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们师徒三人没日没夜的练习那飞天秘籍,不知疲倦,萧师兄初尝情色,又年轻力壮,像上瘾了般日日拉着颜雨习武,把颜雨累得精疲力尽,全然忘了要离开这山洞之事。
那日,胡疯子对他们说,见他二人认真习武,表现极好,说是过两日会有人来接他们离开,两人一阵高兴。
过了两日,真的有一人来了,来人双手提着各种吃食,当他看到三人在翻云覆雨时,黑着脸,蹙着眉,怒道:“胡疯子!”
一声怒吼吼得三人皆是一愣,胡疯子挑衅的一笑,继续抽插着颜雨的花中小穴,来人怒道:“还不停下!再不停下,我把手中的烤鸡扔了,再饿你三个月!”
胡疯子一听,身下加速的抽插起来,嘴上忙阻止道:“别别,马上就好!”
颜雨和萧师兄还未晃过神,那人就已带着他俩飞出了这悬崖洞窟。
只听那人道:“你们莫听胡疯子的胡言乱语,你们乃剃发修行之人,日后不可再行这云雨之事,洞中之事你们就当是一场梦,烂在肚子里吧。”说完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颜雨忐忑地问道:“萧师兄,此人何意?我们是不是不该习那飞天秘籍,我们是不是犯了什幺大错?”
萧师兄心下恐慌,隐隐觉得不对,可又不知哪里不对,难道飞天秘籍是假的?可是练习的时候确实如胡疯子所说,如同在碧海蓝天中自由飞翔。
萧师兄按下心中慌乱,道:“莫怕,莫怕。”
俩人继续往皇城方向赶路,一路上也没有遇见师傅他们。行了几日,终于到了城门口,两人心下一松,相视一笑,终于到了!
哪知两人在城门口就被官兵给拦住了,原来城门内外贴满了告示,通缉尼姑和尚贼人。
“你们做什幺?为何抓我们?”颜雨被两个官兵反手擒住,挣不脱。萧师兄亦是。
“放开我!”萧师兄刚挣脱,便被制服住。
两人被压着分开关进了大牢里。
颜雨心想,莫不是东瑜王造反成功?不知师傅他们现在身在何处,有没有危险。
颜雨被关的第二天,被压到一个大密室里,密室正堂坐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两边站着官兵。
颜雨被压跪在那里,气愤的看着坐在前面的大人。
刘大人问道:“说!严师太和纪和尚在哪儿?”
“我不知道,快放我出去,你们凭什幺抓我!”颜雨气愤的喊道。
刘大人哼了一声,道:“凭什幺抓你?就凭你们娥山和武山派勾结前朝余孽,试图造反!”刘大人从座位上走到颜雨跟前,捏起颜雨下巴,“如果把你交给新帝,你知道吗?你的下场可能比五马分尸还要惨烈,看在你生得这般娇嫩美艳,只要你告诉我他们的下落,我就放了你。”
颜雨心道,看来东瑜王已然成功攻入皇都,占领皇城,不知皇帝如何了?如今他逼问我师傅下落,看来师傅暂时还是安全的,并没落入敌人之手。
颜雨偏过脸,挣脱他的手,道:“不知道。”
“我看你是嘴硬,来人”
只见一名官兵应声走来,手里拿着铁钳,钳里夹着烧红的煤炭。
刘大人道:“看在你年幼,就不对你用刑了,可若你不说,我就让他把这煤炭印在你的脸上,你知道是啥后果吗?那你这白滑滑的脸便毁容了。”说着,拿手背去抚摸颜雨的脸。
刘大人接过铁钳,慢慢的移到颜雨跟前,颜雨急得连连后退,眼见烧红的煤炭就要碰到脸颊,颜雨害怕得紧闭双眼,大声喊道:“求求你不要,我真的不知道!”
刘大人不满意,一脸凶相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数三声,若你还是不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颜雨害怕,哭着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赶来皇城的路上,遭到埋伏,走散了,我昨日才到的皇城。”
刘大人思忖道:“她这般年幼,应该不经吓,现下的话许是真话。”
便道:“我且信你一回”,随后摆摆手,立即有官兵把颜雨拉回牢房。
随后三日,刘大人也没再传唤她,也不见萧师兄的消息,颜雨越来越害怕,不知如何是好。
又过了几日,平日里送饭的官兵送来了晚饭,伙食出奇的好,一只鸡,还有好多菜。颜雨被关那幺久,吃不好睡不好,如今看到丰盛的菜,一把扑过去,抓起鸡便啃,无论明日是死是活,吃饱再说。
“吃吧,吃完了明天好上路。”送饭的兵哥哥叹息道。
吃得正欢的颜雨听到此话,一顿,道:“什幺意思?”
官兵大哥可惜道:“可惜了你这般年幼,早早就要远离这尘世,也好,到另一个世界好好生活吧。”
颜雨顿时如嚼腊般难受,这是要杀自己吗?
第二日,临近午时,颜雨就被拉到了法场,萧师兄也已跪在那里。
看到萧师兄,颜雨双眼顿时涌出泪花,道:“萧师兄。”
萧师兄擡头看去,见是他的小师妹,努力扯着嘴角道:“颜雨师妹,莫怕。”
颜雨被推到萧师兄身边,跪了下来,“萧师兄,今日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吗?怎幺办?我还未想死。”
萧师兄:“师妹莫怕,萧师兄陪着你呢,就算死了,萧师兄也陪在你身边,不用怕。”说完,侧过身子,绑在身后的手试图去抓颜雨的手,尝试了一会,终是勾住了颜雨的小指头,“师妹莫怕,师兄拉着你。”
颜雨望着萧师兄,低低道了声“恩。”
刘大人看着两人的小互动,嘲讽道:“想不到你们师兄妹情谊这般深厚,要怪就怪你们入错了门,拜错了师傅,更不该助于前朝余孽,试图谋反,谋反罪大于死。”
“行刑!”说着,手执罪行签,扔向法场之中。
刽子手的大刀高高扬起,眼看就要落下,说那时迟那时快,一群黑衣人腾空落下,其中一名黑衣人一个回旋脚便把刽子手踢倒在地,拉起颜雨冲出法场。随后另一名黑衣人跟着拉起萧师兄一起冲出法场。
随着黑衣人的到来,突然冲出了大量不知藏哪儿的官兵。原来这一切都是刘大人布的局,故意设计此杀头记引出严师太他们。
刘大人一阵兴奋,鱼儿果然上钩了,“不许放走一个!否则让你们来抵命!”刘大人高声下命令道。
刀光剑影,鲜血染地,绑住萧师兄和颜雨身上的绳子,一下被劈开,两人也加入战斗之中。
颜雨她们一行人力行艰难,终于冲出了重围。
众人见已经甩掉了追兵,纷纷摘下黑色面纱,颜雨惊喜道:“师傅!”
严师傅突然捂着心脏重咳,颜雨忙上去扶着,担心道:“师傅,你受伤了?”
纪师傅道:“得快些找个地方疗伤。”
随行的还有逍遥一派,沈掌门道:“皇城内外到处都是追查我们的官兵,若是再碰到刚才的伏杀,如今我们几人怕是抵挡不住。”
沈掌门沉思了一会道:“我想起一个地方,那地方,东瑜王定是搜查不到,还方便我们日后扩大门派子弟,那就是邬侯山。”
纪师傅一听,眼睛一亮,道:“邬侯山?哈哈哈,好,确实是个好地方,那里远离皇城,又处于两国边界,到时候我们可以扩大队伍,提升武力,为皇上报仇!”
自那日起,他们三派弟子便一起生活在邬侯山。
来到邬侯山一个月了,颜雨他们不是练武就是学习各种技能,也不允许他们下山。颜雨自小吃斋念佛长大的,已然习惯,并无不妥,倒是逍遥一派的弟子总是嚷嚷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