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门外的打闹声尘埃落定之后,周抗从衣柜里怯生生的走出来,全身颤抖着走到房门口,结果手刚握住门把手,地面门缝里一股粘稠的血流缓缓的涌了进来。
周抗瞪大了双眸两只手使劲捂住嘴巴将哭喊声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后退两步,双腿瘫软的支撑不住自己的呃身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脚下的血流朝着他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不停的后退着,两只手拼命的撑着地板不停的后退着,直到后背撞到桌脚才退无可退,慌乱中站起身冲出了卧室。
客厅里,周抗的父亲陈涛手里拿着菜刀,锋利的刀刃上不停的滴着血,他的全身布满了鲜血,死寂一般的脸上溅满了血滴,豆大的血滴从额头滑落,满脸都被血红蔓延沾染。
周茵茵一动不动,脸上毫无血色的躺在血泊里,手里握着的是她跟陈涛的结婚证,已经被撕成了两半。
三个月后,陈涛因为故意杀人罪被判处了死刑,而周抗便成了孤儿,一个被所有人孤立、咒骂、躲避的对象,哪怕他什幺都没有做,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所有人都不跟他说话,就连平时跟他一起玩耍的小孩子们都躲着他,偷偷的指着他的脊梁骂他是“杀人犯的儿子”!“小杀人犯”!“恶魔”!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周抗开始变得敏感而尖锐,对谁都存着戒备心,看谁都充满了警惕。
后来,林爷爷带着周抗搬家到了榆城,并且租了间花圃维持生计,供养着周抗的生活学习。
遇到路育珈的时候,周抗还没有改名,他还是那个刁钻冷傲的陈林。
在与路育珈相处的那半个月的时间里,路育珈的阳光善良像是他阴霾天际的一轮太阳,将他晦涩暗淡的空气驱散干净。
可是,她终究只是一闪而过,太阳下山黑暗会再度降临,黑色将再度掩盖他刚刚袒露在阳光下的心脏。
只是,路育珈的一句话却令他整整记了10年,就是那句话支撑了他走过了整整十年的时间。
那天,路育珈把周抗从医院送回家,林爷爷热情的忙活着非要请她吃饭,微伛偻着腰身在厨房里忙活着,路育珈跟周抗坐在花圃的小院里吃着水果。
透过厨房的小窗户,路育珈看着林爷爷的侧身,想到陈然跟自己说的他的身世,路育珈眼底闪过一丝晶莹。
她说:“陈林,你不能再这幺下去了,你看看你爷爷,操劳了大半辈子临老了还要对你操劳吗?”
周抗依旧一言不发。
路育珈长叹一口气:“人有自己的人生,谁都不能为另一个人的人生负责,即使是血亲。”
她说:真正想去改变自己的人,终究是自己。
如果你把自己命运的不幸,或者选择不努力的原因,都归结于原生家庭带给你的伤痛。
那你恰好是放弃了主动为自己疗伤,难道这一辈子,就该在自怨自艾中过一生吗?
未来的路上,总有你未曾见过的风景,而踏上自己人生之旅的人,终究是自己的英雄。
做出选择的只有自己。
这终究与他人无关,甚至与原生家庭无关。
做自己的英雄。
后来,路育珈上大学走了,也是在同一天他一个人偷偷跑到火车站送走了路育珈,回去的路上便决定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周抗。
周抗,与命运抗争,做自己的英雄。
周抗不急不躁,每一根手指都被他舔舐,路育珈只觉得手指湿漉漉的,带着唾液的粘稠,路育珈只觉得手指都不是自己的了。
一只手被他添干净,另一只手也难逃幸免,夹在她腰上的双腿加重力度,他大手拉着路育珈的另一只手,弯腰捞起她另一只手,舌尖顺着她的手腕往前滑去,像是吃棒棒糖似的,被他含进嘴里吮吸着。
两只手被他舔的湿漉漉的,周抗膝盖用力直起身,路育珈不敢去看他,只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路育珈本能的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拉住,然后手上传来一阵温热。
路育珈猛然张开双眼,就看到自己的手正被他握着按在他身下的那一团上。
脸‘噌’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想要收回手却被他握的更紧。
周抗眼里有团火此刻正燃烧着看向她,眼底的情欲丝毫不掩饰,路育珈窘迫的背他握着手按在那里。
“我兄弟还没有足够的刺激,你摸摸它好不好?”周抗声音里嘶哑中满是难耐。
路育珈看着他,他的脸上是在隐忍着,像是痛苦又带着享受,路育珈心里动摇了,紧咬着下唇对上他的眼眸竟然莫名奇妙的点头应了。
得到她的点头,周抗脸上堆满了笑意,高兴的松开了她的手,伸手进他的裤裆中,将那一团软塌的肉掏了出来。
虽然昨晚两个人已经做过了一次,可是路育珈昨晚是在强迫根本没有看到过他那里,现在就这幺被他一下子掏了出来,软绵绵的一团肉,上面皱巴巴的都是肉皮。
路育珈只有一个感觉,好丑啊。
双手不自觉的我那个身后缩着,刚一动就被周抗按住,拉着朝那团软肉摸去。
路育珈手指微卷,周抗毕竟年轻,又是初次尝试兴性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路育珈的手刚复上自己的肉球,那软趴趴的一团像是被召唤了一般,微微昂起了头,在她的手里逐渐壮大。
路育珈的手带着轻微的颤抖,两只手摸着他的粗壮,她不知所措的只能随着他的双手缓缓的律动起来。
“呼~~~”周抗的呼吸逐渐低沉起来,低吟的声音断断续续,听得路育珈全身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路老师,你这手除了写的一手好板书,撸起肉棒来也是信手拈来啊。”周抗张嘴说着荤话,每一句话都和着气,淫欲的很。
路育珈的手随着他不停的上下套动着,手心灵敏的感知着肉棒的变化,一开始软绵感不再,在她不断的上下套动中慢慢有了变化,并且越来越粗越来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