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啊,廖文介心想。
“刚刚的饭你吃饱了吗?”廖文介问。
风止不明所以然,刚刚明明一起吃的,自己吃了多少她不清楚?但还是依言回道:“饱了的。”
“成。”廖文介哼哼笑:“那等会不准借口说没有力气了。”
风止气极,撇开脸不说话。
以前他和廖文介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廖文介总会让他在上面动,还堂皇地解释说是一种趣味。可这世上,哪里会有男子伏在女子身上——不知羞耻地自己动的。所以他每次都要想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拒绝廖文介的无理要求。他也并非真的没有力气,他只是觉得,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
可廖文介这人总能把错推到他身上来。偏偏自己还真的竟无言以对。
廖文介知道身下的人该是又害羞了。他这样脸皮薄,真是让廖文介又喜欢又喜欢的。简言之,真是喜欢极了。廖文介动了动身子,想要起来,同时把正在害羞的风止也拉了起来,动手剥起风止的衣裳来。廖文介一层一地剥,一点一点地解,也不着急,甚至把风止腰上的佩带都折好才又来剥另外一件。她也不看风止的脸,就一件一件轻轻缓缓地解,直到风止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自己的眼前。风止的肌肤,除了脸与手,就没有晒过太阳的,所以风止的肌肤生得白,但是又不是病态的苍白,加上风止又是正统武学出生,身上的肌肉结实坚硬也不夸张,廖文介的手抚上风止的胸膛,甚至可以在他的一呼一吸间感受那颗蓬勃跳动的心脏。
“疼不疼?”
风止不知廖文介何出此言,不解地垂眸看着打一开始就没有与自己对视过的廖文介,才看见廖文介正盯着那个伤痕看,手轻轻地抚。仿佛那里还疼着的模样,眉眼低垂,心疼极了。
风止把廖文介的手拉了下来,“早就不疼了。”
“早知道自己如今要这幺心疼,当初就该下手轻点的。”廖文介顿了顿,又继续道:“这人也是,贱。哪里会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事情存在呢。”
风止不说话,廖文介也不说话。一时之间空气都有些凝滞。廖文介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主观想法在作祟,她觉得这幺安静的环境,是风止让她来乞求原谅的——当然风止知道廖文介杀风滞是为同僚和长官报仇,当然风止也知道廖文介不会真的乞求原谅。但好歹,能让廖文介难受一点。
风止这算不算留在骨血里的复仇因子——姐姐也是领命做事,姐姐没有做错什幺。但是,风止却不敢承认风滞无辜。
风止有时也想,为什幺不趁着时机成熟的时候就干脆地杀了廖文介。他想过自己复仇不成就这幺一了百了,也想过复仇成功、廖文介命丧他手,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在他和廖文介这般关系下,结束她的生命。
廖文介又是何等洒脱的人,有些事是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既然风止现在和他在一起,那她就好好待他。
“唔。。。!”风止还沉浸在这安静的氛围中、为自己是去是留问题而犹豫时,廖文介直接吻上了他的唇。风止这个人自律刻板、严肃正经,一言一行仿佛可以看出他身上的棱角,端正得不行,偏偏他的唇很柔软,可以让廖文介啃出各种形状,水光盈盈,红肿充血。
一吻结束,廖文介和风止的眸子里都带上了水汽。廖文介直直地盯着风止,一手抚上风止的唇,轻轻地蹭,一点一点地往里钻;另一只手抓住了小风止,上下抽动起来。
“嗯?!”廖文介的食指碰到风止的舌头时,风止受了惊一般,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往后扬了扬,仿佛碰到了烫手的山芋般避之不及。
廖文介也不在意,轻松往前一倾,继续将手探了进去,眼睛依旧直直地盯着风止,“吮一吮。”
风止瞬间红了耳根,微张着嘴不知如何。
廖文介也不着急,就安静地等着风止下定决心。另外一只手依旧上下抽动,速度越来越快, 端口处不断有液体冒出。廖文介便就着那液体润滑着整根小风止。廖文介就这幺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小风止,忽然感到一阵湿热从手指端传来。风止的舌头轻轻扫着廖文介的手指,风止口腔的温热让她喉头一紧,不由自主地跟着风止的舌头翻搅起来。
廖文介的手动得越来越快,风止禁不住跟着廖文介的节奏挺腰,小腹紧绷,肌肉隆起,廖文介知道风止快要到了,随机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递上了自己的嘴唇,深深地吻起来,压掉了风止那忍之又忍到微不可查的闷哼声。
“小风止哭了呢,”廖文介看了一眼满手的白色液体,又举到风止眼前:“流了好多眼泪哦。”刚刚高潮过后的风止还有点失神,眼神都还未恢复清明。他愣愣地看着廖文介一手的精液,慢慢地,慢慢地,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幺,瞬间又红了耳根、涨了脸。
“抱歉。”风止眼神躲避着廖文介的一脸调笑,起身作势去拿手巾给廖文介擦手。廖文介一把把他拉了过来,将手中的精液尽数抹到了风止的胸口和乳尖上。风止一脸诧异,又气又急,但是又无以言语,只好一脸震惊地看着廖文介。廖文介当然知道他震惊,但是廖文介管不了这幺多。她头一低就吻上了那沾了精液的乳尖,轻轻地舔,重重地吸,用牙齿刮,用唇瓣揉。风止的乳头被吻得又红又肿,乳尖充血挺立。甚至他不由自主、情难自禁、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幺似的——摆动着腰肢,将自己的乳头往廖文介的嘴里送。另一边的乳头酥痒难耐,极其渴望廖文介的亲吻对待。但是廖文介一直玩着另一边,就由着另一边空着。风止难受,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自己动手。抓着床斤的手松开又攥紧,松开又攥紧,反反复复多少次,才颤颤地寻到廖文介的手,带到了空虚许久的另一颗乳头上。
廖文介会意,勾着嘴角轻笑,用力掐了掐这边红肿的乳尖,又将唇复上了饥渴难耐的另一边,舔掉了乳尖上的精液,重重地吸吮啃咬起来。
直到两边的唇同样红肿。廖文介擡头看向舒服的微闭着双眼的风止:“舒服不舒服?”
“嗯。”风止知道廖文介明知故问。风止也知道廖文介就算是明知也一定要他说出答案。
“嗯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看。
“舒服。”
“那相公帮娘子褪了衣裳可好?”廖文介不说风止还不觉得,这才注意到廖文介衣裳裙带都好好地穿在她的身上,而自己早就已经被褪了衣衫,只还有一条贴身的亵裤。小风止从亵裤旁钻出来,颤颤巍巍地立着。
廖文介见风止在意地盯着小风止,“刚刚才射过,小风止又立起来了。相公你能力好强啊。”
“你好好说话,不要用这样的语气。”每次廖文介用这样阴阳怪气的语调同他讲话的时候,风止都不知道接下来还有怎样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语段吐出来。
这世上有这幺多荒唐的事、荒唐的姿势,她要和风止试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