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阮兰芷被威远侯府嫡出三公子瞧上,擡做小妾。
哪成想,这三公子是个不能人道的病秧子,侯府老夫人便想了法子,将她送上了建立军功继承了侯位的二爷苏慕渊的床。
今日要说的便是上一世的初夜。
阮兰芷在净室沐浴的时候,周莲秀突然带了几个粗使婆子破门而入,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胡乱套了两件压根什幺都遮不住的羞人衣裳,就绑着她扔进了这间房里,她惶然又无力地倒在床榻上,正是不知所措,直到苏慕渊推门进来。
阮兰芷见苏慕渊面上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又是满身酒气,她心下大惊,晶亮的大眼里满含着泪水,今夜必是逃不掉了……
苏慕渊嗅着阮兰芷身上的香气,他的呼吸渐渐粗重,他那儿早就高高顶起,硬的胀/痛不已,正是睹昂藏之才,已知挺秀。
苏慕渊有些急切地擡手一扯,那轻薄的纱衣瞬间便碎成了片片,她通身上下只留了一件樱粉色的小兜儿,堪堪地遮着一对高耸绵软的香酥雪腻。他赤红着双眼伸入兜儿握住一只大兔儿揉弄着,时不时地,粗粝的拇指还恶意地刮了刮那尖尖上的红莓,惹的阮兰芷微微颤抖,他俯身埋在阮兰芷的颈间,还说着那下|流话:“阿芷……阿芷,你这儿生的可真好,又大又软……”
苏慕渊是头一次尝到女子的滋味儿,又饮了那鹿鞭酒,自然是龙/精/虎/猛,轻易不肯浅尝即止的。
他沿着阮兰芷莹润如玉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白齿轻启,咬下了阮兰芷身上最后的兜儿,令身下的娇躯完完整整地显露了出来。
苏慕渊再也忍不住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尽速除了个精光,那根巨龙猝不及防地一跃而出,阮兰芷从未见过这般儿臂大的巨物,吓得嘤嘤泣道:“侯爷,你饶了妾身吧,我实在受不得这个……”
看着大美人儿泛着泪水,惨兮兮,娇怯怯的在他身下求饶,只要是个男人只怕都憋不住,何况这人还是他心尖上的人儿?
豆大的汗水顺着苏慕渊的额上蜿蜒而下,打在了锦衾上,他虽然已是忍到了极限,却还哑着声音柔声安慰道:“阿芷,我不慎着了周莲秀的道,你乖乖儿地听话,把自己给我,我今后定不负你……”
苏慕渊说罢,便去掰阮兰芷那雪白滑腻的大腿,眯眼看去,中央是粉嫩嫩的一条细缝儿。
他心中不由得奇道,这般小窄的花处,如何容纳的下他的物事?
苏慕渊不得其门而入,正是大急,却突然忆起在军中也曾听到不少同僚说过床笫之间的事儿。
“你若是强行生戳猛捣,那女子只会生不如死,唯有先拿手指反复研磨,待她爽利了,才是你一逞雄风之时。”
苏慕渊忆起这番话,便伸出一指探入那小小桃花源处
那苏慕渊生的挺拔高壮,中指也是异常地修长,且因着常年习武,指腹生有厚厚的茧子。而阮兰芷那娇嫩的花处从未被人碰触过,饶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花道生的玲珑袖珍,精妙绝伦。
苏慕渊仅仅只是挤进一个指节,还未深入,已惊觉这花处十分浅小窄仄,紧致如贝肉。
这厢阮兰芷感受到异物入侵,她本能地绷紧了身子,想将那指头挤出去。苏幕渊哪里肯依,只狠了狠心再往里挤了一寸。
阮兰芷疼的紧咬下唇,香汗泠泠,娇声啼哭,径自淌着泪珠儿雪雪呼痛,一张粉脸似哭似悲,只哀哀哭求道:“求求侯爷饶了我吧……我真个儿受不住这个……还请侯爷将手拿出去。”
这阮兰芷不求饶只怕还好些,如今她这般娇泣哀求,倒惹的苏慕渊越发地邪火上涌,难以忍耐,他喘息着垂下头贴近了身下的小人儿,哑着声音诱哄:“阿芷我也想……可你夹得这样紧,我的手压根就抽不出来,你且放松些,乖……”
阮兰芷拧着腰,听话地试着松开一些,好叫他将指头拿出去,谁知苏慕渊见针插缝,趁着阮兰芷放松的空当,狠了狠心,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反到是一鼓作气,将那长指整根刺入了花道——
阮兰芷遭了罪,疼的直抽气儿,泪珠子就跟断了线似的,不断不断地往外淌,氲湿了枕巾。
虽然苏幕渊起初的确是打算怜惜心上人的,可身下这小人儿体态娇美柔媚,身子也是纤秾合度,极为柔软,她独有的甜腻花香,萦绕在他的鼻尖,正是那日拢翠袖娇生影,雨润朱颜粉逆光。看的他三魂七魄统统飞到那小人儿身上,再不能归位。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若要|欲|火如焚的苏幕渊放过她,那只怕比要他的命还难些:“阿芷,好阿芷,你就给了我吧,我吃了周莲秀那鹿鞭酒,压根就挨不住,你同我好,我定会好好儿待你,我两个今后再没有别人。”
苏幕渊沉寂多年的感情终于找到了归宿,男子在情事上总是有着惊人的天赋,他一边细细密密地吻着阮兰芷的樱唇与香腮,一边坚定地做着保证,手下还不停地在她花道里探索个不休,拇指则是在那玉珠上细揉慢弄。阮兰芷挣也挣不脱,劝也劝不动,完全奈何他不得,只好仰着身子,指尖泛白地紧紧抓着锦衾,无声地流泪。
阮兰芷有些凄楚地在心中暗想,今日侯爷喝了那狼虎一般的药酒,自是克制不住冲动的,婆婆大晚上的将衣着暴露的自己挷到他床上,这送到嘴边的肉儿哪有不吃的道理?不作他想,今日这一劫已是难以逃脱。
不说旁的,侯爷虽模样儿威猛吓人,可平日里对她礼遇有加,行止上并无不妥。
也罢,只当自己命苦,吃足这一次亏,等侯爷明日清醒过来,自然不会再这般对她,她还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同侯爷求一个恩典,离了这吃人的苏府,寻个僻静的庵庙,远离一切罪孽,削发为尼,自此青灯常伴。
这般想着,阮兰芷倒也不再做无谓的抵抗,娇软着身子任凭他搓弄。
不多时,在苏幕渊的百般摆弄下,阮兰芷只觉一股充盈之感渐渐升起,她终于得了些趣味。
这般抚弄半响,苏幕渊只觉身下的嫩叶娇花,渐渐呈妍,似有春水洋溢,潺潺泌出。他赤红着双眸,呼吸急促地细细打量,只见她:胸前雪,如云高耸,乌青丝,倾泻满怀,娇滴滴,水眸滟潋,红艳艳,香腮渥丹,于是乎,按耐已久的阳锋巨|物,挺身闯入。
初入时,曲径通幽,紧窄难行,急急行,狂风骤雨,销魂蚀骨,俏红颜,巍巍颤颤,婉转嘤泣。
枕上交头,含朱唇而诧诧,花间接步,握素手之纤纤,她含情仰受,微喘伏枕而支腰,他用力急抽,冲击而连根尽没。
苏幕渊美果初尝,真个是说不出的畅美,使力挞伐,般般皆妙,正是那:
妖冶风情天与措,清瘦香肌冰雪妒,
滴滴樱桃红半吐。 一树梨花初番雨。
其后不知过了多久,苏幕渊得了美妙滋味,又因喝了那狼虎药酒,整个人好似不知疲倦一般一直挺动,阮兰芷则是在他的身下受尽折磨,早已昏死过去。
直至天色渐渐露白,苏幕渊方才一脸餍足地翻下身来,他垂眸看去,眼见身下人儿不省人事,自觉的确有些过火,他下床寻了条干净的棉绸裤子套上,又一把扯过锦衾将阮兰芷裹了个严实,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去净室伺候她清洗,尤其是那浑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在莹润如玉的白瓷身子上,显得分外刺目。那腿间泊泊流出的殷殷鲜血,混合着乳白的大股浓浊,看得他有些愧疚,却又无比的满足。
苏幕渊十分怜爱一边替她上药膏子,一边细细地打量着她,他终于将阿芷占为己有了……
若说他本打算将这次事情推给周莲秀,可如今他却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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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第二天傍晚的时候,阮兰芷才从黑沉的睡梦中醒来。
那纤长浓密的羽睫颤了两颤,终于睁了开来,她恍然四顾,却有种不知身处何处的感觉,直到头顶响起了一道低沉又暗哑的声音:“阿芷终于醒了?”
阮兰芷骇了一大跳,终于回过神来,昨夜里的记忆渐渐回笼,正要开口,那苏幕渊却上了床,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又擡手在小几上端了一碗粥来,舀起一勺要喂给她吃。
阮兰芷此时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苏幕渊,可她如今浑身乏力,四肢也是酸痛坠软,思及自己若要离开这苏府,少不得还是要求到他跟前去,于是耐着性子任他喂了小半碗粥。
苏幕渊见她不肯再喝了,只好将粥放回小几上,他清了清嗓子,这才道:“我昨夜里喝了周莲秀的酒,强要了你的身子,迫使你强行与我交合,我失控之下,做下了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伤害了你,实在是于你有愧。”
苏幕渊小心翼翼地看着阮兰芷的表情,见她眼神涣散,惨白着一张脸,并不出声,于是顿了顿又道:“阿芷莫怕,昨夜种种,皆是我一个人之过,我苏幕渊不是那等不负责任的小人,只要你点个头,我将以正妻之礼迎娶你过门。”
阮兰芷闻言,心下大惊,她本以为苏幕渊误食了那狼虎烈酒,才铸下大错,今日两人再见面必定要尴尬。
谁知苏幕渊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想要的可不是这个,于是手忙脚乱地推了推苏幕渊的 铁臂,后者怕她伤着了,也不敢使力,便由着她挣脱了出去。
阮兰芷也顾不上浑身的疼痛,就这般跪在了床尾,整个人深深地伏了下去:“侯爷万万不可!您是个顶天立地的儿郎,阿芷亦知侯爷是因着那烈酒的缘故才会行下这等错事。如今若是被人知道堂堂威远侯竟和自己的弟媳有染,这消息传出去了,只怕有损侯爷的威名。”
“昨夜之事,阿芷只求侯爷切莫再提了,往后……往后……”
阮兰芷闭了闭眼,狠下心来又道:“我夫君才将将走了一年,这守孝期还未过,我就做出这般寡义廉耻的事儿。如今我已是不贞洁之人了,唯恳请侯爷准许阿芷上那润梅庵,为已逝的夫君祈福,阿芷今后一心礼佛向夫君忏悔,再不踏足世间半步。”
苏幕渊闻言,却没有再开口,只神情阴鹜,面色冰冷地瞪着阮兰芷,好半响后,他将阮兰芷一把拖回了自己的怀里,俯身用薄唇在她姣好的面容上细细描绘着:“阿芷,你为了我那短命鬼弟弟,去尼姑庵里待一辈子有什幺意思?嗯?”
阮兰芷先前那番话,彻底的激怒了苏幕渊,他明明知道周莲秀早晚要将阿芷送给他,他昨夜也不过是将计就计,趁机得到阿芷罢了。可他千想万想都想不到的是,阿芷竟然宁愿去常伴青灯,替那早死的病痨鬼苏宁时守身,也不愿意同他在一起……
苏幕渊擡起拇指和食指,捏在阮兰芷小巧精致的下巴上,迫使她仰头看自己:“阿芷……我实话同你说吧,我昨夜虽然是被周莲秀下了套,强要了你,可我压根就不后悔,苏宁时已经死去这样久了,你还守着他做什幺?”
苏幕渊说着说着,低吼了起来:“就算没有那几杯鹿鞭酒,我也早就要你,想要的发狂,我夜夜都梦见自己撕烂了你的衣服,将你狠狠地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欺负你,就像昨夜那样……”
阮兰芷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极力挣扎着,却完全没有任何用处:“求求你了,不要再说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你在痴人说梦!我不光要说,我还要告诉你,昨夜我要了你多少次,甚至连你昏过去了,我也没有放过你……”苏幕渊说着说着,大掌复上了阮兰芷的衣襟,将那新换上的中衣和兜儿统统撕了个粉碎,而后他不顾阮兰芷的挣扎,高大颀长的身子就这般又覆了上去……
其后不知过了多久,苏幕渊依旧在阮兰芷的身上逞凶,她淌着眼泪,在痛苦与羞耻的边缘沉沉浮浮,大脑中一片空白,苏幕渊在她耳畔说过的话,她还依稀记得:“你不要哭,我不会像那短命鬼一样早死,只要你跟了我,苏府的下人们也没有谁再敢欺负你,包括周莲秀也一样,曾经不论你受了什幺委屈,我都会一一为你讨回来,你恨我也好,厌我也罢,我是不会放手的。”
黑沉沉的夜里,两个人在大床上抵死纠缠,阮兰芷在绝望之下,突然挺身贴近了苏幕渊,在他极致的欢愉之中,一把拔下了他束发的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自己的喉咙,结束了生命——
彼时,正是三更天,在这沉寂无声的夜里,乌云蔽月,一丝光亮也无,周遭的一切都是黑沉沉的。
就在这寂静宁谧的时刻,院子里却发出了一记心魂惧裂的嘶吼。饶是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到那男子的哀恸。
借着门两旁悬挂的角灯,细细看去,那是一具身量颀长,高大强壮的虎躯。他半跪在地上,死死地搂着怀中衣衫半褪,容色惊人的女子,那女子双眸紧闭,面色如纸,一动不动地偎在男子的怀中,凝润如玉的纤纤柔荑软软坠垂着,怵目惊心的鲜血自她的嘴角缓缓流出,顺着她的脖颈,蜿蜒而下,将莹白如雪的肌肤,染上了大片的鲜红。
若是瞧的在仔细些,还能见到那女子的樱唇竟是略微上翘的:我终于摆脱了你——
“阿芷,不管是上穷碧落,还是下入黄泉……我总能将你找回来的。”苏慕渊说罢,粗粝的指腹轻轻地抚着怀中女子的脸庞,垂首复上了那柔软冰凉的嫣唇。
好啦接下来都是写这辈子的事情了,这本书写的都是两人肉肉的合集无脑肉 肉肉肉 正剧已经写完了,但没有在这里,不过我觉得既然是肉,那就纯看肉好啦!相关情节并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