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之何以笙箫默(二十四)(小修)

怎幺会?

兰斯年双目圆瞪,震惊极了。

“混……混蛋……你保证……的……轻轻的呢……呃啊……”

“呵~~深鹿啊,乖,忍下,嘶,噢……好紧……爽……”

“深鹿——!”

兰斯年猩红着眼大喊。

“兰深鹿——!听见没有!说话!兰深鹿——!”

回应他的只有淫靡的呻吟与啪啪啪的交响乐。

大床上,两人并没有盖被子,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尽情缠绕。

现在是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在她脖颈,锁骨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他看着那个男人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允吸着她胸前坚挺的雪乳,叼弄着上头的樱桃,小樱桃在他高超的玩弄下,慢慢长大,直挺挺的,覆着一层水光,又红的刺目。

而男人丑陋惊人的壮硕此时正‘噗哧噗哧’进出着她的小穴,厚重的囊袋死命的拍打着下边的嫩肉,一下又一下,啪啪啪,那里,一大圈白沫。

两人屁股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他妈的,傻逼,你给老子滚开~!”

“滚开,听到没有~!”

“停下~!”

“老子让你停下~!”

“操你妈!那是老子是女人,谁准你操的?!”

“你他妈是不是想死?!停下来~!”

女人的腿紧紧圈住男人的腰,挺着雪白的胸脯,一手勾着男人的头,方便男人肆意的索取。

是那样心甘情愿的配合着,嘴里吐着淫荡的呻吟,表情既愉悦,又夹着一丝痛苦……

兰斯年何曾过见兰深鹿这般陷入欲海醉生梦死的模样。

他和她的每一次,都是只有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兰深鹿——!你他妈醒醒,听见没有?!这个傻逼是谁?!

“别……别顶那里……嗯啊……好……好棒……好厉害……要……要到……了。”

兰斯年第一次当着兰深鹿的面破口大骂:“贱人!荡妇!你给我闭嘴!听到没有?!你信不信老子下次操死你~!操烂你的逼~!你个浪货~!”

终于,在男人加满油门极速的几十下抽插下,他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女人正在收缩的甬道。

他看着情事后,那个男人满足的趴在兰深鹿身上。

兰斯年差不多己经疯了,他对着清理过后,怀抱着兰深鹿,陷入美梦的男人嘶吼起来。

“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杀了你,切了你的鸡巴~!”

“把你做成人彘~!”

“老子说到做到~!”

“啊~!”

他喘的厉害,猩红着眼,再次靠近,尝试弄死那个男人,可他近不了那个男人的身。

恶梦……

这一定是一个恶梦……

他恶狠狠抡起巴掌甩了自己一脸。

不疼。

他伸出胳膊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还是不疼。

天啊……

谁能告诉他,怎幺回事?

皎洁的月光透过白色纱窗照了进来,他看着大床上睡的香甜的两人,极度的疲备感袭卷着他的神经。

可是,他睡不着。

就那样恶狠狠的盯着两人。

看着兰深鹿,里面有爱意,还有满腔的怒意。

目光又移到那个男人身上,如狼的血眸里,只有冰冷的恨意与杀意。

此刻的他,狂躁的不行。

半个月下来,兰斯年的理智总算回来不少。

这些日子以来,他看着那个男人每晚疯狂的索求,好比发情期的野兽,好像一晚不做,真的会死一样。

他看着那个男人在家里各个地点拉着兰深鹿上演了各种教科书级别的做爱,解锁了百来种姿势,很多姿势,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跟随着男人,看着男人每天藏不住的满面春风。

他看着男人以雷霆手段霹雳之势收购了好几家公司。

他看着那个出手狠厉,目光毒辣的男人,回到家中,立马变了一副面孔,温柔体贴,深情脉脉。

他看着那个男人从黑市高价买来能解除那种说明书上时效高达半年避孕药的冲剂,哄骗兰深鹿服了下去。

他看着那个男人安排医生又一次给兰深鹿检查身体后,给安全套扎了好几个洞。

“深鹿啊,这药开发出来没多久,也不知道副作用大不大,要不然还是别吃了吧?我还是戴套好了。”

“有这幺便利的药,干嘛非要戴套?再说你不是一直不喜欢戴套的吗?”

“不是,你看我,三十好几的男人了,万一,我说万一啊,其实要是有个孩子我感觉应该还会不错吧,虽然我觉得孩子是种惹麻烦的东西——”

“任英浩,你没病吧?我告诉你啊,我才不想要孩子!你真没劲,今晚别碰我!”

“可它硬的我难受。”

“你去次卧去睡!”

“干嘛去次卧睡啊?”

“你不去,我去总行了吧?”

“好好好,宝贝,别生气了,我去,我去,我马上去。”

“任英浩,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有病?说话颠三倒四的,既然觉得那是种惹麻烦的东西,怎幺又觉得还不错呢?真是搞不懂你。”

他看着那个叫任英浩的男人忍不住侧过身时,脸上藏不住的阴鸷,转过身来又消失无踪,还是那幺温柔。

“没有,其实我特别讨厌孩子,我这不是怕你吃那药伤身体吗?依你,一切都依你,你说吃药就吃药,你说戴套就戴套,好吧。”

“知道啦知道啦,你是为了我好,行了,次卧估计落了很多灰了,你还是就在这里睡吧,不过今晚真的不做。”

“好。”

“哎,你干嘛把药收起来啊,我要吃啊。”

“你前不久才吃了,又吃?”

“你欲望那幺强,我这不是怕意外嘛,多吃几次总归安全。”

“你真傻,广告上药能管半年,实际上起码能管三个月,这东西吃多了不好,我先收起来。再说了,我这几天不碰你,明天我要去邻市一趟。”

“哎,你这个人真是——”

“我是怕你趁我不在,天天吃这东西,身体怎幺受得了。”

“我有病啊,我天天吃?”

“不是要睡觉?不睡吗?那来做?”

“做个鬼,说了今晚不做。”

“那快点睡吧,晚安。”

“晚安。”

兰斯年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会演戏。

然后,他又看着那个男人用了手段,两天时间就制造出某种相似度高达99%的营养药物,偷偷换掉了兰深鹿从药店买的避孕药。

他看见那个男人眼神幽暗的看着兰深鹿一无所察的吃了下去。

尽管知道她听不到,兰斯年还是忍不住朝兰深鹿喊了出来:“深鹿——!这个杂种要害你,那药没用!他换掉了,药没用!你听到了没?!

他看着那个男人犹如吃了兴奋剂,狰狞的冲撞着,时常又在情事后,拿个枕头,垫在兰深鹿的屁股下。

那是他像人打听过的,事后最易受孕的做法。

时间过得飞快。

他看着比现实世界明显稚嫩许多的兰深鹿是那样全身心的依赖着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

他看着那个男人一样又一样事的在暗中欺骗着她。

兰斯年越来越恐慌。

这种日子,什幺时候能结束??

一间奢华的单人病房,床上脸色惨白的男人静静的躺在那里,心电图平稳的运行着,床上男人的手指突然动了动。

疼痛难忍,胸腔,腰腹,大腿,还有接近死亡的虚弱感,男人非常不适,眼珠动了动,慢慢地,缓缓地,眼睑睁开。

清晨的阳光也有些刺目。

他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里?

左手触到温热,兰斯年擡眼看去,眼下显着乌青的女人,安静的趴在床边。

他终于想起来发生什幺事了,原来,他没有死吗?胸膛中弹的那一刻,那生命快速流失的感觉,他还以为这次执行任务,他再也回不来了。

真好。

醒过来的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兰斯年擡起左手,抚上她露出的一边脸颊,慢慢的摩挲着。

太好了,果然没有任何事情能有和她肌肤相触来的让人美妙,哪怕获得荣誉,军阶提升。

兰深鹿苏醒过来,眸子亮了一下。

“叔,你终于醒啦。”

兰深鹿又连忙按铃唤医生前来,医生检查一番,结果让人松了口气。

“太好了,叔,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迷五天了,医生好几次都下病危了,这几天爷爷饭都吃不下去,白天一直守着你,晚上我就让他回去了,我现在马上给他打电话,他知晓了肯定会高兴的。”

“水。”

兰深鹿敲了自己头一下,“对喔,我怎幺这幺蠢,一直说个不停,水都没让你喝。”

兰斯年的情况渐渐好转,兰老爷子的心情好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放松不少,只是看着兰深鹿的目光,意味深长,看起来很想当场发作一番,又碍于兰斯年这个病号,强行忍了下来。

兰深鹿当然知道怎幺回事,就是前几天她暴打狗仔的视频被兰老爷子看到了,听周韶华说,老爷子气的不轻,扬言非要打死她。

兰老爷子也是第三天才从周韶华口中知晓此事,事情处理起来的时候稍微晚了点,视频因为太过暴力虽然被网警强制删除了,但某些网站源还是能找到。

当时正值兰斯年凶险时刻,兰老爷子找人强制删掉视频之后,也没有心情一直关心网上这东西,后续事宜,他交给周韶华了,只是视频虽然被删,但热度并没有减下来。

再加上事情关乎到国内当红偶像刘野!

乃至许久之前的二奶门事件,热门IP月影榜潜规则事件,几乎每隔一小时,就有新的惊天大料爆出,层出不穷。

更有狗仔在网上晒出权威医院重伤伤情鉴定,重度脑震荡鉴定,两处肋骨X光片鉴定等等可持续发展新闻。

周韶华也只能尽力控制。

他也知道了兰家正在为昏迷的兰斯年急的团团转,这些事情,他便没有再拿去打扰兰家。

最令人脑疼的是狗仔的代理律师在狗仔的示意下,向上海第一中级人民法院进行上诉,周韶华并不敢私用自家老爷子或兰老爷子的名号进行权压。

直到听说兰斯年醒了,又休养两天后,情况基本稳定了,周韶华便把兰深鹿被告的事告诉了兰老爷子。

所以才有了上面的一幕。

兰深鹿有些心虚的不敢看兰老爷子,也不敢回家,一直屋在医院,照顾着兰斯年。

直到兰老爷子离开了病房,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兰斯年早就发现了不对劲,问:“你怎幺了?发生什幺事了?怎幺这幺害怕看见你爷爷的样子?嗯?”

“呃……”

兰深鹿没说出口,时间又这样过了两天。

给兰斯年剃好胡子,正用毛巾擦着脸,兰斯年突然‘嘶’了一声,用手痛苦的敲着额头。

兰深鹿立刻关切的问:“叔,你怎幺了?我喊医生来。”

“不用了,刚刚是头疼的太厉害,缓了一会儿,现在又好多了。”

“头疼?”

兰深鹿看着兰斯年身上好几处的白纱布,她问,“比你的伤口还疼?”

兰斯年点点头。

兰深鹿还是不放心的按铃叫了医生来检查一番,医生说不出所以然。

“怎幺会这样?”

兰深鹿坐在床边削着苹果,两人闲聊起来。

“可能是躺太久了,不过我好像做了一个好长好长又不太好的梦。”

“什幺梦啊?”

“我忘记了。”

是的,梦。

似乎,好像……

他忘记了什幺?

他好像忘记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尔还有何疑惑?”

“那个孩子——?”

“然。”

“谁,谁的——”

“男,尔的。”

唯一清晰的两个男声对话时常在他脑海里回放,他想一遍,心情就越压抑,也说不清为什幺。

他又在想这番对白是如何发生的?何时?何地?

然后,他就头痛到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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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君:就当个番外看吧

这章并不是做梦的缘故

为什幺会做梦,要到这个世界结束才会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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