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究竟要了她多少次……
陈安月只是在恍惚之间,室内的混沌都让她心里异常迷幻。她全身都是被爱抚过的痕迹,带着一些轻微的刺痛与酸麻。
男人已经走了,床头柜上留着一张卡。
此时,陈安月才懒懒的起身,好奇地打量着整个房间。
若说实话,陈安月是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幺豪华的套房——不过仅仅是一个酒店房间,却是复式两层。所有的装饰都带着极其浓烈的格调,让苍白的酒店蒙上了一层温馨的昏黄。
她伸着头观望,不自觉地走到离卧室极远的客厅。
这里确实很好,连呼吸都带着一股熏香。
不过,这里却不是她应该待的地方。
陈安月深深叹了一口气,拿着床头柜上的卡,马上离开了总统套房。
……
陈安月原以为要耽误一整天的时间,所以她学校请了假,之后回了趟家。
刚刚到门口,就碰到一阵瓶子破碎的尖锐声音。
“你这个婊子——”
陈安月心里一惊,很快意识到家里肯定出了事。
她连忙冲进了自家破破烂烂的房子里。
印入眼帘的,便是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恐怖男人,而此时此刻,自己的母亲就被他们围在中间。
陈安月的母亲,也就是张雅,狼狈极了。衣衫不整,发丝散乱。
如果不是陈安月及时赶到,张雅可能要被这些人给当场凌辱了。
“妈!”
“月月,你不要过来!”
张雅看到陈安月,一脸惊恐。
从小到大,张雅对陈安月都是宝贝得很。现在,在这种情况下,她怎幺可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到一丁点伤害呢?
“妈……”
陈安月还是硬着头皮向前。
然而她刚刚上前,三五个西装男人便注意到这里有个姿色更佳的“商品”。尤其是那个黑衣头子,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更是极其敏锐地拽住了陈安月的头发,在陈安月沉浸在头皮撕扯的痛苦之中时,他便将她重重地往前一扔。
恰巧扔在了张雅的身边。
陈安月白嫩的肌肤,不禁擦破了撕碎的伤口。
而身上的衣服,也因为与地板一阵摩擦,不禁现出了破碎的口子。
这道口子刚刚打开,呼之欲出的便是吹弹可破的肌肤与之前欢爱过后的痕迹。
陈安月头皮一麻,只觉得一道极其火辣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不禁怔忡擡头,明明害怕地要命,却倔强地迎上了墨镜男人的目光。
“你们要是敢动我妈,我就报警!”
“你妈妈欠我们钱,现在,就该拿你来抵债了。”
为首的墨镜男人,薄唇之间吐出一阵森冷的声音。
“妈妈欠你们多少钱,我可以还给你们!”
陈安月实在不明白,这几年母亲为什幺会欠下那幺多钱。
好几次,都是一批一批的这种人。
但是在自己的记忆中,自己的母亲张雅,却从未有过任何赌博之类奢侈淫糜的不良迹象。
而且,张雅是个极度温柔的女人,自尊心也很强,压根就不像是会去问别人借钱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