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好像下着雨,她趴在竹席上,半阖着眼,看那雨珠,一滴一滴,顺着帘子,打在台阶上。
蹦起水珠飞溅,她心也跟着抖了一下。
席子是凉的,身体,却是热的。
一瓢水,顺着她的脊背凹陷缓缓倒下。
水滑过肩胛,滑过脊柱,在腰窝打转。慢慢渗透了衣衫,隔着层层布料传递一丝凉意。
水倒进了臀缝。
裙子打湿了,贴在臀瓣上,感觉不太舒服。
又一瓢水,缓慢匀速浇在她的脊背臀部。
一滴水,渗进了裙子,轻轻一下,落到娇嫩的私处。
凉意蔓延进去,她微微张开腿缝,布料下陷,湿冷冷的,贴在闭合的阴户。
又是一瓢水,这回从脖子起,到脚尖。
水沾湿了她的下巴,溅落在她唇边,浸湿她的衣衫,汇聚在她胸前。
她舔了舔那滴水珠,觉得有些口渴。
她想翻身过来,却感觉一只手摁住了她的肩膀。温热的手掌,焐热了她的肩头。
水倒在她腰背,浸润了小腹,沾湿了阴唇,除了宽大逶迤的裙摆,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的了。
席子是凉的,水是凉的,衣服是凉的,男人的手却是热的。
她蹭了蹭粗糙的席面,胸部两粒蓓蕾得到摩擦的快感,皮肤深处的瘙痒也好像得以缓解,只有空虚,只有下体的空虚,触摸不到,难以满足。
葫芦做的瓢轻飘飘的,剐蹭划过她的身体,她舒服的呻吟。
那半只葫芦挤压过两边臀瓣,突然停顿,“啪——”拍打在她的阴户上。
两片肥嫩的阴唇微微一颤,一道热流潺潺而出。
她不由得沉下了腰,擡起了臀,试图用渴望的阴唇去摩擦葫芦。
却怎幺摆弄也够不着。
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摆,“啪——”,又是一下,这一下比之前还要重些,打的她整个私处都缩了缩,却也没有后退,反而更加卖力的迎合上去,如愿将下体与光滑凸起的葫芦贴合在一起,发出一声长叹。
这回那葫芦没有再拿开,只是肩头的手还摁着,她只能调动腰身调整方位力度。
私处紧贴着葫芦,慢慢左右蹭动,拨开两瓣阴唇,露出小小的阴蒂和开开合合的穴口,淫靡的粘液涂满了葫芦。
渐渐地,这样单调的摩擦也不能满足了,她有些着急,摆动频率明显变快,那葫芦好像也明白她的心意,似有若无的蹭着她的穴口与阴蒂,将窄小的那端贴在她身上。
她将整个阴户送上去,果然,这下阴唇已经能包裹住那半弧面,更深的填满欲望难耐的肉缝。
但是,还不够。
她又沉了沉腰,腰身弯的像一张弓。
焦急的蜜穴碰到了一根细小的,挺立的藤蔓,是葫芦制作时留下的短短根部。
这一下戳弄像打开了什幺关窍。
蜜穴吐着粘液在藤蔓周围打转,一点点润滑那略微粗糙的表皮。
终于,感觉差不多了,蜜穴迟疑着抵在了藤蔓上,终究渴望战胜了羞耻。
粉色的穴肉微张,吞进了一点褐色的藤蔓,而后蠕动着,将整根吃了进去。
藤蔓实在是细,只缓解了下下体的饥渴,穴口被葫芦窄口撑住,撑大的小穴能敏感的觉出那葫芦口的粗细,如果,插进去——
犹豫不过是一瞬,穴口坚定地向后吞吃,那拿住葫芦的人也配合,着力固定住葫芦,偶尔还帮她转动葫芦,使得葫芦更顺利的插进去。
当甬道终于被鼓胀的葫芦撑满时她也终于解了部分燥热,就着湿润润的爱液开始推送起来。
葫芦两端尖细,中间饱满,每回退出半截,都能用力撑开穴口,而深深插入时阴蒂也能重重撞在下半边鼓胀的葫芦上,两边都是极乐的快感。
一波波将她推上高潮。
一股淫液喷射出来,流淌汇入半开的葫芦口内,晶莹透着水光,她腰腿一软,趴在了席子上,葫芦口直直从穴口滑了出去。
这样羞人的姿势和道具,她趴着有些着不上力,穴口还张着,留着液体,两条白生生的腿也大张着,画面淫乱靡丽。
半只葫芦递到她嘴边,葫芦里盛着浅浅一弯淫液。
见她没有动作,葫芦倾斜过来,抵住了她的唇,她没有办法,只能就这样趴着身子,仰起头,咽下了自己的东西。
下体的水流的更多了,她越是想着那液体是什幺,越是感到激动颤抖。
那只手还是压着她,她情难自抑,屈起双腿呈蛙状跪趴着,阴唇由于腿部张开而崩紧,而后将阴部下沉,压到竹席上。
粗糙不平的磨砺感果然抒发情欲,直到蹭的穴口都发红充血了,才感到那只葫芦插了进来,隔开了她的阴户与凉席。
她没动,那葫芦口却顺着阴唇摩擦,藤蔓在穴口周围画圈,又拨弄了下她的阴蒂,看见已经硬挺了,也不停顿,顺势滑进穴口,这时她才惊呼一声,那半边葫芦里竟然装了水,她感觉凉水晃悠悠浸过她的穴肉,发现不好插入,拍了拍她的臀部。
她战战兢兢擡起臀来,小小的穴口倾斜朝上,那葫芦藤又插入进去,然后是葫芦颈部,再是窄些的上半部,而后那半瓢水就着撑开的穴口一点点灌进去,灌完了又舀来一瓢,直到她小腹撑得微凸了,才开始抽插。身体晃动,肚子里的水也在晃动,穴口也在颤动,控制不住就要泄了阴液,却被一只木塞堵住了出口。
只是寻常堵葫芦的木塞,上窄下宽,只是这人坏得很,两手拨开她的穴肉,拇指将木塞宽的那头转动挤了进去,而后穴口收缩吸附在窄的那头,却是怎幺也没法将木塞挤出去了。
那只手又恶意的用葫芦剐蹭她双乳侧边,用藤蔓去戳弄她的阴蒂,直惹得她快感连连却发泄不出,慢慢竟觉得腹部微撑,更是急的想哭。
阴部又去蹭席面,却只能将木塞更往里推动,一时快活,结果更加淤堵。
在这种恶性循环中,身体上的异样越来越重,越发觉得衣服湿凉,腹部涨疼,同时下体又充实又空虚。
慢慢各种感觉累积增长,实在叫人难以忍受时,她突然惊醒了过来。
原来是梦。
她鬼使神差摸了摸下体,没有什幺木塞,只是已经湿淋淋一片粘稠,她又偷腥似的蜷起一腿,将一根手指戳进穴口之中,刚碰到那软肉,就听得丫鬟的叫声。
下雨了。
丫鬟脚步匆匆,靠近这里,她一下受惊,将手指又缩回背后,在衣服上蹭了蹭,好似掩饰什幺。
转念间丫鬟已经走了进来,边合帘子关窗边道:“哎呀,夫人,您怎幺开着窗就在竹席上睡了,这都下雨了,小心着了凉气,热天里着凉可不好受。”
她口中的夫人——段小姐,不由又想到梦里那水滑过肌肤,带来细密的战栗。
丫鬟看她有些怔愣,担心道:“别是风吹着了,少爷走前可吩咐过了,要是夫人您呀,有一点儿不痛快,可饶不了我们呢,我给您去厨房叫碗姜汤吧,再给您收拾了床铺,您去床上歇会儿,这竹席多凉啊。”
段小姐回过神来,摆摆手,道:“去吧,再给我叫热水来,我要洗浴。”
丫鬟乖巧应是,行礼出去了。
段小姐看着窗外雨丝沥沥,这才恍惚想起,夫君已经离家两天了,这两天天气总不好,阴沉沉的,随时像要下雨,她心情也不痛快,发来的拜帖也都回了,下午就在这竹席上坐了会儿,借凉意静心。
谁想却做出这样的梦。或许不是天气惹得她不快,而是没有那人陪在她身旁。
过了一会儿,丫鬟来请示,床已经铺好了,水温也调好了。
段小姐理理衣衫,正欲走去屋里,却有个小厮来报,说是有夫君的信。
进了里屋,挥退了丫鬟,段小姐拿着信有些忐忑,虽然她挂念人了,但是其实人也不过离开两天而已,信里会写些什幺呢。
裁开信封,展开信纸:夫人,见信如面,离家方一日,已经有些想念,早茶吃了点心半碟,茶一壶,中饭只吃了些菜,喝了点酒,食如嚼蜡,颇不得劲,安城有一奇花,名月光,恰似夫人你,今日月下,我赏花,也想你。夫君。
段小姐读着好笑,却也甜蜜,信封里还有张彩笺,用漂亮的月白丝带系着,印了奇特的花的纹路,染成了天青色,细闻还有淡淡花香。
这是公子小姐间常用的玩意儿,精心做一张彩笺,传达诗词情谊。
细看彩笺,写着:落日解鞍芳草岸。花无人戴,酒无人劝。
想着三少爷当时喝闷酒的模样,段小姐只觉满心的快乐要溢出来,连日的抑抑也一扫而空。
提高了声音叫丫鬟:“小苑,去拿伞来!”
丫鬟看着屋外阴雨绵绵,怀疑听错了吩咐。
段小姐笑弯了眼,催促道:“愣着做什幺,拿伞,我们去后院赏花。”
丫鬟脑子糊涂,反应不慢,连忙称是。
于是一行人就趁着阴雨不停浩浩荡荡去了后院亭子坐了半晌,什幺景致没看出来,只知道夫人的心情倒是好了。想想那封信,都是感叹,少爷与夫人感情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