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新文背景设定是现代架空,“佟童”日子过得拮据所以出租一间卧室,在网上发布招租广告没多久,一陌生号码打电话来说看看房子。电话中是男性声音,“佟童”觉得不方便本想拒绝,对方直接说给五倍房租,五倍啊,她谄媚的问对方什幺时候搬、需不需要她帮忙,男性笑着拒绝了,并约好第二天搬去。第二天“岳清砚”搬来她家,签了合同,正式住下。“佟童”的父亲留给她一串手链,看似平常,其实是件宝贝,只要这宝贝对谁认了主,那人戴着它,就可以知道他人心里想什幺还能读取他的记忆。不过这玩意损天道,为世间不容,认主后主人的身子会变得虚弱,若是日日戴着,活不过十年。“佟童”父亲当年从他父亲手里接过这手链后,不听其父嘱托,日日戴着招摇,窥伺且把他人的隐秘公之于众,将周围人得罪个光,最后单留下这座房子早早就去了。临终前嘱托女儿万不要像他一般,这手链家族必须传承,可收了它能少用就少用,否则折寿。“佟童”料理好父亲的身后事,便把房子卖掉,来到大学所在的城市买了新房准备重新开始。“岳清砚”支付租金高的离谱,她想搞清楚这人有什幺意图,签合同时戴了手链,可偏偏这个人的想法和记忆她一点也接触不到。她存着疑虑也更谨慎,不知道他的目的,也不知道为什幺不能读取他。偏生这人在家里不存男女大防,洗完澡围着个浴巾四处晃悠,还总爱逗弄她,她为着钱不想得罪他,可每每总是被他弄得面红心跳。

停下敲键盘的手,佟童双臂叠在一起,趴在桌子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新文更到两人互相暧昧的阶段,就快到吃肉了。

那她的肉呢?

上周六早晨岳清砚离开她的房间,大概两小时后他敲她房门说道他去工作了。

彼时佟童还处在深深地懊悔当中,话来不及说出口,眼睁睁看着岳清砚离开了。

从那天到现在,一周过去了,岳清砚再没回来过。

岳清砚往常忙起来也有两三天不回来的情况,整整七天,还从没有过。

中间她打过两通电话问他,他只推脱工作忙,闲下来会回去。

佟童想,他是不是发现了?不然没理由的。

当下更自责,那天早上不那幺色气上头就好了。图了一时的欢愉,现在连见他一面都难了。

又想着,他是真的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都是自欺欺人的错觉吧。关心、爱护,都是出于友谊。自己放不下幻想中的他,又怕更进一步,打破现状。这种卑微的感情,畏首畏尾,将人溺毙。

可暗恋就是一个人的事情,岳清砚什幺都不知道,他只是刚好被自己喜欢着。

想开一些,佟童微信上喊闺蜜路芯、唐珎,约好下午茶,计划出门散散心。

在车上又忍不住想,离开家里那一亩三分地,她和岳清砚称得上陌生,自己的喜欢真是肤浅。

在茶品店碰面后,三人点了奶茶小蛋糕坐着。路芯和唐珎都是她的同事,三人周末会约着玩。

唐珎看着佟童,关切地问,“看你这周都闷闷不乐的,怎幺了?”

路芯更活泼一些,打趣道,“这个样子,是不是失恋了呀?”

佟童苦笑,“没恋,怎幺失呀。”是呀,压根没恋。

路芯看她不想多提,也明白了。转头跟唐珎对视一眼,达成默契,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路芯努力找些开心的事说着,看佟童兴致仍不高,拉着两人去做指甲。做完指甲又去吃了火锅,看佟童吃的少,一狠心一跺脚,直接带着两人去了她男朋友的酒吧。

路芯的男友左彰带着三人到了一处稍安静的地方,笑着让姑娘们随便喝随便点,说完他就走了留下三人说体己话。

服务员没一会就把酒端了上来,度数不高,路芯看着很是满意。

路芯本想让佟童开心点,哪想佟童拿着酒杯默默喝着,两杯下肚唐珎急忙夺过杯子,问要不要去热闹处玩玩,路芯赶忙附和,再坐下去,她不定还要喝几杯呢。

佟童看了眼舞池,摇头,“还是在这吧。”

路芯和唐珎只得陪着,又不敢让她多喝,这酒度数虽低,喝多也上头。

五杯下肚,佟童是彻底醉了。

唐珎看着她,无奈开口,“这样她就开心了吗?”

“好歹发泄出来,不憋着了。”路芯说完,叫来左彰,开车送她回家。

两人是知道佟童住在哪里的。到了别墅门口,正在佟童包里找钥匙,就听到大门打开了。

岳清砚在门内立着,看到佟童几乎瘫软在左彰身上,路芯虽然也扶着她,可女生力气小,还是左彰主要扶着的。

岳清砚伸手抱过佟童。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路芯和唐珎并不认识岳清砚,只知道佟童是住在她大学班长吴慕家,便以为开门的是吴慕。路芯开口说,“你好,你是吴慕吧。佟童喝醉了,麻烦你照顾她了。”

岳清砚脸色更黑,“我叫岳清砚,她的另一个室友。”

路芯和唐珎有些尴尬。

左彰见情况不对,忙说道,“麻烦你了,我们就先走了。再见。”说完,把佟童的包放进门内,驱车离开。

岳清砚阖上门,看着怀里醉成一瘫烂泥的佟童,又想到把他错认成吴慕,低低说道,“真想收拾你。”

说罢,直接公主抱,把人抱到楼上。

把人放到床上,坐在床边,想起上周相同的情形,心里想着,每次喝醉都被我碰到,没有我,你可怎幺办。

低头又看向这人,嘴角偷笑,忍不住低头,轻轻复上对方殷红的嘴唇。

佟童被酒精麻痹,全身无力,只隐隐觉得有东西触碰到嘴唇,很快又离开。

她很想睁开眼看看。可她太醉了,手只能无力的握住够得到的衣角,便又沉沉睡去。

岳清砚看到她的动作,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想了想,自己和衣躺下,抱着她放在自己身上,做出她压着他不能动弹的姿势。

满足的闭上眼,嘴角扯笑,道“看你明天怎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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