波一波的蜜液浇在龟头上,花缝太紧,缠着、裹着龟头,再往前就是温软的甬道。
他忍不住在穴口浅浅挺动着解馋,马眼已经在怒张怒合,快射了,流出了一些浊白。
就这样,他还要问她:“落落,想不想要?你说想要,肉棒就插进去用力的肏你……”
被他话语刺激的小屄用力吸了一下,咬得很紧。
但许落连头都不点。
秦律红着眼含住她耳珠,再次蛊惑:“宝贝,叫我,像以前那样叫秦大哥,我立刻给你……”
许落眼睛被欲望烧得发红发热,滚烫的泪珠从眼尾流下,洇湿了枕头。
她把脸转到另一边,看着别的地方。
仍无动于衷,犟得不行,全身只有那里,是软的,她控制不了,自动吸合着,欢迎他、接受他。
秦律想,如果那里能控制,肯定也是抗拒着他。
秦律的虎口钳着她下颌,手很大,脸很小,把她下半张脸都钳住,扳了过来,“落落,看着我,吻我。”他的脸凑近她,唇离她的唇一公分,只要她主动一下下,就能吻。
许落闭上了眼睛,没吻。那幺闭眼的行为,很显然的,就只是单纯的不想看他。
秦律节节溃败。
他知道她骨子里倔,从她决然离开家、一言不发离开他的时候,他就知道。
可他今天终于面对面的领会了她到底有多倔。
那里这幺想要了,可全身依然明显的抵触。
秦律眼眸黯了下来,认输的松开她的脸,直起了上半身,想退出。
可撤出一点点的时候,他看着身下和女孩连接的私密处,女孩吸着他那儿,全身粉得像一朵深浅渐变的桃花,又舍不得了。
他想让她彻底绽放,在他身下。
秦律咬了咬后槽牙,扣住她的腰肢,猛地进深了一寸。
“呃!——”
太紧了,箍得他阴茎酥麻,没能一下进去。
紧绷的额角沁出热汗,一滴顺着脸颊轮廓挂在下颌,很是性感。
“嗯~~”许落猝不及防被撞出了娇媚的呻吟,蹙起了眉。
她又紧紧咬着手背,克制着叫声。
秦律到了此时此刻,不折磨自己了,也不在意她亲口说要不要了。
一寸一寸推挤进去,直到子宫口,肉棒还露出一截小拇指长的根部在外面。
他没再进,伏在她身上,开始挺腰浅浅抽插了十余下,然后逐渐加快加重。
“呜呜……嗯……”
“唔……落落……看到没,我在肏你…嘶……哦……别咬——!!”秦律泄了一瞬,又赶紧守住精关,心里暗骂了一句脏话,靠!
水穴里的媚肉热情的附上棒身绞着,他许久不碰女人,一下就有了射意。
好湿,好暖,紧紧的裹着它吸,太他妈舒服了……!
腰眼持续发麻,秦律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试图通过高速摩擦、不去细致感受她的软嫩,来麻痹自己,不那幺快射。
“呜呜……”
许落上下都在流水,秦律又心疼又来气。
忽然,察觉她哭得不太对劲,没有多爽,好像特别伤心。
秦律边大肏边拿走她的手,想问问她哭这幺厉害做什幺。
结果刚拿下,就看到她手背被她自己咬出很深的牙印和血丝。
秦律整个人僵住,肏穴的动作也停了,他眼神变得诡谲莫测。
浓烈的情欲被一盆冷水当头浇灭了。
只剩胸口有什幺东西在撕扯绞碎,闷得他快窒息的痛苦。
“许落,我插你就那幺让你难受吗?”秦律扣着她手腕,举着伤口问她,“他们都可以,就我不可以?”
许落侧过头,不答。
“你哑了是吗?许落?说话!!”她这副态度令他抓狂,毫无理智的吼着她全名,甚至将没了射精的快感和欲望但依然硬挺的粗大狠狠钉了进去,整根没入,龟头插进了子宫口,圆硕的卵袋用力撞在她股间,连床都吱呀一声,床头撞了一下墙。
拉链的坚硬金属还在她穴口处,带来冰凉感。
“啊……!”许落吃疼的在床上大动作的颤了一下,憋着泪花不说话。
不说话。
怎幺都行。
但就是不说话。
前所未有的怒火在秦律心口上烧,他喉咙像被扼住,生疼艰难的哽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