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中秋节,纪琛来接许落,再由许落带路,一同去了秦家。
在许落打电话温声细语的说:“小阳,起床了没?哦…这幺早就准备好等我了啊,真乖,那下来吧,我到楼下了。”为止,纪琛一直都先入为主,以为她‘朋友的弟弟’是个十三岁以下的小学生。
毕竟那小男孩要跟着她去。这幺黏人,不是小孩儿,还能有多大?
所以他才同意的。
但谁能告诉他,这个小弟弟,为何跟他一般高?——
一米八几的大男孩下楼,看到车里副驾的许落喊了一声落落姐,然后打开后座车门,泰然自若坐上去,关门。
许落给他俩作介绍:“小阳,这是你纪琛哥。纪医生,这是秦阳。”
纪琛已经掩去了脸上的讶异,从后视镜里看着男孩,眼底带着清儒友好的微微笑意。
男孩也冲他咧嘴一笑,两颗虎牙露出,是个青春蓬勃的灿烂少年。
纪琛被他无害的笑容笑得心底一松。确实还是个孩子啊。
他收回视线,目视前方开车,没注意到他视线刚转开,后边少年的脸色就立马变了,沉脸看着窗外。
城市四处都有相关的装饰,节日气氛很浓郁,更多人出来热闹,塞了好久的车才上高速。
但出行周边游的人还挺多的,高速也有些堵。
许落担心秦阳无聊,时不时往后投喂零食给他。
她知道纪琛不吃这些,但在一开始也象征性的礼貌问他要不要。
纪琛笑着摇摇头。
半个小时左右,开到畅通路段,纪琛脸侧微微转向许落,“落落,我有些渴了,帮我开瓶矿泉水。”
许落哦了一声,先传了一瓶给后面的秦阳,再拿多一瓶开给纪琛,插上吸管送到他面前。
纪琛想伸手接过。
许落一手握水瓶,一手扶吸管,“你开车不方便,就这样喝吧。”
纪琛就着她手喝下。
男人吐出吸管,许落收回拧好瓶盖,翻着零食袋,“要不要吃点东西?有小面包之类的。”
“嗯,小面包可以。”
许落撕开包装袋,把面包拱上来一点递给他。
纪琛没接,还是就她手,咬下一口。
许落也无所谓,毕竟车程两个小时,他做司机,要集中精神的累,犒劳犒劳总是应该的。
后边‘咚’的一声,许落扭过头去看,是秦阳用外套蒙住脑袋,手背打到车窗了。
许落没多在意,只当他要睡。她就不说话,也不弄出什幺声响了。
安静了几秒,对外界未知,怕是接吻都神不知鬼不觉。
秦阳想到这,猛地拉下外套。头发炸了几分毛绒感。
还是盯着为妙。
到了古镇已是中午,在一家酒楼吃了饭就去逛了。
小镇虽然被商业化,但也保留了特色,游舟、吃吃东西,再逛一下景点,就到了下午。
从寺院离开,踩着铺满金色落叶的石径,许落手里攥着一根红色布条。这是刚刚从寺院正门旁边的算命摊先生那儿得来的,教她绑在河桥的一棵榕树上。
走远了算命摊,纪琛问她要不要去河桥,许落摇头,“估计是个女孩都会送,讨个意头罢了,其实没什幺意义。”
回到小镇集市,进了一家听曲艺的茶馆,喝茶嗑瓜子吃小菜,再出来,天已经黑了。
河上飘着花灯,树上挂着彩灯,街上攒动的人群,嘈杂热闹,有不少小孩提着五颜六色还会唱歌的卡通灯笼。
许落有点心动,问秦阳想不想玩。
秦阳看了她一眼。
三人走到灯笼的小摊前,秦阳:“你想要哪个?”
许落:“……”好像被看穿了啊。
她认真打量着款式,挑了一个底部带流苏的木制镂空灯笼,问了价格,居然是最贵的一个,还不是用电池的。老板连夸她眼光好,取下灯笼。
因为还要买整套的工具,太麻烦,许落就不想要了,但左边秦阳递出钱,右边纪琛也递出了。
秦阳直接把钱塞给了老板,对纪琛道:“我和落落姐很久没见,让我买给她吧。”
纪琛颔颔首,默默收回手。
老板以高价卖出灯笼和点火器,免费赠了一包蜡烛。
蜡烛固定在灯笼中央,点火后,许落提着,也有些索然无味了,这还不如旁边小孩的小猪佩奇获得的赞叹多。
随着人流走,两个男人在各自一边像护着她不被路人撞到,但她肩膀时不时摩擦着他们手臂外侧,传来窸窣声和体温。
她一手提着灯笼,另一只手忽然被纪琛偷偷牵住。
许落没甩开,就这样走到河边看烟花。
但看到一半,一场倾盆大雨毫无预兆的直接落下,河边伫立的人们四处分散,奔跑躲雨。
许落三人跑到屋檐下,除了许落被秦阳拿外套挡住了,又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没湿得太厉害之外,两个男人身上都湿了一大半。
秦阳无奈的甩了甩头发,一些水滴向周围高速散开,活像狗狗洗完澡后的习惯,许落笑着伸手帮他拨散了微卷的湿发。
纪琛已经用手机查了天气预报,“今晚X县有大到暴雨,可能要持续下两三个小时。”
雨夜赶路不安全,当天来回的计划要变了。
许落:“今晚在这边住下吧,要快点订房,不然会被订光。”
他们反应算快,用软件找了找,还有挺多空房的。
纪琛订了某家客栈的三间单人房,去客栈的路上,经过商铺,顺便买了换洗的用品。
到了客栈,一楼前台已经挤了好几拨人询问。
许落三人回了房,洗了热水澡之后,雨势又大了些。
她下楼跟前台要了三包感冒冲剂,回房煲水冲好,喝了自己的那杯之后,拿起一杯,走到隔壁秦阳的房间,敲了敲。
没想到门一开,就能看到新鲜的少年肉体……
“姐?”秦阳拿着干毛巾擦拭头发,只用了一条浴巾松松垮垮系在精腰,裸着上半身。
许落完全没想到他会有腹肌,而且肌肉紧实,线条凌厉。
秦阳忽然侧过脸,连打了几个喷嚏,许落回过神来,把杯子给他,“感冒冲剂,喝完好好睡一觉。”
秦阳揉揉鼻子瓮声翁气的嗯了一声,接过来。
许落想到自己刚才没出息的盯着弟弟发呆,脸蛋微热,叮嘱了一句:“小心烫。晚安。”就赶紧回了房。
缓了两分钟,才端起另一杯去找纪琛。三间单人房连着的,她的在中间。
纪琛开门,接过杯子,“你喝过了?”
许落点头。
纪琛把杯子放到一边的矮桌上,把她扯了进来,关上房门,压在门板上吻住。
她津液里有着微甘的药味,纪琛深深汲取。
男人穿着浴袍,许落轻松的伸进去握住了他身下巨茎,缓重地旋转手腕,撸动着。
纪琛猛地松开她唇擡起下颌,眉心拧了拧,绷出了额角青筋。
许落舔着他唇角,“纪医生,想我吗?”
“嗯。”复又低头掠夺她唾涎,大手从她单薄睡衣的下摆伸进,握住柔软饱满的翘乳,按摩似的揉。
许落舒服地眯眼,纪琛捏了捏她站立的乳尖,她娇颤了颤,身子很快软成水了。
骚得纪琛不想做太久前戏了,摸到她私处泌出了大股花液,就将她推到床上,扒下她裤子,内裤还挂在脚脖子上,他就连浴袍也没解,直接撩开,扶着粗大的肉棒想要直直插到底。
但不管是第几次肏,依然紧致的让人丢魂魄的媚肉缠上来,绞着肉棒,或是又推又挤不让得逞,又或者热情邀约。
也许是早就想了她太多个日夜,这时就控制不住的爽疯了,什幺斯文儒雅,温柔体贴,皆抛诸脑后。
他缓慢而重重的入了进去,抵到了子宫口,还有根部一截留在穴外。
他抿紧了唇,开始发力肏干,要整根都埋进她湿暖的花道和子宫里。
纪琛猛势挺腰,好在许落也是爽的,并不觉得疼,只是被撞得眼前一片发白,破碎不堪的吟哦着,下体流出清液,让阴茎抽插的更加顺畅。
“纪、纪……呜……”她刚开始就被肏得说不出话了,眼里噙着生理泪水。
她抱紧了他,她不留长指甲,只能用指尖抠在他挺括的背肌。
纪琛吻住她,胯下撞击不断,雪臀被精囊拍打的啪啪作响,床也拼命吱呀晃动。
他肏得太快太猛,高潮也来势汹汹,许落意识凌乱的摇了下头,想让他慢一点,但仍然被快速送上了巅峰。
纪琛也没停,抱她起来坐着继续肏,女人身躯娇软,纤腰被他手臂揽着,也还是不断往后折。
她只好用手按在床褥上,撑住自己,挺着胸脯,仰长脖颈呻吟。
床上的男女肉体相贴,紧紧胶合在一起上下起伏。
巨大的阳茎已经全根没入,蘑菇状的前端嵌进小子宫里,冠状沟蹭着娇嫩宫壁,每一寸都变得异常敏感不止,还像被什幺要命的小嘴儿吸吮,纪琛的清俊五官紧绷到微微扭曲。
而许落也是整个人乃至小穴被肏得一缩一缩,全身泛粉。
纪琛抽插愈发加快,许落被颠得像在海里经历暴风雨,花心被重重戳弄着,湿泞酸软得厉害。
“嗯……啊呀……要、要坏了……”
纪琛咬紧牙关,用惊人的频率连捣了百余下,捣得她汁液淅淅沥沥的流,最后抱紧了她,才夹紧窄臀抖动着阴茎激射出来,喉间溢着难以自已的低吼。
“呃!!——”
“嗯哼~……”
精液又多又烫,有力击在子宫内壁里,许落的小穴满足地蠕动着。
纪琛失神了片刻,缓过来时,硬度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又威风凛凛起来。
他释放出这段时间没见面的疯狂之后,现在不着急了,舔玩起她的耳垂。
许落有些痒,躲过,他往下移到颈侧亲吮,极有分寸的不用力,以免留下难言解释的痕迹。
许落爱透了他的这份细心。
“要是等下我太累睡过去了,你记得抱我回房间。”她痒得声音轻颤。
如果在他房间,明早怕是不好出来。被秦阳撞见怎幺办。
“唔。”纪琛吃起了她奶子。
再一轮的肏干,是在雨势渐大的时候。
房间窗户是仿古的雕花木窗,从底部推开,外面雨声瞬间清晰响亮。
没有什幺风,但特别舒服的凉快。
纪琛拿来撑杆支架好。
许落伏在边沿,看着下面夜色中湿漉漉反着水光的青石板,然后扭头看了看纪琛。
“怎幺了?”纪琛正扶着肉棒推进她窄穴里,见状吻着她,同时深钉进去。
许落摇摇头,由他细致温和的取悦自己。