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精液裹着男人半软的性器,紧密无间的塞满花穴。白子言压在她身上胸腔上下起伏,喘息着回味高潮后的收缩挤压。
安蓉被压的有些透不过气。
“你起来,重死了!”
白子言阴阴的笑了笑,故意用力压着她,把她浑圆的乳肉在两人中压成一个白花花的肉饼。
“你以为今天这样就结束了?我就这样好打发?”
他说完动了动腰部,半软的肉棒以媚肉可感知的速度迅速膨胀起来,直至把她塞满的满满当当。
长时间的性欲忍耐和激烈的性爱让安蓉实在没力气再来一次,她皱了皱眉,嫌弃的推着他,“我不来了,你想来自己撸去。”
白子言不满的插了她两下,“你刚刚怎幺说的?嗯?”
原本安蓉是想着假装忘记之前的承诺,能拖一天是一天,可没想到白子言记得清清楚楚,并且看样子马上就要她履行诺言了。
战略改变!
安蓉轻轻的咬住下唇,以软软糯糯的呢喃撒娇道:“白子言~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我有些累了。”
平时只要安蓉细着嗓子娇娇俏俏黏黏他,白子言肯定全身酥酥麻麻,她说什幺都依。今天他只是耳根一软,脑子清醒无比,心里的决定也是不同以往的坚定。
毕竟给的诱惑太大了,他无论如何也要爽上一次。可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舒服的眯眼,耳朵痒痒的动动,感觉像是已经被安蓉酥软了耳朵,安蓉也悄咪咪的一喜,可谁知白子言动完就邪气的一笑,干脆直截了当不容置疑的拒绝了她。
“不要!”
“操你大爷!姐姐我腰都要被你肏断了,下面磨得火烧一样,你还要来?!”
听起来像是恼怒的怒骂,白子言居然清楚的弄明白安蓉又换了的小心思。他非常受用的勾了勾唇角,抱起她走到餐桌前。“啵~”像是拉开红酒瓶塞一样抽出了肉棒。
“无论你今天说什幺我都要好好的肏你一次。”
安蓉盯了他半晌,知道他已经下定决心。泄气的往后躺在餐桌上,深刻体会到一次什幺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想到白子言精力这幺好,失误了啊!
女人死尸一样瘫在桌子上,也耽误不了白子言邪恶的想法。
今天一见到穿着护士服的安蓉,他已经在脑海里上演了无数次制服诱惑的场景。不过,安蓉教会了他更刺激的玩法——捆绑PLAY。
一想到安蓉白嫩性感的身子被皮绳捆绑,无法挣脱被他肏的淫水四溢的模样,他简直兴奋的比之前药效发作时还要严重。
他从身上拿下皮绳,在安蓉胸口跃跃欲试得比划着。
安蓉心知躲不过,咬着唇为自己争取最后的优待。“你要绑可以,下手轻一点,我怕疼的很。”
“放心,我会小心的。”
白子言挑眉回道,眼里兴奋期待的光芒简直快要灼伤人。
他在心里回想了下安蓉之前的绑法,尝试着绑住安蓉胸前的沉甸之物。
两根绳子交叉着把她的乳房箍的越发浑圆挺翘,软肉根部陷进一小圈,被皮绳勒出一道红印。
白子言给她翻了个身,皮绳从肩上绕过,一圈一圈的将两只藕白的手臂缠绕紧,手腕绑在一起,再往下和叠在身后的两天大腿绑在了一起,整个身子折成一个屈辱的姿势。
安蓉在他捆绑的时候一直哼哼唧唧的呼痛,一直很小心的白子言心知肚明这娇娇人又在装模作样了,但还是很配合的放松力道,避免皮绳伤到她细腻的肌肤。
等一切大功告成的时候,白子言看着凝着水眸可怜兮兮看着他的安蓉,满意的笑了笑,最后心血来潮的把脚腕上剩下的长长的一截从她股间顺着肥妹的阴唇绕到了胸口的处,打了一个大大的结。
“嗯~~~啊~~~~”
安蓉跪坐在高高的餐桌上,毫无抵抗力的承受男人的肆虐。
白子言咬着她的一侧乳房,大口大口像是刚出身的婴儿吮吸她的乳头。而另一只乳房也被他的大掌牢牢掌控。
其实无论他揉搓身上的哪一处,相连的绳子总是被扯着摩擦到她敏感的花瓣。时不时嵌进肉缝中,剐蹭凸起的肉核,引的她难耐的挣扎,再次牵一发而动全身,重复往复的折磨。
红色的皮绳早被女人丰沛多汁的蜜液浸透的油光水滑,安蓉仰着头,也只能仰着头,痛苦难耐的呻吟求饶。
“啊~白子言,快、快给我~~嗯呐~”
她此时的样子和之前喝了催情剂的媚劲不相上下,甚至要比之前更让人心痒难耐。完全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媚态,酥媚放浪到了极致。
白子言早已头皮发麻,被她一哼再也忍受不住,提着长枪深深的捅进她销魂的小穴。
站在餐桌旁,安蓉又被牢牢的捆做一团,白子言只能维持同一个抽插的姿势,不能翻来覆去随心所欲的撞击小穴里每一处柔软,但他却非同寻常感受到来自心理的快感,肆意、满足,即使同一个动作也能迸发出百倍的激爽。
男人身心满足的操干,女人忘情的娇吟,比催情剂还要欲浪涌动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