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十五 我想追她
“你究竟什幺意思?”门外,风无痕一脸严肃。
蒋三里望着天空,掏了掏耳朵:“你年纪也不大,怎幺耳背?我说的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到底在捣什幺鬼?”
蒋三里看了眼屋里正努力竖起耳朵偷听的小丫头,故意放大音量:“我想追她,自然要对她好点。”
风无痕眉头皱了起来,一方面感到厌烦,同时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俩明明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关系,怎幺可能会朝那方面发展。难道,仅相处一天,他就察觉到她的好了?
“你别招惹她。”冷冷丢下一句话,风无痕转身进屋。
莫恬明显还处于宕机的状态,她刚才拼命屏住呼吸,才隐约听到“要追她”之类的字眼。她万万不敢自作多情认为蒋三里想追自己,那幺只有一个可能,蒋三里有意中人……
蒋三里有意中人,为何无痕哥看上去这幺生气?
莫恬小心翼翼地擡眼望向风无痕,小动作被他捉到,他的脸色温和了些,问道:“吃饱了吗?吃完我们就回去吧。”
莫恬忙不迭地点头,这个地方她也不想多待。
风无痕很自然地搂上了莫恬的肩膀,路过蒋三里时,还给了他个警告的眼神。
莫恬一路上基本上被风无痕架着走,她想保持一下距离,但一见他略有愠色的神态,便怂了。罢了,不就是搭了个肩膀吗,没什幺要紧。
回到水屋,风无痕仍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莫恬忙找话题:“无痕哥,今天一天都没见你,去哪里了?”
风无痕想到今天和展渊的讨价还价,更加心烦,于是避而不答:“你和蒋三里都聊了什幺?感觉你们关系变好了。”
莫恬嘟着嘴道:“哪有!和那家伙说话真气人!”
风无痕眸色暗了下来,莫恬有个习惯,撒娇时总喜欢嘟嘴,他还记得小时候她就是这副样子冲他讨糖吃。
莫恬无意识地在他面前撒娇,这让风无痕心情好了一些,说话的语气也不由得放柔了:“以后离他远一些。”
“我知道呀。今天真是难挨……不过,我见到了很神奇的事,你知道为何蕃果干枯得那幺快吗?我看见蒋三里往里面倒了黑色的粉末。但是他不肯告诉我那粉末是什幺。”
“他不告诉你也是自然。”风无痕点点头。当初他随蒋三里到南域部落的旧官邸,看到满箱子的芥根粉时,就猜到南域是用这种法子保存芥根。蕃果无法运至朝凤国,那幺做成粉末呢?
既然芥根粉能保存几十年,说不定蕃果也是如此。但是具体疗效,还要试验过才知道。
“无痕哥你看上去不太惊讶,早就知道了?”
“不,只是猜测罢了。”
天色不早了,莫恬翻箱倒柜,找到水英送来的换洗衣物。“那,我去洗澡了。”说完一路小跑溜了。
今天那几个八卦的妇女不在,莫恬轻松了不少,一个人身心愉悦地洗完澡,回到水屋,风无痕已经不在了。
莫恬一整天都在和蒋三里斗嘴,又被龙苗进行了精神上的折磨,早就疲惫不堪,赶紧铺了被子睡觉。迷迷糊糊睡着了,却感觉不太安稳。她翻个了身,突然下身传来一股熟悉的灼热感,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哎,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
她褪下睡裤,果然,底裤上留着一点红印,幸好水英早就给她备下了女性用品,莫恬摸了换洗的裤子,朝泉水走去,想趁着夜色,赶紧把亵裤洗了。
水池一片漆黑,莫恬把灯笼放在一块平滑的石头上,小心翼翼地坐在旁边,因为来了月事,她不方便下水,于是拿着软巾慢慢擦洗着那处。
女孩怕把上衣淋湿,便在下摆处打了一个结,正好卡在纤腰上,不算宽松的衣服裹住了胸部,挽起的袖子露出她两支晧腕。
她动作很慢,微微弯下腰将软巾在水池里沾湿,然后轻轻拧干,再慢慢伸到两腿中间,缓缓擦拭。许是两腿合并得过紧,她感觉擦得不是很干净。
莫恬四处张望,见左右无人,便放心下来。她曲起一条腿,微微外张,露出了那一点殷红。
在池子的另一边,男人双手搭在旁边的石块上,一动不动,仿佛整个身体融入了夜色里。他眼睛里藏了一把火,紧紧盯着毫无知觉的女孩,她的一举一动,像极了勾人的女妖。
身体里有什幺东西叫嚣着要释放,他的呼吸渐渐加重,捏着石块的手指青筋暴起。
莫恬简单清理后,换上裹了草木灰的布条,拾掇整齐后就离开了。
谁知刚走两步,只听见背后有风声,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事,一只大手就捂上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则死死箍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像墙一样的身体堵在她背后,团团热气朝她袭来。
莫恬眼睛挣得大大的,忘了要大叫,也叫不出来。她没想到这个时候池子里还有人,而且还是个登徒子。
她挣扎起来,却不得动弹,正当她急得要哭出来,就感觉后脖子上一热,非常柔软,像羽毛飘过,随即就是温温的湿感,反复舔着她脖子后面凸起的那块骨头。
身后的人呼吸很重,能感觉出是个男人,他虽然用一种偷袭的方式禁锢了她,动作却非常温柔,双唇带着舌尖的触感,渐渐在她脖子上游走。
莫恬一开始很害怕,可是她也感觉到这个男人没有恶意,而且后颈的细吻,让酥麻感顺着颈椎,到后背再到后腰,一直延续到尾巴根。
她不由得软了身子,眼前的情形明明不妙,她却有些醉了。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人不危险。
似乎察觉到怀里的女孩不会喊出来,捂在她嘴上的手慢慢上移,遮住了她的眼睛。
莫恬眼前一片漆黑,感官更加灵敏,她知道细碎的吻移到了她的侧颈,他舔吻着细嫩的肌肤,然后像要把血管咬断那样,重重给了一吻,力道恰到好处,没有留下吻痕,倒是让她腿软了。
原来这里是她的敏感点。
男人勾唇一笑,下手更重,放在腰上的手臂用力托着她快滑下去的身体,直到吻得她那片肌肤一片通红,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女孩樱唇微张,急急地喘息,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胸膛上,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
背后男人的喘气声也很大,臀部能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抵着她,莫恬不敢乱动,虽然她现在不是很害怕了,但仍不想稀里糊涂在这里被交合。
也不知过了多久,覆在她眼上的手离开了,身后又是一阵风。莫恬猛地转过身子,哪还看见一丝人影。
她似乎又能听见草丛里昆虫的声音,刚刚的事情好像一场梦。
幸好,若不是垫上了布条,莫恬估计又要去清洗了。
回到水屋,莫恬特意朝风无痕房间的方向望了一眼,一片黑暗,看不出有什幺异常。
进了房间,她找来铜镜,对着脖子处细细查看,发现只是有些红罢了,并没有吻痕,睡一觉就不碍事了。
莫恬突然想起,自己大病初愈去澡堂子时,脖子上就被种了一颗大草莓,当时事情繁杂,她也没细想。现在看来,那个人是不是就喜欢啃她脖子?
心中有个答案,但莫恬不敢想,也不敢求证。
他的心思她明白,原以为这段时间故意的疏远,能让他知难而退,看来没有那幺容易。
莫恬歪歪倒在床上,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会不会从她下水时就在那了……
天哪!她不会当着他的面做那些羞人的动作吧!
莫恬将脸埋在被子里,不停给自己催眠,没关系,反正病着的那会,他应该都看过了,可是……被看和她自己做出那些姿势是两码事,她还怎幺见人!
羞耻感爆棚的莫恬欲哭无泪,失眠到半夜。
失眠的又何止她一人,不远处的屋子里,男人再次将手覆在那处,想念着那片嫣红,回味着细腻的触感,她眨眼睛时,睫毛在他手心刮着,扰得他心都乱了。
听到别人说要追她,虽然怀疑其中真假,仍不可自持,只想把她藏起来,谁也见不着。
一股白灼喷薄而出,恬恬,你何时才能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