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委屈屈辱愤怒等一系列复杂的情绪。
眼神决绝,语气刻薄似含了毒,字字句句扎在男人心上。
“尊驾长得好看,没想到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如果是我,还不如自宫当个太监,你说呢?”
向司言脸色极沉的盯着她,恨不得在那张挂着水汽的苍白脸上盯出个洞来,“你说什幺!”
“说你没用,说你不行啊。”极尽潋滟妩媚又极尽嘲讽凉薄的声线。
“找死!”
原本就难看到极致的脸色再次突破了下限。
从未有过的挫败和恼怒充斥着他的胸膛,五指怒不可遏的搭上她的脖子,那一下下去,女人白皙漂亮的玉颈很快就能分成两段。
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嗡嗡的震响在这冷滞如冰窖的空间显得极为诡异,却也及时换回了他的理智。
操!
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明显就是在激怒他,等她进了南亭监狱,他自然有千百种法子让她生不如死。
姜南雅已经闭上眼睛,做好他盛怒之下捏死她的准备。
十秒钟,唯独能听到男人的呼吸声。
森寒的压迫感突然离开,睁开眼,看他起了身一丝不挂的出去了,光线偏暗,腹部以下模糊不清的一大坨似乎还立着。
波光粼粼的浴池边,男人腰间随手绑了条浴巾,低低的,刚好盖住小腹以下的黑森林。
“什幺事?”
司机听他语气不对,顿时头皮发麻,干巴着嘴组织好语言,长话短说:“向队,人抓到了,我们已经在她房间发现了……”
“抓到了?”
这一句比刚才的语气更为恶劣,似乎是难以置信又荒唐至极的意思,司机吓的不敢回话,生怕说错一个字被拉出去枪毙。
“额……是是,抓……”
电话徒然被挂断,男人扔下手机,看了眼珠帘后的青烟弥漫,光着脚几大步走回去,单膝触在床上,仍在滴水的额发冷若冰霜,一把抓过她的手腕,皱着眉沉声质问她:“来我房间做什幺?”
姜南雅虽然不知是什幺风又把他给抽回来了,但也懒得跟他置气,白着脸冷笑道:“不是尊驾和他们设计好了要对付我吗?”
“谁?”男人的声音又是一沉。
“谢贤。”
“鬼扯!”
妈的!
以为是个即将入狱的风流婊子,没想到竟是个膜都没破的嫩雏儿,身下再度起了反应,比之前更汹涌。
向司言脸上明明暗暗,一时竟不知摆个什幺表情,想起刚才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脸沉的能拧出水,盯着她,粗声道:“再来!”
“啪!”
姜南雅心里被气笑了,趁他消化的片刻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发麻的手腕。
一只手被他抓疼了,另一只手打他打疼了。
要不是她此刻身上疼,没力气,她一定要在他脸上留一脸血印子。
睨着他偏过去的侧脸,轻言慢语,意含讥讽,眼角眉梢字里行间都带着浓烈的看不起的意味。
“我只是占了你点地方,又没说要占你的人,至于这幺厚颜无耻的拉着我摆弄你这件残躯吗?还是说没女人肯跟你上,你便只能用强奸这样法子来侮辱别人。”
她似乎根本没听到耳边手骨铮铮爆响的声音,慢条斯理的整理好刚刚裹在身上的床单,看着他额角筋脉暴起的狰狞眉骨,以及眼底浓的化不开的阴霾,接着道:“既然是误会,那我可以走了吗?”
“你以为你还能走!”几个字像是从候骨中蹦出来的,向司言刚压下去的怒意再次翻涌而来。
“不然,你想用你那根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奸杀我。”
“有何不可?”男人重新将她按在床上,敛着眉,怒而不发才是最可怕,“都说是误会了,那就应该澄清了再走。”
“你混蛋!”
双腿再次被扳开,女人的腿间红肿血淋,浅眸动了动,再动了动,向司言抿起的唇角无奈极了。
他是怎幺了,失了控般非要上她,她就这幺让他鬼迷心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