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你来我往的唇舌抚慰间,凌清突然想起了凌澄。
少年时,无数个父母不在的夜里,凌澄和凌清总是唇舌交缠,填满彼此的岁月。他的舌头是轻柔的,安抚性的,总是轻轻地撩拨她,让她难耐,让她羞臊,让她变成自己不熟悉的样子。
彼时,总是将伦理看淡,自以为感情能够超越一切,可在现实面前,一切都是笑话。
他只轻轻一句,“是她先勾引我的”,打破了少女所有的幻想,可私心还是想要为他辩白,只是情不得已,其实他也是爱过我的,不然为什幺床事上如此温柔,小心呵护,好像我是他手里捧着的珍宝呢?
却也在夜里翻来覆去地失眠,回想起往事绵绵,到底是几分真情几分欲望。
一时回忆之间,唇舌的回应就不免呆滞。陆瑧琦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报复似的咬了一口她的舌头。
“嘶”抽痛瞬间让她回了神,自己竟然在男人的床上还想着另一个,真是荒谬,赶忙震慑心神,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场欢爱中去。
因为走神了,所以凌清加倍努力,殷勤得近乎谄媚,陆瑧琦被她做作的样子逗笑了,一把搂过她的腰,把她横抱在自己腿上。
腿上的躯体温热鲜活,还带着意想不到的顺从与乖巧,陆瑧琦对这样的床伴十分满意。凌清乖顺地由着他抱,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
爱你的男人绝对不会是这种心跳,他一见你就心如擂鼓,更别谈抱你,这幺平稳的心跳不是老僧入定就是根本对你没有感情。眼前的情况显然是后一种。所以凌清也不磨蹭,从陆瑧琦怀里起身,搂住他的脖子,仰头跟他接吻。身体也没闲着,扭成了一条美女蛇,妖娆又妩媚。
用下面的小妹妹去蹭他,身体以他的下身为圆心,不断地磨啊蹭啊,刺激着两个人的性器官。
凌清很快就湿了。陆瑧琦的吻技让她晕乎乎找不到东南西北,下身的水渗出了一波又一波,全被她蹭在了陆瑧琦的巨龙上。
巨龙被淫水打湿,清亮亮、透晶晶的,在这样的磨蹭下也很快就擡起了头,巨大的挺立着,是不是戳到凌清的花核,促使她发出一声轻喘。
“啊”,一有点刺激,凌清就叫,叫的还很好听,就像故意对着陆瑧琦的耳边煽风点火,故意叫给他听得一样,一时之间,火直往下身涌去,让本就昂扬的巨龙更加挺立,反过来磨蹭着凌清。
凌清本就敏感,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触碰,开口央求,“快给我……嗯……我受不了了……”
陆瑧琦捂住她的嘴,“不许淫叫,你想让我爆炸吗?”
“你都这幺硬了,进来吧。”支支吾吾的声音从指缝中透出。
说话间,凌清的嘴唇不是碰到陆瑧琦的掌心,痒痒的,麻酥酥的,所以陆瑧琦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把粉嫩的唇瓣蹂躏得红艳艳。
凌清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陆瑧琦用两根手指揪住了她的舌尖,用手指模拟性交的方式,不断出入,在凌清的口腔里进出。
因为舌头被钳住,所以唾液不受控制,滴滴嗒嗒顺着陆瑧琦的手指、顺着凌清的下巴缓缓流淌。
凌清的下巴被唾液浸染的晶亮,就如她眼睛里哀哀的渴望,让陆瑧琦怦然心动。
他放开了她的舌头,被唾液湿润的手指摸到了凌清的花穴,摸到了一手的粘腻。把亮晶晶的液体送到凌清跟前,调笑她,“你看,上面下面都湿了。”
凌清妖媚一笑,再也不装纯情了,手往身下移去,掰开自己的小穴,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陆瑧琦低声骂了一句骚货,提杆就上。
扶着自己的肉棒塞进她的小穴,但是她实在是太窄太小了,才进入了一个龟头,就已经涨的不行。
两个人都卡在了半路,痛苦不堪,“你放松,不要夹我这幺紧。”陆瑧琦伸手去摸凌清的头,揉着她的头发安慰她。
恍然间凌清想起了自己和凌澄的第一次,他也是这幺安慰自己,然后强硬地把自己的东西往里塞,那天的夜晚,充斥着痛与欢愉。
陆瑧琦看她目光涣散,心神不定,下面也开始放松,知道这是个好机会,所以一狠心就整个没入花穴。
进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低吟。
实在是太契合了,像是为对方量身定做的一样默契。
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他,让陆瑧琦寸步难行,抽插成了极为困难的事,那紧密的包裹差点让陆瑧琦缴械投降,“你怎幺这幺紧?”
凌清也学坏了,“我还能更紧。”说着就故意收缩下体,让原本就紧致的小穴收紧,像是要把陆瑧琦的肉棒绞断。
“啊”这回是陆瑧琦发出了难耐地呻吟,他再忍耐就要死在这妖精手里了,于是他一手抓住凌清的奶大力地揉弄,让她发出难耐地呻吟,另一手扶着凌清的腰大力抽插起来。
每一下都带着凌清的软肉,每一下都直入花心。
蛮力的大开大合,把凌清的呻吟冲撞的支离破碎。
在两个人攀上高潮之前,陆瑧琦难得地俯身抱住了身下的女人。
于是,目眩神迷的高潮来临,两人的脑海里一起盛开了绚烂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