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得慌(H)

若不是都在她屄里肏过了,那屄箍得他疼过了也爽过了,他都快要以为自己吃了封宇茵的药产生了幻觉,今晚这女人的一切打破了他的认知常识,完美得不似真人的肉体,能吸收精液的花穴,花香味的淫液还带着花蜜一般的清甜,明明是处女,奶子还能分泌奶汁,不,不对,那不是奶汁,是跟她清甜的淫液一样,花蜜一样的液体。

从第一次见她起他就不对劲了,区区几次偶遇,她的身影在他脑海里牢牢占据挥之不去,在他老婆身上不能纾解的欲望连封宇茵找的极品他都提不起太多性趣,借着药力的借口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半夜来找了她!

想肏她,不管她是故意接近他还是偶然闯入,他只想肏她,她给他开门的那一瞬间就注定了今晚要被他肏到哭的结局。

没想到她一次次给他惊喜。

这女人到底是人是妖?

他牢牢锁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她被他箍得发疼,从刚才起他就奇奇怪怪的,一会儿发呆一会儿笑,不会是有什幺毛病吧?

她柔软的小手撑在他胸膛上,将两人撑开了些距离,同情地看着他:“时熠华,你是不是今天射多了,脑子供血量不足,傻了?”

时熠华满头黑线地看着她,咬牙切齿道:“我还可以射很多,就怕你吃不下。”

哦,正合她意。

她挑眉挑衅一笑:“来啊,我正饿得慌。”

她娇里娇气的骚话听得他太阳穴紧得发疼,狠咒一声:“骚货!”不再怜惜地掰开她的双腿,挺起胯直插入她湿得不像话的骚屄。

“啊、轻点、轻点……”

“这幺骚的屄不用力肏,狠狠肏你会爽吗?嗯?”随着他的话,他狠狠地在她紧致的甬道里冲锋陷阵。

他果然没弄错,这女人恢复力惊人,明明都肏得合不拢腿了,这幺一会儿工夫,又紧得每一次插入都要费尽全力。事实上他并不喜欢过分紧致的阴道,对他这种尺寸的阴茎来说那不是快感,是折磨,太紧的阴道的挤压力带来的痛楚会抵消掉大部分的快感,所以他从不玩处女,不仅不解风情,还不爽。

可是她不同,刚破处就能被肏到高潮的屄已经是极品了,她的屄里仿佛还有什幺东西在吸引着他的龟头,一插进去就想不停地往里冲,四周的挤压更像是无数张小嘴的吸吮按摩,阴道深处像是存着一个水库,淫水源源不断,又湿又滑。

从没插过这幺极品的屄。

真想埋在里面永远不出来。

长发海藻一般铺散在床上,结实的大床也被他撞得不停摇晃,他握着肩膀上爽得绷直了的小腿密密麻麻地亲吻,包裹着肉棒的阴道忽然夹紧了他不肯放,他了然地轻笑出声,身下的女人一脸骚浪地叫床,像叫春的奶猫。

“嗯……嗯啊……好、好舒服……”

好舒服……好满……好想他用力、再用力……完全没有了疼痛,原来被插是这幺爽,他每一下的顶撞深入都像是要撞向她的心肝。

媚眼如丝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挞伐的男人,他每一次挺动带起肌肉微微的颤动,汗水为他性感的线条增添了光泽,力量与情欲完美的结合,光看着他咬牙猛肏着自己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高潮。

“抱……”

压着她的腿叠在她的胸前,他发现她柔韧性极好,就着这样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两条白生生的腿还搭在他肩上,丰硕的奶子也贴着他坚硬的胸,他恶劣地用自己的坚硬去摩挲她的柔软,成功引起了她敏感的一颤。

他就这样抱着她下了床,站起来的一瞬间她吓得一声惊呼,双手紧抓着他的双臂。

他托着她插了几下发现不好使力,把她抱到衣柜边上抵着衣柜插了两下,满意地笑了起来,这个姿势果然不错,胯部挺动,竟是比在床上还要插得快插得深。

莫莉眼泪都被插出来了。

“不要……不要了……啊……太……太快了……”

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他顶得飞快,淫水飞溅,下面悬空的感觉让她紧张又无助。

听见她的话,他深吸一口气,动作慢了下来,慢条斯理地一抽一插,每一次抽都抽出全部的阴茎,顶却只顶进三分之一,边顶边故意问道:“这个速度可以了吧?”

她不说话,眯着眼咬着唇细细感受他插进来的动作,几次之后,时熠华发现他每一次往里面顶的时候,阴道便会收缩一下,像是专门在诱捕他的肉棒深入。

嘴硬的女人。他偏不让她如愿。

抽出肉棒不再插入,他将她死死抵在衣柜上,阴茎在花穴入口暧昧地磨蹭,就是不进入,几次都要被它吸进去了,却还非常有节操地过门不入。

花穴深处的瘙痒得不到纾解,没有肉棒含着的空虚让她不住地扭动着身子,主动去找那根明明肿胀得不得了,却还高傲地不肯被她吃掉的肉棒。

他禁锢着她的身子不许她动,她难受,他比她更难受,可是好的调教不是一味的纵容,他不能让她养成任性的习惯。

久久吃不到肉棒,淫水都把地毯浸湿了一大块,花穴空虚得发疼,她终于忍不住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时熠华你欺负我欺负我!”抓着他双臂的手改握成拳捶他胸口,小小软软的拳头哪能捶得他疼,反倒是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样惹得他心头一突,那种莫名又酸又胀的感觉又浮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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