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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多雨,今年尤甚。
傅瑾年出门前略微收拾了自己,厚重的中分梳的一丝不苟,规规整整的站在停车牌下面等了一个早上,昨天刚买的皮鞋泡在水里除了硌脚外还很潮热,不知是紧张的出了汗还是不小心进水了。
就在眼神即将落寞的上一秒,一抹窈窕的倩影从雨幕中款款走来,身上的月白旗袍淑而雅致,勾勒的整个身段曼妙丰韵。
不敢再耽搁,撑开手上的伞朝人跑过去,雨水溅到他裤角上,拖泥带水稍显狼狈。
“师妹。”
走得近了才看清雨伞下的那张脸,光滑的鹅蛋脸,冷艳逼人,乌黑的秀眉仿若两笔远山黛,衬得剪水明眸流光焕彩,盈盈波动。
红唇启合,清亮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疏离感:“你是?”
“我叫傅瑾年,以前和你一起上过华教授的课,听教授说你要来这边代课,怕不认得路,让我来接你。”
傅瑾年跟她隔着两把伞的距离,几句话说的极为谨慎,眼睛一直盯着她的,想从里面发掘到一丝他乡遇故知的欣喜来。
“不好意思,教授没跟我说,麻烦借过。”
姜南雅是从南方来的,声音不似江南女子的甜哝软腻,反而清脆细凉,不容亲近,语气淡淡的拒绝完傅瑾年,一个人走向淅淅沥沥的雨雾中,背影婀娜孤傲。
来到母亲当年执教的盛名中学,站在正门口,擡头望着门上的校训匾额,一时竟想不起当年的模样。
沿着细长的小路寻到一排职工宿舍,环境清幽的小别院,种满了梧桐树,葱葱郁郁,寂静阑珊。
两月后。
宽敞静谧的音乐室,纱帘垂地,光线如雾,姜南雅坐在一架钢琴后面,万千青丝随意挽在左肩,落在琴键上的纤纤玉指,起承转合,余音袅袅。
站在下面的学生一个个噤若寒蝉,屏息凝神,如入幻境般聆听他们老师悠扬婉转的弹奏。
正处青春期的男同学目光炯炯的盯着老师姿色天然的惊鸿侧影,呆呆的臆想着遗精那晚梦里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也如南雅老师这般高高在上,撩拨人心。
姜南雅在盛名中学没有教她最为擅长的专业课,而是选择了当一名音乐老师,因着喜欢而更得心应手。
下了课,走在青石铺就的小路上,遇到一天照三次面的傅瑾年,眉间显出几分厌倦。
“姜师妹,过两天是中秋节,要不要去家里坐坐,我妈烤了几盒月饼正需要人尝尝了。”
“不用了,我不喜欢吃月饼。”
若说不喜欢吃甜食,那他还可以说有别的味的月饼,直接一句不喜欢吃月饼把话堵的死死的,看着丰韵的曲线再次从他身边经过,盯着女人走远的毫无留恋的圆润翘臀,傅瑾年心口突然涌出被践踏的恨意。
“傅主任是不是也觉得她清高卖弄的让人心痒难耐。”
“谁?!”
“傅主任,是我,小谢。”
“你怎幺在这?”
“自然是跟傅主任一样候在这偶遇佳人呗。”
自称小谢的男人是姜南雅所带班级的体育老师,姜南雅刚一来就引起这位谢老师的关注,几番骚扰下来,发现人家跟他以往泡的漂亮女人不一样,碰了几鼻子灰不说还被冷嘲热讽他不配做老师。
一打听才知道其他追求姜南雅的男老师结果都好不到哪里去,长得那般勾人,却是别人看得碰不得。
真是个不识擡举的女人,欠调教!
(欠调教?ㄟ( ▔, ▔ )ㄏ 人家再欠调教也轮不到你来调教,且看我们的向警官如何调教她。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