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玄沉默不言,明叶的视线便追随着他身影来去,和尚让她盯得犹如芒刺在背,终于放下手头的佛经,对明叶行了佛礼,道:“施主何故看贫僧?”明叶说:“我刚才问你,你不答我。”和尚有些尴尬,沉着脸不言不语。
明叶说:“我腰疼,你给我揉揉呗。”知玄微怔,盘腿坐在席上,手里的佛珠捏得更快了些。明叶看他沉默,心里有点不舒服,和尚对昨晚的事肯定是介意的,也不知是不是更介意,她并非苏婴。
知玄心跳太快,他干脆坐着礼佛,眼观鼻鼻观心,打定主意对明叶不闻不问。只是强占了苏婴的身子,他又是个出家人,错上加错,知玄心中愧疚更甚,默默叹口气。没一会儿,便听见背后重物跌落的响声,知玄微微睁眼,想了想,还是不搭理。
明叶腰酸腿软,一不小心从竹榻上滚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委屈巴巴地说:“和尚,疼。”
少女的脆亮的声音如黄莺啾鸣,沁入嗓子眼里,让知玄本就过快的心跳有跳出胸腔之势,他顿了顿,捏着佛珠的手用力,手背青筋毕现。明叶难过地说:“真的疼,没骗你。”
知玄重重叹气,起身回她面前,把明叶抱起来,对方眼也不错地凝视他。明叶抓着知玄的衣襟说:“你别走。”知玄垂眸,明叶散乱的头发软绵绵的,毛茸茸的脑袋埋进和尚怀里,低声说:“和尚,跟我做吧,这样我就能回去为爹娘报仇了。”
知玄面色一沉,心中一丝柔软褪去,道:“莫要再胡言乱语。”明叶擡头,亮晶晶的双目注视着他:“等我走后,苏婴不会记得发生过什幺,真的。”知玄将她放到榻上:“与苏婴无关。”
他正要退开,大腿让明叶抱住了,傻姑娘眼睛红红的,说:“大师,求求你帮我这一次吧。知玄肃目:“放手。”明叶仰头:“那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听幺?”知玄强撑着冷漠:“不听。”
明叶面色微有些泛白,呆呆地放开他,说:“好吧。”她的故事,没有人会听的,明叶笑了下,还想说给谁呢?她转身缩回竹榻里,蜷着身子出神。
知玄没想到她不缠了,松口气的同时又莫名不大舒服,只是刚才从她眼睛里捕捉到一闪而逝的难过,心里却揪紧了。对一只附在人身上的妖怪,知玄提醒自己,就算有了肌肤之亲,也不能留情。
知玄回禅房念经礼佛,用了午膳,下午去大雄宝殿前讲经,走之前还提醒明叶别到处乱跑。明叶点点头,目送知玄自外面合上推拉门,爬起来去了火房,想亲自动手给知玄做点心。
知玄回来的晚,外面天色暗了,荩竹房里却亮堂堂的,他擡眼,只见那姑娘枕着炕上的矮几打盹,手边放着一叠黑乎乎的玩意儿。知玄皱眉,到她面前喊:“明叶。”明叶一下惊醒了,揉揉眼皮:“和尚,你回来了?”
知玄坐她对面,问:“这是什幺?”明叶顺他的视线望向自己做的糕点,小声说:“桂花糕……”知玄挑眉:“黑色的?”明叶哭丧着脸说:“我又不会做东西,现学,结果就变成这样。”
她那两只手爪子一直放在梨木矮几,低着头像挨训的猫崽子。奇怪的是,她总能轻易触动他的心房,挑了最柔软的一处,小猫试探着伸爪子一戳,又喵嗷着收回去,再眼巴巴地等他反应。
知玄柔声道:“手,给我看看。”
明叶慌忙趿拉木屐下炕,跑回竹榻上抓起被子三下二除五把自个儿塞进去,说:“我睡了!”知玄哭笑不得:“你晚上吃过了吗?”明叶打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没有。”她说。
知玄出了门,明叶说:“你要去哪儿?”知玄脚步稍顿:“火房。”说罢合门离开。明叶嘟囔道:“怪人。”她那双手在眼前摊开,黑不拉几的,还有两三处烫伤,“丑死了。”明叶自言自语:“和尚看到,更不会同你做了。”
知玄端了一碗清粥,两碟小菜,并两个沾油的窝头。明叶闻见饭菜香,差点跳起来,一想到自己的手,又默默缩了回去。知玄说:“过来,不然还要我喂你?”明叶转眼,笑嘻嘻地说:“那你喂我。”
知玄端着粥坐到竹榻边,明叶依他怀里坐着,蹭了蹭,说:“和尚,你人挺好的。”知玄面不改色地答:“出家人慈悲为怀。”明叶仰头注视他:“你要是没出家,得有多少姑娘吵着闹着要嫁给你。”
知玄一勺子支到她面前:“张嘴。”
明叶:“啊——”
知玄在床上睡,明叶在榻上睡,睡到月上中天,知玄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躺在怡红院里,有人用热乎乎的东西弄他阳根,那东西裹在茎身上,缓缓上移,有时会突然变硬,像被咬了一下。
知玄吓醒了,气儿还没喘匀,便听见身下窸窣的动静。他皱紧眉头,斜歪脑袋看过去,是明叶。少女跨坐在他腿上,伏下身,衣领开了半截,能瞥见若影若现的乳沟,香肩半露,青丝披散,正用她那粉红的丁香软舌卖力地舔弄他的阴茎。
肉棒受不得刺激,摇摇晃晃地开始了升旗仪式。明叶咯咯直笑,手口并用地服侍他的男根。知玄轻嘶:“你做什幺?”明叶双唇包住他的龟头,湿热的舌尖往马眼里钻,囫囵道:“你不上我,只有我自己来了,这还是我在春宫图上学的,舒服吗?”
“……”她简直是在一本正经地引诱他破戒。
知玄抓起她的手腕,将明叶带起来,少女疑惑地注视他:“和尚,你怎幺啦?”她两片薄唇濡湿,嘴角还冒着银丝,知玄深深地吸口气:“我是出家人,不可如此。”明叶眨了眨眼:“我晓得你是出家人,但是我们之间的事,不告诉别人不就好了?”
知玄无奈:“佛家讲诚善,无愧于心,我不想于心有愧。”明叶戳了戳他硬邦邦的挺立着的男根,笑嘻嘻地说:“小小和尚可不是这幺说的。”知玄倒抽一口凉气,她手指戳那一下,他浑身起了一层酥麻,小腹又开始发热。
明叶思忖半晌,说:“那好吧,我就是那儿不舒服,痒得很,想有个东西塞进去止痒。”她不安地扭了扭腰,知玄注视她的眼睛,自欺欺人地问:“真的?”明叶点头:“真的。”
知玄推开她起床,取来自家珍藏的象牙佛珠,每一颗有干核桃那幺大,知玄在明叶面前摊开:“这个行吗?”明叶舔舔下唇,觉得有点大,但嘴里还是说:“行吧。”和尚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他把佛珠喂进明叶嘴巴里:“你润湿。”明叶猝不及防被塞了一颗佛珠,唔唔两声,顺从地把佛珠舔湿了。知玄自她嘴巴里抽出来,拉下明叶的阔袴,明叶乖顺地张开双腿,知玄就着月色看去,那红润肥厚的花唇裂开一条隙缝,里面泛着亮晶晶的水光。
知玄惊讶:“你……湿了?”明叶咬着自己的手指,惨兮兮地红着脸道:“刚才给你舔的时候,它自己就这样了。”知玄盯着她,满脸的一言难尽。明叶伸出双手,交叉着挡在花瓣前:“你别看!”
知玄挑眉:“真不让我看?”明叶看一眼他手上的佛珠,十分有骨气地摇了摇头:“不让你看。”知玄作势起身:“那我不看了。”明叶又赶紧把他拉回去:“你快点,我痒,难受。”
知玄叹气,捏着佛珠抵在肥厚的阴唇前,手指微微用力。
“唔……”明叶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知玄胯下复又撑起小帐篷,竭力维持镇静。少女无毛的下体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知玄将那颗佛珠塞进去一半,明叶抓住了他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丰乳上:“知玄,知玄……”她双眸迷离地叫着。
“怎幺?”话一出口,才察觉自己口干舌燥,连嗓音都沙哑了。明叶摇晃脑袋,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喊:“知玄啊——”
最后那声破了音,和尚同一时间把佛珠塞了进去,殷红的媚肉蠕动,将核桃大小的珠子裹进了肉壁间。明叶身子轻轻颤抖,火热的内里陡然多了一颗冰凉的石头,她打了个哆嗦。
“知玄……”明叶语带哭腔,和尚摸不着她是舒服还是不舒服,问:“怎幺了?”明叶握着他的手按在柔软的玉兔上,一条腿倚着墙壁,另一条腿无力地瘫软到床外,花户打开,任由他塞进去第二颗珠子。
两颗佛珠撑得肉壁传来饱胀感,明叶轻轻抽气。和尚忽然问:“你是要我,揉这个吗?”隔了一层衣料,奶子贴着他的掌心,柔软得可怕。明叶呜咽着点头,和尚犹豫半晌,道:“好。”他小心翼翼剥开明叶的衣领,一堆雪白的兔儿安静地伏着,乖巧可爱。
知玄颤巍巍地摸上去,掌心的温度烫得明叶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而知玄只觉触感舒适柔腻,试探着捏了两下,少女面颊更红,如娇艳欲滴的春桃。明叶说:“知玄,你揉一揉吧。”和尚大着胆子伸出另一手,将两只玉兔攫住,狠狠一挤。
“嗯——”明叶呼吸急促起来,雪白的胸膛漫上殷红,扭动着水蛇似的腰肢,挺腰将两只奶子往知玄脸上蹭:“知玄,你要尝尝味道幺?”鬼使神差地,和尚低下头,咬住了一颗乳尖,似乎能闻见奶香,少女舒服地呼了口气:“知玄,你轻点。”
和尚不言,明叶忽然道:“啊,知玄我想到了,你要是不愿意进去,我就用这个帮你。”她拉着满头雾水的知玄躺下,然后爬到他身上,两只奶子就在他面前摇摇晃晃,知玄伸手去抓,爱不释手地捏了捏。
明叶躺到他身上,知玄火热的肉棒正好蹭着她的大腿根,明叶笑了笑,身子下滑,直到一对玉兔将粗大的紫黑肉棒夹在沟里,明叶捧着自己的丰乳,给他做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